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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真传(61)

作者: 灵竹子 阅读记录

“大了好,旁人求都求不来呢!往后你自然明白,”

羞言此话的瑜真也不多问,只觉被他揉来揉去的,身子渐渐升起一团火,又忍不住嘤咛出声,纵然紧咬牙关,声音也会肆无忌惮难以自持的从鼻间偷溢而出,

“别……”

他已经懂得,她声音黏软的不要只是羞涩,并不是真正的抗拒,这个时候他若停下,可是真正的不解风情了……

瑜真也说不清为什么,半夜的感觉特别好,许是因为最近几日里,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令她生出一丝感激,才会在此时敞开心扉,心甘情愿的接纳他,

又或是被他带动过几回,渐渐懂得了如何放松自己,身子不再那么僵硬,才更容易体验极致的感觉,

晃动的烛影下,他在她身上勇健的驰骋,只瞄了一眼,她便不敢再看,只因他果着身子,那宽厚的匈膛,令她心慌意乱……

纵他低惑着让她睁开眼,她也不敢,只紧闭着眸子,月棱眉紧蹙,红唇轻咬,承受着他给予的暴风雨,似难耐,似舒畅……

这般动·情的模样,不自觉地沾染了魅惑,看得傅恒越发挺涨,继续深捣浅退,只为将最后的琼浆灌溉于她,让她感受飞升的畅快……

“啊……”有那么一瞬间,瑜真濒临云端,情不自禁的呼喊出声,柔软的身子不自觉的微微上躬,仿佛触到了天上云一般,轻飘飘的,又怕摔下去,只能紧紧抱紧他后背,

而她的身子,居然不自觉的轻抖起来,如何也控制不住,只听见傅恒的低吼声萦绕在耳畔,

“嘶——呵……你要吸死我!瑜真,放松些……”说话间,他已控制不住,倾洒琼浆,冲刷她的甘露,两人一同飞升!

余潮未退的她,身子已经软作一瘫水,感觉浑身融化,通体舒畅,傅恒侧躺下,仍旧拥着她,且让她也侧躺着,

感觉到他并未抽身而出,瑜真红着脸,“你……还不出来?”

“舍不得,爱死了被你含·着的感觉……”

说得她越发脸红,“总不能就这样含一夜罢?快睡罢,大半夜的乱折腾,再过两个时辰你又得起身入宫去呢!”

软玉在怀,傅恒不禁心生感慨,“唉!终于明白,‘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感受了,原来我还觉着,那样的皇帝太昏庸,不够自制,现在我算是深刻理解了,自从拥有了你,我也懒得入宫了,只想抱着你,陪你睡个懒觉,然而并无机会……”想了想他又道:

“才成亲之时倒是有七日假,然而我竟不知珍惜,生生浪费了,实在可惜!”

“怨你瞎呗!怪我咯?”瑜真斥他自找苦闷,“现在感叹过去有何用?”

“夫人言之有理,我应该把握当下和将来,把曾经缺失的都双倍补回来!”说着又开始缓慢的在她里头磨蹭,吓得瑜真赶紧将头埋在他胸膛,惊慌求饶,

“不要了,我不要!要睡觉,我好困!”

这招果然奏效,瑜真算是摸索出规矩了,只要她撒个娇,傅恒立马改了态度,什么都听她的,乖乖退了出来,但依旧拥着她,轻拍她后背,哄她入睡。

连番追查之下,后来此事终于有了结果,找到了在明矾中掺放流珠之人,竟是一个丫鬟!

审问之下才知,她是为兄报仇,而她的兄长,正是曾经那个,被人收买,要毁了瑜真清白的男子,后来被傅恒下令送进宫阉了的那个。

他家就这么一根独苗,他娘知道儿子被阉后,吓昏了过去,再醒来就神智失常,而他妹妹,也就是这个丫鬟秋林,一直在富察府作奴,认为瑜真毁了她一家,便继续潜伏,伺机陷害报仇!

傅恒正在气头上,斥她无理取闹,“你哥哥心术不正,意图残害爷的女人,爷没砍了他的头,已是仁至义尽,你还敢报复?”

