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夫君要从良(160)
想起诚王曾经说的这番话,季慕惟突然觉得,他要是不用强,估计娶不到彦晓。可是他也不希望看她不情愿的嫁给他。唉!他的婚事,他父亲一直在催,他却始终没敢去诚王府提亲,连说破的勇气都没有,生怕彦晓就此不再理他。再这么耗下去,只怕他父亲会逼他娶旁的女子。
叶箫竺看着他们各怀心事,也替他们惆怅,心想着等紫腾回来,就问个明白,他若愿意娶彦晓,就尽量促成他们的婚事,也好让季慕惟早些死心,不再被折磨,若是紫腾不愿的话,那就让诚王鼓动季慕惟,尝试接近彦晓。
饮了酒的叶箫竺粉面含春,颊染飞霞。看得张云雷情动难耐,暗自期待宴散的一刻。
俗语有云饱暖思什么来着?酒宴散后,张云雷不许季慕惟坐他马车,连彦晓也不许,让她们坐了钰娇的马车。
叶箫竺还以为他是好心想撮合那两人,上了马车才知道,他只是酒后生乱念,迫不及待地拥住她,寻上唇瓣,轻吻慢吮,丝毫不顾忌外头还有车夫,而这马车是在大街上行驶!
“云雷!别……”叶箫竺惊慌推拒着,“你若是想,也等回府了再……嗯……”
话未说完,已被他的手探入衣襟,怕自己的手太凉,会冰到她,他只隔着肚兜儿轻抚,气息紊乱,声音沙哑,“等不及,现在就想要你!狠狠的要!”
王爷这是随时随地的动情?略可怕!叶箫竺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勉强撑着最后一丝意识提醒道“这可是马车啊!”
“无妨,”他才不怕,偶尔换个地方,让媳妇儿体验别样的欢愉,搂上她柔嫩的囤瓣,张云雷附耳惑声道“你可以叫得小声些……”
“坏人!”叶箫竺直往后躲着轻锤求饶,“我不想要,快停下来,太羞人了,云雷,当我求你!”
媳妇儿几句撒娇哀求,他又软了心肠,看她挣扎得厉害,定是害怕,罢了,且忍忍再说,停下手中动作,又狠狠地吻了她一会儿,他这才松开她,一个人回身坐好,喘着粗气儿,
看他克制的模样,叶箫竺又觉对不住他,可这是马车,她实在不希望他动了情而乱来,心疼的她握住他紧攥的手,张云雷心一颤,立即抽离,
“先别碰我,我怕我忍不住。”
她只好将马车中的水倒了一杯给他,让他慢慢平静。
马不停蹄回了王府,张云雷再也不必强忍,拉着她倾倒在软帐中,素芳她们都不敢近前伺候,只能放下热水壶退出房门,不妨碍主子办事儿。
最近他一直致力于和小叶子谈生人,她愿意要孩子,他就该加把劲儿,让她如愿以偿!
累得叶箫竺一到晚上就害怕,感觉腿软,夫君精力过旺,求放过!
夫妻二人和睦相处,这边的宁侧妃只能独守空房,整日的陪着太王妃。
想起一事,太王妃问她,“这成亲一个多月,喜帕怎么没见,你和成儿他……”
难为情地低着头,纪菲菲心下盘算着该如何回答,反正太王妃不是外人,说了应该无妨吧,身边的丫鬟已被太王妃打发了出去,也没什么好避讳的,如此想着,她红着脸回道
“云雷说他……自遇刺后,不能行人道。”
“啊?”太王妃闻言心悸不已,“还有这等伤?成儿他怎么从未与我提过?”
这种事,也不好宣扬,“许是太伤自尊,又怕您担忧吧!”
太王妃只当儿子是对雯霏有意见,哪里料到会是他自身有毛病?若不是今日听雯霏说起,只怕她仍被蒙在鼓里,不由急得心乱如麻,宫中瑜妃送来了别国上贡的玫瑰茶,说是驻容养颜,琼枝才为太王妃泡上,她原本很有兴致,现在也喝不下了,
“这孩子,我是他母亲,有什么说不得的,况且绵延子嗣这可是大事啊!耽误不得!有毛病得治啊!藏掖着算怎么回事?”
