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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11)

作者: 灵竹子 阅读记录

那汉子恭敬解释道"属下怎敢,只是请您回去按时成婚而已!"

"我不要嫁!他们就是强抢!"女孩拉着诚王继续祈求着,"王爷您救救我罢!我有金银财宝,你救了我,财宝都归你!"

玛蛋会不会说话!好像劳资救你是为钱一样!劳资是那种落井下石之人吗?劳资是图色好吧!

可怜兮兮的模样令他心中一动,"救你也可,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有得商量就成,女孩忙问什么条件。他却道回去再说。

顾不了那么许多了,女孩咬牙答应道"好!"

得她一声应承,张云雷随即抬首,对那伙人道"这姑娘冲撞了本王的轿子,得罪了本王,本王得带回去好好教训,回去告诉你们主子,若想要人,只管到诚王府!"

说着带她上了轿子,那几个一合计,决定不与他们起冲突,回去等候指示。

轿中的梁延彬一看上来个陌生女子,梳着双环髻,耳挂星月坠儿,一双大眼扑闪着浓长卷翘的睫毛,灵巧动人!不由好奇,"这姐姐是谁啊?"

女孩一听,当即不悦,"我应该没你大罢?为什么是姐姐?我看起来很老么?"

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张云雷解释道"他心里年龄八岁,看谁都是哥哥姐姐,不是针对你。"

"这样啊!"女孩看了看这好看的呆子,不禁啧舌,"这么英俊,实在可惜!"

梁延彬不懂她的叹息,只听懂前半句的夸赞,"姐姐是说我比英俊么?"

女孩应承道"对呀对呀!你比他好看!"

"我不好看?"张云雷指着帘子命令道"下车去!"

"都好看!你两并列第一行了罢?"真是!这都要计较,女孩撇撇嘴,甚感不可理喻!

梁延彬又问她叫什么,思量片刻,她笑道"我叫钰娇,你可以叫我娇娇!"

"娇娇姐,名字真好听,我叫梁延彬,我叫梁延成,我妹妹叫……"

"哎哎!"张云雷轻轻推了推他,"不用介绍一家人,她没兴致。她是个花痴!"

钰娇奇道"花痴是什么意思?"

"就是……"张云雷胡乱解释道"你闭月羞花,连花儿都为你如痴如醉!"

"是么?"钰娇苦思冥想也没印象,"我怎么没听过这个词儿?"

"爷自己造的行不行?"

"行!"钰娇脆生应着,手托着小下巴,眨巴着眼睛看着他,满目崇敬,贝齿微露,笑嘻嘻道"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说她花痴还真是!可惜张云雷对小女孩不感兴趣,干脆扭过头去,看向侧帘外面。

梁延彬倒是对她很有兴致,不停地与她找话说。

突然多出来一个人,还是被人追踪的,也不好带她出去玩儿,几人一商量,干脆回府去了。

到了府上,张云雷吩咐下人给她找个住处,梁延彬好心地将她安排在他隔壁院子,好去找她玩儿。

张云雷倒没什么意见,径直回房,梁延彬带她去看住处。

回了屋里,瞧见叶箫竺正在写着什么,过去一看,这个他认得,"[心经]啊!你很焦灼吗?"

"是,"答话时,叶箫竺头也未抬,继续书着手中字,"写这个宁神静心。"

"你心乱?哎,"颇有兴致的张云雷挑眉提议,"要不我唱首歌给你听?"

"唱歌?"

"对啊!我不仅想当演员,还想当歌手!不过还没梦想成真,就莫名其妙来了这儿。"看她一脸疑惑,他又道

"你不必管我在说什么,总之我会唱歌,现在又没事,免费唱给你听听呗!"