秋林却苦涩冷哼,“把一个男人阉了,跟杀了他有什么区别!我哥还没有成亲,没有传宗接代呢!你让我娘怎么接受得了!”

子嗣的确是大事,但傅恒也不觉自个儿有错,“那也是他咎由自取,与人无尤!谁让他见钱眼开,鬼迷心窍!存了害人之心,就该付出代价!”

“你们是主子,说什么都是对的,我们作奴才的,只是你们勾心斗角的牺牲品!”

秋林极其不甘,眼神悲哀又怨毒,看得傅恒心火顿盛,打算就此将她发落,却被瑜真拦住,“等等,我还有话问她!”

止住了傅恒,瑜真才俯视跪在地上的秋林,冷声质问,

“难道你真的打算,替人背这黑锅?她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不惜牺牲自己?说出来,我给双倍!”

听得傅恒莫名其妙,瑜真是如何认定她受人指使?还是故意诈她?

但见秋林眸色微紧,似是联想起什么,默了会子,终是嘴硬,“没有谁,只是我不甘心,想替我家人报仇!毁了你的脸,我就痛快!”

“你就没想过,万一被发现的后果么?”

“横竖不过一死,女儿家的命,不值钱!”

无论瑜真如何威逼利诱,她都一口咬定说是自个儿的主意,无人指使,气得瑜真肝儿颤,又急不来,只能让傅恒先将她关押起来,好生看着,不许她自尽!

将人拖下去之后,傅恒才忍不住好奇问她,何以猜测秋林是受人指使?

正文 第七十四回 灵舌巧

回到桌旁坐下,瑜真才为他解惑,

“为兄报仇,听来似乎很合乎常理,但我总觉得,她还有所隐瞒,在明矾里动手脚,利用白茶的指甲涂抹胭脂,继而毁了我的脸,这样缜密的心思,怎会是一个普通丫头能想得到的?

必是有心人暗中唆使!教她这么做,而她或许为利,也有可能是有什么把柄被人拿捏,才答应招认此事,不敢供出幕后人。”

听罢她的分析,傅恒只赞她机敏,“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还是夫人最聪慧!”

瑜真笑道:“不是你不够聪明,只是你一个男人,处理公务在行,对女人们那些勾心斗角、七拐八绕的小心思完全琢磨不透,根本想象不到她们为达目的可以如此费尽心机!”

几句话说得傅恒不再尴尬懊恼,朗笑着捏了捏她的小下巴,“才发现,夫人还有安慰人的本事啊!真真生了一张巧舌,不仅柔软,还能说会道。”

“你没发现的事还多着呢!”瑜真自认性格极好,一般不会主动惹事,

“倘若成婚那晚,你不对我大呼小叫,指责埋怨,我也不会与你对抗,故意给你难堪。让你以为我是刁蛮千金,对我愤而远之。”

她的淡然,令他心慌,“真怕我越来越喜欢你,而你还不喜欢我,我该怎么办?是不是很悲哀?”

感情深浅,怕是没有对等的,“你多几分,我少几分。”

“我七分,你几分?”

想了想,瑜真道:“一分。”

“才一分啊!”傅恒顿感惆怅,跟着又自我安慰,“罢了,至少不是厌恶就好,我继续努力!”

他真的不会因为她的不冷不热而气馁么?没有回应的感情,如同没有不添油的灯,终有耗尽的时刻罢?

她也不是故意冷落他,瑜真已经在努力的说服自己,以平常心与他相处,不去计较他曾经那些过分之举,但是心能否被他俘获,她也说不准,

爱恨难刻意,真假不须计。

分合皆随缘,悲欢一场戏。

红疹消退后,瑜真又恢复如初美貌,只是近来常涂那些药膏,难免会肌肤干燥,看起来不够水润,幸好御医早配了第二瓶雪露膏,说是持续用上月余,可嫩滑白皙。

瑜真病的这几日,傅谦一直强忍着没去看望,他晓得瑜真很在乎容貌,突然起红疹,必然无法承受,可听闻傅恒一直陪着她,他根本没机会去探望,

他也记得,瑜真上回说过,不要再来往见面,纵然不舍,他也只能听从,不想连累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