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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师的当红人生[重生](58)

亲眼看到自己的丈夫与别的女人滚在一起,那是件极残忍的事情,但是这位大姐大却选择了用这种让自己彻底死心的方式去解决这件事情。

看着这一切,我有些后悔不应该在这里把事情坦开,虽然这是最直接也是最痛快的方式,却也是最残忍的手段。这时,方老拍拍我的手背,给了我一个安慰,我才轻叹一声,带着大家去了楼上客房部某个房间。

走在前面的臧宝瑜虽然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但是还是能看得出来她心情的压抑。我忍不住拉住她的手,她回头见是我,朝我咧嘴笑了笑,却是比哭还难看,我心里也不舒服,张了张嘴,却只是说出三个字:“对不起。”如果我不把这些事揭露出来,也许她还能开心几天吧,或许能开心三年,等到她被毒死,或许还被瞒在这个谎言里。

龙宫的客房部在顶楼,他们不是专业做客房的,只是给用餐的顾客提供一个休息的地方。顶楼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我们走上去的时候,只觉得那条长长的走廊显得很寂静也显得有些漫长。大家的心情各异,方老拍拍我的手臂,我朝方老看过去,轻声地唤了声“方爷爷”,他小声地对我说:“不要有心理压力,就是没有你,他们也会发现那人的龌龊事,等到那个事情只怕结果会更糟。”

我知道这个结论,但是自己心里的坎过不了,就是觉得很对不起臧宝瑜,她是那样好的一个女人,却要承受被丈夫背叛甚至谋害的事实,换谁都接受不了这个结果。方老却道:“真真,我知道这番不应该由我来说,但我还是要跟你说说。你既然要走上风水师这条路,以后这样的事情还会遇到很多,难道就因为你心里过意不去,就不告诉别人真相或是结果?如果这样,你趁早放弃还来得及,你愿意吗?”

我怔了怔,摇头。我自然是不愿意的,我吃了多少苦,就是想要做一名大风水师,不要再过前世这样的日子。就听方老接着说:“我当年走上革命的道路时,也是被逼出来的,后来踏上了这条路,除了一直走下去,没有别的第二条路。”

我落在最后面,看着臧宝瑜敲开那个房间,撕开了丈夫最后一道遮丑布,看着翟俊清目瞪口呆,还有那个小三的惊慌失措。我没有上前,只是看着这一切,慢慢的心也冷了起来,我没有错!一个男人可以残忍对待自己的妻子,哪怕这个妻子不是他所爱,但既然娶了就要负责任,却为了一己之私,而去加害,将这件事的真相公布于众,我并没有错。

走廊的尽头,一个青年男子静静地站着,冷眼看着这一切,没有上前,也没有说话,只是就这样站着。当臧宝瑜看到那个男人的时候,她怔了一怔,想要张口欲喊,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那个男人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经过我身边的时候,他低头朝我说了一句:“你很好!”随后便离开了。

“阳阳——”臧宝瑜喊,但那个青年却头也不回,走得很决绝。

臧宝瑜几乎瘫在地上,被她的大弟臧恒伯扶住,他说:“阳阳会想通的。”

臧宝瑜终于流下了眼泪,在知道自己丈夫背叛自己并朝自己下毒的时候,她没有哭,得知自己的父亲是被这个恶人下蛊的时候也没有哭,此时她却哭得有点痛心。

我静静地看着,看着臧宝瑜哭得伤心欲绝。这是一个母亲因为儿子的离心而哭,她可以不要丈夫,但是不能被儿子抛弃。但我只想说,早干吗去了?让一个男人叫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另一个男人叫爹,谁也忍受不住吧?那个青年能忍到现在,也是因为心里极爱自己的妈妈。

翟俊清被几人联播殴打,谁也没有去可怜他,最后他被人拖出来的时候,身上没有穿半点衣服,还有那个小三也是,身上□□裸的。方老用手掌把我的眼睛遮了起来,他们以为我只是个小孩,不想让我看到这么丑陋的场面,其实我的灵魂早已经三十岁,什么场面没见过?比这更劲爆的都见过,但还是配合方老的动作,把眼睛闭了起来。

