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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118)

作者: 灵竹子 阅读记录

敏儿竟被王健盯上,会不会出什么意外?赶去的路上,甘道北忐忑不安,宁愿她不在这屋中,至少还有希望,一旦她在……后果不堪设想!

推门进去的那一瞬间,映入眼帘的,是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敏儿,心口被刺入一把匕首,唇齿带血,美目圆睁,那死不瞑目的模样,震得甘道北心痛难耐,

“敏儿!敏儿!”甘道北扑跪在地,紧拥着她,无法接受这意外!“我们都要成亲了啊!怎么会这样!为什么?”

那妇人还以为那个男人只是想占敏儿便宜,怎料竟出了人命,吓得捂住嘴,半晌回不过神来,!怕惹官司的她趁着甘道北痛哭的空隙,慌不择路地跑了出去!

话说敏儿去世当天晚上,面色苍白的王健坚持到约定地点等着收银子,未见丁侧妃,来的是她身边的丫鬟芹儿,给他剩下的一百两,他却不接,面色苍白道

“情况有变,这一百两根本不够,我要五百两!”

芹儿当即变了脸色,收回那袋银子,“怎么?难道一个女人你都杀不死?”

提起来王健便觉人生无望,悲愤异常,“她是死了!但是老子废了!被她弄断了!”

“吆!”芹儿掩唇讥笑道“你们这是多快活啊!都能把那玩意儿玩儿断了?”

“少在那儿说风凉话!我是为了替丁侧妃办事才出此事故。”王健怎能不为自己打算,“往后我连儿子都生不出来,只能自己养活自己,我要五百两!”

他还真敢开口,凭什么?瞥了他一眼,芹儿轻蔑道“说好了一共两百两,现在是你自己没本事,害了自己,凭什么要我们主子添银子?”

“别跟我讲道理,都是狗屁!“瞪着芹儿,王健恶狠狠地威胁道”不给我就把这件事抖到王爷面前!”

“看你有没有那个命咯!”

眼看着芹儿恶毒一笑,王健觉察到四周有动静,暗骂丁紫媛过河拆桥,不守信用!跟着便有杀手向他刺来……

听闻婚事取消,叶箫竺深感惋惜,久难平静,“那个王健,究竟图什么?若是图敏儿的美貌,又为何要动杀机?”

亲自将敏儿下葬,在木碑上刻下了甘刘氏,这几日的甘道北颓废却又眼神坚毅,誓要为敏儿报仇!

“娘娘说的对,王健再无耻,也应是为色,不会图命,恨不得敏儿活不长的人,大约只有她!丁侧妃!”

张云雷一听到事关那个女人,顿时炸毛,“你的意思是,丁紫媛指派王健去杀害敏儿?”

“只是属下猜测,暂时并无证据!卑职恳请王爷准卑职追查此事,为敏儿报仇雪恨!”

“看来修业寺也容不下她了,”说是清修,到底还打着诚王侧妃的旗号,干着草菅人命的事,他都嫌丢人!必须严查,“若然真是丁侧妃主使,那就追查到底!”

道了谢,甘道北暂时修假,开始寻找罪人王健!

东昌太后的丧礼终于结束,梁夏至只觉自己是最倒霉的新娘子,成亲后还未来得及享福,每日都得往宫里跑,皇宫那么大,又不能坐轿,只能来回不停奔波。累煞人也!

回府后,她打算沐浴后便入睡,晚膳也懒得用。

没多会子,浴房水烟升腾,散了发的梁夏至依坐在木桶边,将长发散在木桶外,泡着浴,总算能解解乏,闭眸稍憩片刻。

这些日子她时常跪着,有时在殿中,有时在空旷宫外,地上寒凉,冷风常袭,肩膀脊背感觉十分僵硬,遂唤着丫鬟过来,

“小糯,帮我揉揉肩,酸痛得厉害!”

“是。”小糯应声过去。

眯眼歪在浴桶边,梁夏至任由小糯撩开她背后的长发,为她按捏,力道似乎比平日重些,但她竟然不觉疼,看样子是真的太疲惫。

迷迷糊糊间,按肩膀的手开始慢慢下滑,滑至她藏在水下的丰耸。

梁夏至顿时打了个激灵!丫鬟不可能这么放肆吧?

