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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真传(171)

作者: 灵竹子 阅读记录

“这……”倒是条好路子,然而似乎错过了时机,“原本我也有过这种想法,奈何母亲年长,妹妹未嫁,我未娶,若是从军,便无人照看她们,是以一直没去。”

“如今不一样,你娶了尔舒,你娘便有了儿媳妇,将她老人家接来,我再派两人丫鬟嬷嬷过去伺候,你再无后顾之忧,安心参军便是。”

梁桥虽动心,却找不到接受的理由,总觉得受之有愧,“多谢九爷好意,只是……无功不受禄,梁桥何德何能,受您恩惠?”

若说目的,也算有罢!傅恒朗笑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他日你能为国效力,便是最好的报答。”

千金易求,栋梁难得,傅恒瞧着此人有根基,有血性,大有良将之才,是以才愿为他铺路。

有志未能展,实乃遗憾,如今九爷抬爱,梁桥亦愿尝试一番,在家有娇妻,在外展宏志,才是完满人生。

商定好之后,梁桥未有耽搁,让梁蕊帮尔舒穿好衣裳,披了袍子,裹得严严实实,由他抱上马车,从后门离开。

尔舒本想自己走,可梁桥说她伤势太重,不易劳累,好不容易有了一丝气色,若勉强走动,又得将养几日才能恢复,于是不顾她的反对,亲自来抱。

知她羞怯,他又将袍子的帽儿盖在她头上,如此即便走一路,旁人也瞧不见她。

乖乖倚在他怀中的尔舒只觉风吹面凉心却暖,这个男人的胸膛,该就是她下半辈子的依靠。

傅恒早将宅院安排好,派人带他们过去。

安顿好妹妹与尔舒,他又回到杨柳镇,收拾包袱,接老母亲过来。

府中有人伺候这些女眷,他没了后顾之忧,便正式去报名参军,奈何人竟说报名期限已过,再等一个月。

总不能一直受着九爷的恩惠,梁桥很想快些入军营,既能锻炼自己,亦能补贴家用,实不愿再等一个月,于是便又去了富察府,请示傅恒。

傅恒只道好办,当下带他去找老八,傅谦得知来意,找了个侍卫与他比划两手,便看出梁桥的武功应该是自己摸索的,并没有什么章法,根基在,但不懂防御和攻击的要领,有待训练。

既是九弟举荐之人,根基也算稳固,傅谦遂道:“你是想寻个差事,常驻京师,不费力气,安稳度日即可,还是想拼搏一把,将来上前线,为国效力?”

“草民不想混日子,愿用血汗来搏!”

勇气可嘉,但傅谦还是得提醒他,“那就需要付出更多的艰辛,一旦决定,再无退路。”

梁桥不为所惧,毅然拱手,“决心已定,不悔不退。”

点了点头,傅谦有自己的考量,“去报名只是浪费时日,统一训练,学得慢,且无要领,”

随即安排了一位侍卫带他,熟知军中规矩,和另外五个,傅谦亲自挑选的有资质之人,六人单独在一院中,严加训练二十日,一旦过关,不必再去参加营中的层层选拔,直接进入镶蓝旗步兵营!

梁桥虽未参过军,到底是打听过当兵的规矩,似他这种无背景的普通汉民,只能做个绿营兵,想进入八旗营,若无人打点,单凭自己的本事,没个一两年,绝无机会!

幸得九爷举荐,他才有机会略过重重选拔,一步到位,如此好机会,他更该珍惜,好好表现,不辜负他们的期望!

如此,便算一切都安排妥当,入夜后的傅恒躺在帐中,不觉感慨,“唉!总算彻底了结这恩怨,家中无妾无情债,一片安宁多自在!”

才沐浴归来的瑜真坐于床畔,并未去躺。自个儿拿了黑檀木梳,理顺墨发,傅恒心血来潮,仰坐起身,从她手中抢过梳子,说要帮她理青丝。

随即温柔的将她的长发拢于身后,手指掠进发丝时的轻牵细扯,扯得瑜真心尖微颤,

而他则手执木梳,缓缓梳理,滑顺柔顺,亮泽如缎,傅恒爱不释手,伸指挑起一缕,放于鼻间轻嗅,清香沁心,不由赞叹,“夫人好香!”

趁他不备,瑜真又拿回了梳子,嘟唇不满,“让你梳,不是拿来玩儿的,梳好我要睡了呢!”