"也好。"她还从未听过王爷唱歌,是以有些好奇。随即搁下毛笔,预备聆听。

想了想,张云雷认为得找一首旋律慢的,太摇滚怕她欣赏不了,于是选了一首小曲儿的[相见欢]

若不是那一年,看过的,怎么会知道,寒冷的模样,

若不是那一场,醉过的短暂,怎么会知道,清醒的漫长,

若不是一回头,灯火正阑珊,怎么会责怪,黑夜的凄凉,

若不是一转眼,你经过身旁,怎么会明白,半生的惆怅。

相见欢,泪满衫,不思量,自难忘,

快乐让我们学会悲伤,

风景背后的荒凉,如果每个梦都要,散场,

何必为了谁动荡。

听罢,叶箫竺半晌不语。

不得夸赞,张云雷甚感失望,"我唱的是有多难听?你连句违心的夸赞也说不出口?"

"不是,"他唱得太好,唱到了她心底,"只是这词,太戳心……"

"哪一句?"

"每一句。"虽只听了一遍,她却记得清楚,"若注定散场,又何必为了谁动荡?"

"你为谁动荡?"

他本是随口一问,她却眼神闪躲,"不为任何人。"

第十七回

"我还以为是我呢!哎,你为何不喜欢王爷?"他总是习惯把他与王爷分开,说罢又意识到不妥,赶忙改口,"不是,为何不喜欢我?"

为何?昨日因,今日果,她委实不愿再提,"既然你已不记得,也没必要再提当初之事。"

"难道是不愉快的记忆?"

叶箫竺没有否认,过往的记忆历历在目,激起涟漪,泛起的水雾晕得眸色黯了又黯,干脆闭了双眼,算是默认。

不提也罢,他也不是很想知晓,反正那都是那个王爷的所作所为,与他无关,

"算了,当我没问,"怕她再想起什么而讨厌他,张云雷提醒道

"你只要记住,现在的我是新的我,你可以不爱我,但请你务必友善对待我!"

"嗯,"除了答应,她还能如何,你念念不忘的,正是旁人毫无印象的,那么这恨,似乎也变得毫无意义,起了身,叶箫竺欲走,似又想起一事,随即侧首对他道

"我没想到王爷会唱歌,还很好听。"

"真的?"张云雷最喜欢旁人这么夸他,典型的给点阳光就灿烂,"那我以后天天唱给你听!"

他会有这个耐心?叶箫竺本是质疑,又的确被他的歌声打动,继而很期待,于是笑了笑,"只要王爷愿意,我随时聆听。"

对比起来,他深有感触,"其实你笑起来很好看,可惜你对笑容太吝啬。"

其实他错了,一年前,她也是很爱笑的一个人,而造成她痛苦的根源,正是他。

可惜他已不记得,她也只能强迫自己接受事实,学着遗忘。

日落时分,盛热渐散,小厮过来禀报,说是勇郡王请他过去用膳,想着人多热闹,他便应了。又问叶箫竺去不去,她婉言谢绝,

"你们兄弟说说体己话,我就不去打扰了。"

既如此说,他也不勉强,兴高采烈地随小厮去了。

喝了些酒,他回来时,叶箫竺已然入睡。张云雷抱了被褥去塌上,也不管她听不听得到,道了句"晚安"才入睡。

其实叶箫竺的觉很浅,他回来时的动静已经惊醒了她,只是她不愿多说话才假寐,听到那句"晚安",她也没睁眼,舒了舒眉,继续睡去。

次日清晨,出乎意料的,他居然没有赖床,而是自个儿爬了起来,用了些朝食后,就又出门去了。

叶箫竺本不在意,然而半晌时,丁紫媛突然来了,细眉拧作一团,面带愠色。

她爱说不说,叶箫竺实在懒得关切询问,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她闲聊着。

过了会子,她似是忍不住好奇,终于开口相问,"姐姐可知,王爷又带回来一个女子?"

"是么?"若搁在以往,这样的情形还真是家常便饭,这丁紫媛、妱阳……皆是他从外头带进府的,再带一个也无可厚非,

但如今,他不是失忆了么?对他曾经最宠的丁紫媛好似都无甚兴致,又怎会再寻一个回来?难道,又是图新鲜?

丁紫媛怕分宠,关心这些,叶箫竺向来是不怕,只因无宠可分,也就不在乎他的心究竟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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