“小……”愤怒回眸,却对上一双盈满邪笑的凤眸,

“爱妃最近辛苦了,本王特来安抚补偿。”

118襄王出手!

这个奕王,什么时候进来的?受惊的梁夏至本能地避开他,潜于水桶中逃往另一端,美眸警惕又愤怒,“这是浴房!你也不避讳?”

摊了摊手,段豫璜甚感可笑,“我的王府,我的浴房,我的女人,为何要避讳?”

怕遮挡不住羞位,梁夏至伸手在水下挡得严严实实,借口警告道“别忘了,我们还没有洞房,你是不是该尊重些?”

说得很有道理,事实上他正在照做,微俯身,双手撑在木桶边缘,段豫璜低眸略一打量,她只顾遮挡心口,却忘了,底下芳草萋萋,恼人的漂浮着,看不真切,越发惑心,

“男人对美人最崇高的尊重,就是上她!代表欲罢不能的爱恋!”

意识到他放肆的目光,梁夏至立即腾出一手去遮掩,面含薄怒地斥了句,“歪理!”

“管他歪还是正,本王的话,就是真理!”

说着,他已褪下外衫,果着身跨进了浴桶,毫不避讳的显现自己的形态,吓得梁夏至啊得一声,双手伸出水面,捂住了脸!

刚才那一幕,力太强,原以为他不是壮实之人,可呼吸间脉络尽现,昂扬之物也惊人!

头一回见识男人的紫龙,她有些不能适应,为什么那么奇怪,一点儿都不好看!捂着脸忍不住嫌弃地斥着,

“好丑!”

“你说谁?”

段豫璜怎么能容忍旁人说他丑?你可以说他多情残暴,但是不能说他不好看!脸是他引以为傲的资本!

“你的那个!”

原来是说他的宝贝!初次见识,接,也属常情,段豫璜阴着的脸总算晴朗起来,笑容依旧,

“它丑,而且它也不温柔,等会儿你就会爱上它!”

强行拉开她的手,他希望她能大方面对,毕竟,天地已拜,他是她的男人。这是每个女人该经历的时刻,他忍到现在,已是极致!长指挑起她的下巴,他的语气温柔,却又似命令一般,

“睁开眼,看着本王。”

仿佛你不照做,下一秒,他就会变脸似的。最终,梁夏至还是睁开了眼,还好,他已坐入水中,但离她太近,大手在水中一滑,荡起波纹,下一瞬,他已揽上她柔背,倾身贴近,深埋颈间,嗅了嗅,心神微荡,“你很香。”

“废话!总不可能是臭的!”梁夏至略感不耐地推拒着,却换来他更紧的拥抱,耳畔一阵温热,传来段豫璜的轻笑声,

“不是花香,是你的体香,触子之香,你可真是个小呆瓜,什么都不懂,皆需。”

居然嫌弃她笨?这个男概有毛病!梁夏至反噎道“难道你喜欢被别人好了的?”

这个王妃语不惊人死不休啊!抬起沾着水珠的长指,段豫璜轻抚着她那红润的唇角,“你这张嘴,很不老实,喜欢呛我,实该惩罚!”

只是柔柔掠过,她已觉酥软,别过头惶声道“你想沐浴,也等我先出去了再。”

“这么大的木桶,只用来沐浴多可惜!”

梁夏至也注意到了,这木桶比她在诚王府用的那个还要宽敞,起初她还以为是段豫璜奢侈,今儿个才明白,原来别有用途,不由开始紧张起来,

“你想干什么?”

女人啊!都爱明知故问,噙上她耳珠,伸出舌尖探触,段豫璜极尽挑惑之能,“干……洞房花烛夜那晚该干却未干成之事。”

“啊?”纵然真的要洞房,也该等她沐浴完再说,至于这般急不可待的就地正法吗?梁夏至窘迫不已,“这可是浴桶!”

“谁说只能在床中?爱妃可真是少见多怪啊!”终于覆上方才没能得逞的雪挺,段豫璜闭眸感受着大小,正好能握,不过她年纪还小,应该还有长大的余地。

“松手!别……”梁夏至羞得想往后躲,然而后面已是木桶边缘,而他已揽抱住她,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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