那个小三女人还在哭,一直在哭诉,自己和翟俊清是真心相爱的,臧宝瑜才是夺走她所爱的那个第三者。

孰是孰非已经不重要了,翟俊清会怎样处理,我不关心,此时的我已经想要回家,想回我那个虽然穷但是温馨有爱的家。

当那件事情处理完毕的时候,臧家一直挽留自己在港城多玩几天,我却归心似箭。臧老被逆天改命的命格,已经被我使法改了回来,有了被改换的另一个命格之后,要换回来其实并不难,布个阵法换回来就行,只是损失了我两滴精血。

臧家被人布了风水局,也被我与第二天又破坏掉了,拿了我刻制的桃木符每人给了一块,每块木符得了五万,这一趟,光桃木符我就赚了一百万,还有帮忙破阵加另外布了风水阵,已经五百万到账。

在九十年代,就这么一趟,就净赚了五百万,这已经不是巨款那么简单了,但臧家还觉得自家拿的钱太少,特别是臧老,他道:“小童大师,我知道这价钱行价远远不够,但是小老头还有个不请不情,希望小童大师能做臧家的风水顾问,我每年给您一千万,如何?”

我当时差点被口水咽着,但表情却并没有表露什么,只内心还是狠狠地颤了几下。什么都不做,每年能拿一千万?如果有人,做法的价位另算的。这太合适了,是不是?

但毕竟拿人手短,拿了臧家那么多钱,我却并没有做什么,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便又给臧老凌空打了几道符,有我这几道符在,臧老便不会再被人逆天换命了,这也算一种保护吧?

我直到走的时候,也没有去看望那个名义上的师伯常锐。望向港城东边的方向,那边紫气点点,一派玄之又玄的气息。我想了想,双手轻轻一握,像是捏碎了什么东西,嘴里念了声:“破!”仿佛能听到远处有爆炸声响起,仔细听时却又是什么也没有。我这是恶作剧的把布在木桶上的护罩灵气好阵法给点爆了,可以想象,百里之外那个老头一定气急败坏,但是也并不只是出于我的恶作剧。

毕竟,我没有见过这位名义上的师伯,也不知道他现在人品如何?那些蛊毒哪怕是尸体也能给人造成不小的危害,我不能拿那几万分之几的理所当然去赌这个可能性,还是毁了为好。

“你在偷乐什么?”方老我一直像个小老鼠似地偷乐,便问。

“我刚才做了一件恶作剧。”一想到那个常老头会怎样的狠狈,我就忍不住想笑。

“怎么?”

我却怎么也不肯说,有些恶作剧能做,但却不易说,若是传出去,常老头非得杀到海县来。

坐在回家的飞机上,我想到这短短的两天,却发生了太多的事,特别是想到臧宝瑜的事情,心里还有点唏嘘。这么好的一个女人,毁在了一个渣男的身上,为她感到惋惜。

至于那个翟俊清,却让人咬牙切齿,最后竟还企图用所谓的爱让臧宝瑜放过他,却被她当场扇了巴掌。但我却看得分明,这个男人分明没有半点忏悔的意思,甚至我还从他的眼底看到了一丝疯狂般的恨,还有一丝对我的仇。

我却冷笑,想向我报仇?他也配!姑奶奶就等着他来报仇,他也要敢!

作者有话要说:童真却冷笑,想向我报仇?他也配!姑奶奶就等着他来报仇,他也要敢!

翟俊清: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敢坏我的事!

第49章 闹腾

海县发生了一件大事, 有人在塔山路那边挖出了一个墓群, 大大小小足有十几个墓。

发现墓群的是一个农民,在塔山路那边有块地。塔山路可不像后世那样繁华,九十年代的塔山路其实就是一条通过塔山的小路。塔山在海县可是很出名的,那里有座山, 原来并不叫塔山, 而是叫无名山, 民国的时候被人挖出一个石碑,石碑不但完好无损,上面还大意记录了一段古言, 大致说这里有座塔, 被历代皇帝重建等等。后来在这座无名山上重建了一座塔,无名山也正式改名叫塔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