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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32)

作者: 灵竹子 阅读记录

未料今儿个居然能赢了他的人!实在匪夷所思!当下也不好多问,众人在场,他只能遵守规则,

"王爷厉害,居然破了擂台!"随即唤来手下,"来啊!一千两如数奉上!"

发话人穿戴富贵又年纪轻轻,必然不会是赌坊管事人,那就只能是幕后人了,负手而立的张云雷微微偏头,故作镇静地询问,"这位可是……季小侯爷?"

"正是,"季小侯爷颔首致意,"王爷好眼力!"

有人奉上银票,徐芒果先行收下,其他人或称赞,或不屑。

钰娇听不下去,对身边的汉子吼道"没本事吵嚷什么?这游戏可是王爷发明的,赢你们没商量!"

"原来这点子出自王爷之手?"惊诧的季小侯爷赶忙拱手道"慕惟拜服之至!"

尴尬一笑,张云雷真不好意思说是自个儿的功劳,

"本王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其实不止斗地主,扑克牌还有许多玩法,四个人两副牌甚至三副牌,还可以打升级。"

"是吗?愿闻其详!"惊喜的季慕惟眸中泛光,期待着赚银子的新游戏,随即诚邀他进里头雅间详述。

钰娇不愿听他们讲这些,她对赌坊那千奇百怪的玩意儿更感兴趣,便拉了梁延彬四处转悠,豪掷银子作赌。

这季慕惟对游戏之类甚感兴趣,但他自个儿不嗜赌,他更喜欢制定规则去赚银子,如此才得满足。

诚王说的打升级,他只听了一遍,又问了两个问题,便彻底懂了,张云雷只觉跟他说话太省事!他比其他人更有头脑。

季慕惟又问他是否还有其他点子,张云雷却是不想再说,毕竟不是太熟,说一个两个也就罢了,说多了对自己有什么好处,浪费口舌,白让他赚钱吗?

看出王爷不大乐意多说,季慕惟了然换了话头,"以往没机会与王爷打交道,今日与王爷一见如故,小侯甚感荣幸,改日自当专程登门拜访,今日天色已晚,小侯就不打扰王爷了!"

还算识趣,张云雷最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而丁紫媛,便是那种最不识趣之人,你讨厌怎样,她偏偏怎样!

揣着银票,路过星月楼,张云雷吆喝道"不义之财要花掉,走!咱们去乐呵乐呵!"

梁延彬从未进过这种风月场,一进厅中,眼见着装饰富丽堂皇,莺莺燕燕成群地散落各处,不由好奇,",这是什么地方啊?好多美人姐姐哎!"

钰娇不悦快走几步,"不是说我最美嘛!哼!"

张云雷好心提醒钰娇,"你偏要跟来,待会儿瞧见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可别捂眼睛!"

正说着,便撞见前头走廊里有个公子哥儿正搂着一个姑娘又亲又摸的,看得钰娇这个小姑娘红了脸颊。又不好说什么,免得被他们赶回马车里,一个人待着多无聊,只好别过头装作没看到。

鑫姨一见来人,忙撇下跟前儿的客人迎了过去,"哎吆!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呢!还是老地方?"

纳尼?老地方是哪个地方?

徐芒果一见主子这神色便知他又想不起来,随即接口道"回回都在紫金阁,你们还有比这间更好的雅间吗?"

"是是!瞧我糊涂了!"忙着赔罪的鑫姨摊手殷勤指引,"王爷请!"

张云雷没吭声,只负手装高冷,顺着她前进的方向走着。

到了紫金阁,得有美人跟来斟茶伺候。

鑫姨询问诚王,"今儿个想要哪位相陪?"

压根儿不认识好吗?张云雷随机应变,"有新来的吗?本王想找点儿新鲜感。"

"有!有个清倌儿,才开始见客,王爷可要温柔些,莫吓到人小姑娘!"

"放心,本王对美人,一向最是柔情。"

他本是逢场作戏,钰娇听来很不舒坦,想起他曾说过,他女人很多,钰娇又安慰自个儿,要忍耐!他一定是在考验她!