纪菲菲无言以对,她难以接近张云雷,如今太王妃既已知晓,必然会去管。
怕她觉得自己命苦,太王妃拉着她安慰道“这事儿你放心,母妃会为你做主。咱们京都名医多的是,定能给成儿治好,到时候你可得给咱们梁家添个大胖小子!”
她可想,可是也得云雷愿意啊!现在太王妃正着急呢!她也不好多抱怨说王爷从不去看她,只勉力一笑,恭敬点头。
她这随口一说不打紧,太王妃十分上心,立即让人请诚王过来打算问清楚,纪菲菲怕张云雷过来后会怨怪她说出秘密,随即借口告了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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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张云雷这会子不在府上,太王妃心不静,又命人请叶箫竺过来,
路上听丫鬟说起才刚宁侧妃才来过,叶箫竺还以为母妃又要找她的事儿,岂料过去后,太王妃竟摒退了丫鬟,神秘兮兮地问她,
“成儿病好后,可有与你洞过房?”太王妃晓得,去年大婚时,儿子并未与这个王妃圆房,是以才这么问,
问得叶箫竺心中一咯噔,她该怎么回答?总不能说他们几乎天天洞房吧?猛然想起那天诚王与她提过,他骗了宁侧妃说他有隐疾。
太王妃突然问起,难道是宁侧妃说了什么?那她是不是应该也顺着诚王的话编下去?
见她面色为难,太王妃道“你别怕,说实话。”
叶箫竺摇了摇头,回了句“不曾。”
哀叹一声,太王妃顿感愧疚,“看来是我冤枉了你,成儿有隐疾,怪不得你一直未能有身孕。”可是她当时并未反驳解释,太王妃又觉自己也很无辜,
“话说回来,成儿有毛病,你该早些告诉母妃才对,怎的一直不吭声?”
“我……”一时没了主意的她只能装傻,“儿媳也不晓得王爷有什么问题,只当他是不喜欢我。”
那也说不过去,“不喜欢你会整日的待在你院中?”
呃……她该怎么说?正左右为难时,但听太王妃兀自猜测着,
“大约是成儿自己觉得难为情,才不肯说,也不想去旁的女子那儿。唉!这个孩子,这么严重之事自个儿藏掖着,都不告诉我。回头我得好好教训他!”
为诚王默哀片刻,叶箫竺劝道“若然王爷真的有这病,他自己已经很难受了,母妃再训他,只怕他更难堪。”
“也是!唉!”太王妃还特地找人算过,老先生说她明年就能抱孙子,是以梁延成的病,不可能无解,
“待我问清他再说,必然得将他治好,否则我们诚王府无后,那么皇上就不会将大任交于成儿啊!”
又是为了皇位,所有人都对诚王寄予厚望,偏偏她叶箫竺不希望他做皇帝,到底最后谁能如意?
且说他那舅爷袁晖出使归来,张云雷去拜访,欢宴聚罢,一回府就没得安生,本想搂着媳妇儿睡觉觉,大半夜的竟被太王妃叫去,
幸好叶箫竺给他提了个醒,他明白因由,面对太王妃的质问,张云雷毫不在意,只道鹤大夫在给他诊治。
“鹤大夫也不是包治百病,遇刺到现在,这都几个月了?还没给你治好?”
才准备入睡的鹤大夫不由打了个喷嚏,谁在说他?
张云雷满不在乎地立在一侧,聆听母妃教诲,从子嗣到孝道,王府到江山,足足讲了两刻钟!最后的结论是,再给他找个名医来诊治。
来就来啊!谁怕谁?当大夫诊脉过后,发现脉象很正常,王爷精力充沛,气血调和,怎么会不举?疑惑的他起身拱手,“王爷,恕老夫斗胆,可否请您脱了裤子,让老夫一观。”
看什么看?他的宝贝只能给小叶子看,虽然小叶子从来不敢看他的雄伟,那也不能让老头子看,“毫无悬念,本王比你大!”
大夫一愣,赶忙解释,“老夫只是想看看王爷是否能正常挺起。”
“能。”张云雷敢说实话,是因为他已将堵嘴的银子备好,
见主子歪头示意,徐芒果立即上前,呈上一盘银锭,大夫一看,不知何意,“王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