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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104)

作者: 灵竹子 阅读记录

疑惑难解的叶箫竺恍若置身梦境,接二连三的奇事发生在这玉佩之上,难以解释,到底是为何?

怪异的现象,找不出因由,她虽已病愈,但一想起这红点,总是不自在。

到底忍着没说,直至晚上,诚王自季慕惟那儿吃酒归来,缠着要她兑现白日里的承诺时,她才推了推他,让他莫闹,指了指自个儿的锁骨给他看,“你瞧瞧,这红点……”

张云雷大呼冤枉,“我可没咬你!怕是蚊子香了你一口。”

“不是,不痛不痒的,”叶箫竺遂将玉佩红痕消失的事说与他听,张云雷忽然有种置身神话故事的错觉,其实穿越之后,待在顺安这几个月里,他并未遇见什么鬼神异事,唯独小叶子这块玉佩,傲娇得很,老是出毛病,

“那玉佩真的那么神奇?”

“这该问王爷了,”想起梁延舢的话,叶箫竺打算问一问诚王,希望能在他身上寻得关于玉佩更多的线索,

“当初王爷要娶我,正是听了什么人的鬼话,说是娶了白玉凤佩的主人便能做皇帝,王爷可有一丝印象,是听哪个半仙儿所说?”

“纳尼?还有这等事?”惊天奇闻呐!原来这就是诚王棒打鸳鸯的原因?张云雷只觉这古人迷信太甚,

“怎么什么都与女人有关?丢了江山怪那红颜祸水,得了江山又说是娶了灵玉媳妇儿?你这嫁得也太冤了些,你说那陈弘峤若是不送你白玉凤佩,也许诚王……呃……我!就不会娶你,那你就可以继续等着他咯!”

真诚道罢,张云雷回味一遍,突然间很想抽自己一个嘴巴子!最近有点儿缺心眼儿,明儿个得吃点儿鸡心补一补,暗骂自己一通后,他又赶忙改了口,

“所谓将错就错,曾经深爱终成恨,柳暗花明又一村,证明你我有缘分!”

眼见他的面色一瞬三变,紧张地劝说着,生怕她胡思乱想,叶箫竺忍俊不禁,掩唇轻笑道

“王爷到底想说什么?怎的胡言乱语起来?”

“其实我想说……”真让他表达,他又难为情了,抿唇笑一笑,低眸间竟有一丝难得一见的腼腆,“你懂的!”

叶箫竺忽生坏心思,故意逗他,说了句“我不懂”。

“虽是强娶,但很庆幸,我是适合你的好男人,”张云雷挑眉道“至少在是个合格的丈夫,你体验过的,对不对?”

这个问题是陷阱,“说对就满足了你的虚荣心,说不对,你就会立即用行动证明,直到我说对为止!”

卧槽!居然看透了他的内心戏!张云雷挫败之余又觉佩服,“小叶子要不要这么聪明!”

谬赞!她只是看惯了他的行事作风,总结出来的,“都是王爷的套路。”

“厉害了我的小叶子!必须给你一个么么哒作奖励。”道罢不由分说就亲了一口。再提起她与陈弘峤错过时,她没再伤感,反而能与他说笑几句,这是不是代表,她已经慢慢放下?实乃好兆头!

只一个轻吻,便吻红了她的脸颊,但见她捂着脸睇盼生辉,“王爷怎么老是喜欢亲人?”

“错!”翻了个身趴在,张云雷以手支额,凝着她,一本正经地纠正道“不是喜欢亲人,是喜欢亲你。亲吻代表发自内心的喜欢,等哪天你想吻我的时候,你就会明白。”

她怎么可能想去吻一个男人?女子只能被动,不能主动!无措地望着帐顶悬垂的一排山吹色流苏,叶箫竺喃喃否认,“不会有那一天的。”

他却觉得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那一天不会很遥远,“话别说绝对,免得到时候打脸!”前提是老天爷不要心血来潮再给他整出什么幺蛾子!