一个女人,张云雷怕招架不住,干脆让鑫姨安排了些跳舞唱曲儿的,大家一块儿放松会子也就罢了,睡女人什么的,他还真没兴致。

片刻后,便有几位佳人款款而入,一甩长袖,翩翩起舞,

当中领舞的,应该就是鑫姨所谓的新人。

这种优美的舞曲,张云雷承认,很美!但是,撩不起他的兴致,还是觉得现代舞带劲儿!如果有人在这儿跳个钢管舞什么的,他可能还会看得热血沸腾!

一舞罢,那女人自堂下盈盈而来,飘然来到他身边,"不知安涯的舞,是否能入得王爷的法眼?"

"你叫什么?"张云雷好似没听清,那女子嫣然一笑,凑近他,拉过他的手掌,轻轻的在他手心写下自个儿的名字。

她的指尖,在他红润的手掌划过,一笔一画,用力时会留下一道白痕,又瞬间消失。

这一回,他总算看得清楚,安涯,名字很独特。

未抬眸,他的余光也能看到,钰娇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于是故意摸了一把安涯那柔嫩的纤指,轻狂调笑,

"如此清新脱俗的名字,很配你。"

"谢王爷夸赞!"安涯娇声笑着,又拉了拉他衣袖,软声祈求道"王爷,奴家有个不情之请……"

抬手捏了捏她尖细的小下巴,张云雷尽量让自己表现的极尽轻薄之态,"美人但说无妨。"

第三十七回

王爷愿听,她就大胆地说了,"您的宠妾妱阳,是安涯的姐姐,当初姐姐对奴家很是照顾,但自从她被王爷接入王府,奴家已有许久不曾见过姐姐了呢!"

他似乎有些明白了,笑问道"想入府见她?"

"嗯呀!"安涯撒娇地点点头。

既是风流王爷,不能太好说话,总得有所表示吧!于是他故作老成,勾唇坏笑,"老规矩。"

安涯已然猜到,却装懵懂,"奴家不知王爷的规矩呢!"

于是张云雷笑眯眯地点了点自个儿的脸颊,安涯会意,送上香吻,蜻蜓点水般轻啄一口,

"多谢王爷。"

"谢什么?"张云雷否认道"本王还没应呢!"

怎能耍赖呢!安涯急得嘟唇,美目微嗔,"王爷是逗奴家嘛!"

"呵……"张云雷笑眯眯道"被你发现了!"

"哎呀!奴家求王爷了,王爷您就答应奴家吧!真的很想见姐姐呀!"

娇媚的声音听得钰娇心里一团火!难道王爷就喜欢这种女子吗?她真的做不到这样下贱啊!

最终,张云雷答应带安涯回府。说是让她去做客几日,留了些银子,鑫姨自然不敢说什么,就盼着王爷看上安涯,再阔绰的甩一大笔银子来为她赎身就更好了!

回府的马车里,安涯乖巧柔顺地坐在王爷身侧,紧紧贴着他大腿。钰娇攥着小拳头,一忍再忍!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钰娇若能死心,他也不算白折腾一场。

回府后,已近半夜,叶箫竺早已入眠。

洗漱后的张云雷抱被子时又习惯性地对她说了句晚安,这才转身去塌上。

叶箫竺微睁眸,复又闭眼,安心入梦。

次日,热燥了许久的天今个儿格外闷热,叶箫竺看着窗外,念叨了一句,"要下雨了呢!"

只这一句,张云雷便想起了孙燕姿的[天黑黑]

我爱上让我奋不顾身的一个人,我以为这就是我单纯美好的小幸福,然而横冲直撞,被误解被骗,是否成人的世界背后,总有残缺……天黑黑,欲落雨……

为何他一唱歌,她总会难过,那些词,总能轻易地触动她的柔软脆弱,尤其是忽然变了的天,大雨滂沱,淋透花木,潮湿了心。

一念生,起又灭,奋不顾身,到后来终是情寂缘沉。

午后寂寥,叶箫竺还在午休,张云雷拉了徐芒果来下跳棋。

徐芒果有些担心,边下边道"爷,您把丁侧妃禁足,她会不会联络她弟弟,再向镇国公府寻求支援?"

"你不是说,丁紫腾与她同父异母吗?他们姐弟的关系,有那么好?"张云雷暗中观察过,丁紫腾此人属于高冷男神那种,有时候一天到晚听不到他说一句话,但他的确就守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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