傅恒故作恍然,圈住她了然一笑,“原来夫人是等不及,想要睡我?”

知他又耍坏,瑜真纠正道:“睡床!”

“我在床上平躺,但求夫人一睡!”说着他已将脸埋在她颈后发间,深深一嗅,心神俱乱,“真儿……”

称呼突变,瑜真微微愣神,“你……唤我什么?”

“真儿啊!”有什么问题么?“怎的,不喜欢?”

那倒不是,“只是奇怪,为何突然改了唤法?”

傅恒自有他的小心思,继续撩拨着她的青丝,低柔一笑,“因为我觉着,所有人都叫你瑜真,我是你丈夫,我得跟她们不一样,让你一听到就想起我。”

瑜真不得不感慨,某些时候,傅恒的心一如小孩儿一般纯真,变换着法子,为的就是引起她的注意,讨她欢喜。

她若对他笑一笑,他便会笑得更灿烂,这份珍视,十分难得,你若真心待我,我必诚心回应,动容的瑜真轻转身子,侧过脸与他对视,弯唇坏笑,

“那我该叫你什么好?恒儿?”

惊得傅恒险些喷出一口老血来,“那是额娘的叫法!不妥不妥,换一个!”

那应该叫什么呢?

正文 第一六八回 误时辰

“我排行老九,你就叫我九郎罢,”郎情妾意的温柔称呼,最合适不过,然而瑜真却不肯,说是太肉麻,傅恒又想了其他的,“那……就叫相公,夫君……”

他说的这些,瑜真皆不满意,“我喊不出来,还是正常些,就叫傅恒罢!”

“不够温柔,想听你甜甜的唤我一声,就那么难?”傅恒只好使出杀手锏,咬耳朵,保证她乖乖就范,嘤咛出声,

“又乱来!昨儿个不是才……啊……”话未说完,他已轻巧地解开她内衫侧面的带子,顺手一扯,内衫滑落,露出柔滑小香肩,还有那裹着圆·润风景的珊瑚色绣兰草飞蝶肚兜儿,

此时的傅恒正坐在她身后,温热的掌心不断抚·揉着葱白的藕臂,唇舌缓缓游走在她后颈,系做蝴蝶结的带子散落在颈间,恼人地挡住了他的去路,

急不可待的他干脆覆唇而就,咬住带子,一拉一扯,瞬时散落,匈前的风光顿露大半,惊得瑜真忙抬手去捂,

将下巴搁在她肩窝上的傅恒正好看得清楚,峰间深沟,引人遐想,光看不够,还想触揉,

任凭她再怎么捂遮,他也能轻而易举地攻城掠池,撩开肚兜儿的同时,翻身将她推倒在床,覆身而贴,顺手拉开锦衾,盖住二人,在被中好一番捏·揉,揉得她心神微荡,低声吟道:“别使坏……”

他只当没听到,快准狠地堵住她的倔强的唇,惩罚似的教训那条口是心非的小舌,

傅恒的臂膀越拥越紧,游龙徘徊在谷口,贴着花蕊不断蜿蜒,客气问候,并不拜访,磨得蕊儿出细水,瑜真窘得粉脸含羞,勉强躲开他的吻,气恼得轻锤他肩膀斥他使坏,“还逗!很好玩儿么?”

“那是自然,怎么?我的真儿急不可待?”

“才没有!”脸颊滚烫的瑜真强辩道:“我只是……困了,想早些休息,不想跟你瞎耗!”

知她已然动了情念,心口起伏得厉害,如此情态,看得傅恒心火更盛,紫龙不自觉地跳动,越加挺坚,再逗下去,他也撑不住啊!随即微抬身,挤入洞口,龙头才没入,他便觉浑身舒畅,低“哦”一声,继续缓缓推进,

瑜真先觉疼痛,而后渐入佳境,有孕时,他也曾偶尔情不自禁,但怕伤着孩子,仅有的几回也是小心翼翼,未敢放肆,不能尽兴,后来失去孩子,两人皆悲,算来已有两个多月未亲热,

昨儿个过了四十九日,她才肯与他同房,哪料他食髓知味,今儿个又来要,如今两人心心相印,身身相连,唇齿勾缠,紧密得再无一丝缝隙,坚实的匈膛磨着她那柔白的雪团,奋力鼎撞,甭提有多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