不想再继续这尴尬的话题,叶箫竺又说起那玉佩,“说什么觅得白凤耀作皇,我也是不信的,若说不信吧,可玉佩红痕莫名消失的确诡异,所以我才想问问王爷,是否记得当初提亲是受哪位高人指点,也许那人知晓更多的传说。”

梁延舢说过,诚王是从他那儿听说的,那么梁延舢又是听谁所说呢?这话叶箫竺不好多问,毕竟让王爷知道梁延舢与她单独说过话终归不好。只好旁敲侧击的打听,奈何诚王似乎毫无印象,

张云雷猜测着诚王的心思,“大约是觉得,真不真是另一回事,先娶回来再说,放家里最妥当!”

真正有能耐之人,不该只依靠一个女人和玉佩的传说,但这些上位者,往往顾忌流言,也怕旁人误信,是以干脆主动出击打破顾虑,“应是如此吧!”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锁骨处的红点,叶箫竺不由胆颤,提防地抬手捂住匈口,

居然防狼一样防着他,感觉弱小的心灵受到了伤害的张云雷义正言辞地训责着,

“想什么呢?能不能不要那么污!看心口就是想入非非吗?我只是站在玉佩的立场上去思索它的动机。”

叶箫竺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真的开始反思自己思想,“哦”了一声,放下遮挡的手,表示洗耳恭听。

媳妇儿的匈口又白又嫩,侧躺的她显出圆滑深线,不摸都对不起自己这双眼!摸了又打脸!要说正事,先忍住!

105锁骨很漂亮

“哎你说,会不会是那玉佩真的通灵,你三番两次将它拿下来,它就生了气,让你不舒坦,昨儿个你讲明了因由,它便也理解你,于是在你睡梦中悄悄将那红点,就好似她的元丹什么的,渡在你身上,替它保佑你,于是今天你就多了红点,身体也康健。”

虽然很玄乎,但有理有据,叶箫竺想不出更好的解释,只是忽生红点,她有些恐惧,倘若没什么妨碍,那就这样吧,玉佩也不可能开口说话告诉她真相。

其实他也就是瞎扯,只为平复她躁动不安的心,“我没什么特殊的本事,就爱瞎掰。你身子安康最重要,管它什么红点,生在锁骨处很漂亮啊!我可以在它周围种些草莓点缀一番,举手之劳,不用谢。”

“哎,你……”

没等她拒绝的话出口,他已覆上樱唇,将她的不满止于唇齿间。

一弯月斜挂星海洒柔光,

两颗心沉浮爱河倦留香。

想起妹妹的话,叶永观放心不下,与母亲说了此事,想着母亲明白轻重,好劝二妹。丞相夫人随即抽了个日子携礼去了文安侯府拜访,看望有身孕的女儿。顺道提起此事,

“你可是在襄王府为难了你妹妹?”

正在为母亲送来名贵补品而暗自欣喜的叶弦筝一听这话,登时敛了笑容,心下冷哼,就猜母亲不会专程来看她!果然还是为了她的宝贝小女儿!不平气的她当即放下了那盒冬虫夏草,恨得勾唇讥笑道

“不过是姐妹间逗趣几句,这点小事,也值得她跟母亲告状?要怪就怪她心不干净,成了婚还要戴着旧情人送的玉佩!”

“竺儿心中有执念,”叶母明白当年的女儿是被迫嫁到诚王府,是以十分理解叶箫竺的心情,

“戴着又如何?她与陈三皇子相识一事,本无人知晓,你若不说出来,梁晚雪也不可能知道!”

在家母亲面前,她也不需要否认什么,叶弦筝承认她就是故意的,就是看叶箫竺不顺眼!“当年是我先看上陈弘峤,她却从中作梗,与我争抢!女儿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娘不是瞎子,陈三皇子眼中有谁,娘还看得出来!他对你本就无意,你又何必怪罪到你妹妹头上?”时过境迁,再争竞毫无意义,

“再者说,此事已过去多年,竺儿已然嫁人,筝儿你也为人母,再在外人面前计较此事,不仅会让人看笑话,甚至可能招来祸端!”

叶母好心劝解,叶弦筝却觉她喋喋不休,好生烦人!原本想留她用午膳的心情都没了,“就说了句玉佩,能有什么?娘你也太大惊小怪了些!”

“傻女儿啊!你怎么就不懂顾全大局呢!你以为只是一块玉佩的事,可旁人不会深究吗?不会思考他们是如何相识?陈弘峤可是陈国皇子,曾在丞相府避难,那是隐晦之事,你父亲一直藏着瞒着,你竟敢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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