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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得明珠福无泪(217)+番外

作者: 灵竹子 阅读记录

什么?杨芳开始学她一般装懵,我不懂!

哼!别想让我求你,小脸一扬,伊贝尔甚少服软,你不说,我回头去问杨芳!

问他也是浪费唇舌,他一向嘴紧,肯告诉你才怪!

伊贝尔骄哼一声,也不理他,去找德麟他们。

众人走后,杨芳的确不知该跟茉雅奇说什么,只能沉默地走着,茉雅奇惟有找话与他说,

那个芳,是你的名,还是字?

名儿,我其实有字,是福爷给取的,可他们都爱笑我,有字不叫偏叫名儿。杨芳耸耸肩,深表无可奈何。

是么?他的话勾起了她的好奇心,三叔给你起了什么字?

通达。

杨通达,茉雅奇念了两遍,倒是挺顺口,寓意也好,这个字不错呐!

我也觉得不错,可是没人肯唤。杨芳又问她的名字是何意思,但听她道:是长寿草的意思。

杨芳觉着很绕口,但还算好听,你们满人的名字很有意思啊,听着都很吉祥。

是啊,诸如四婶的女儿,叫乌那希,正是传家宝的意思。

听听旁人的名字,再对比自个儿,杨芳欲哭无泪,我家儿子太多,我娘只想要女儿,奈何一直不如意!竟然给我起了这么个鬼名字,唉!

得闲的杨芳又与她讲了些儿时的趣事,茉雅奇很有兴致,凝眸聆听,他说什么都是声情并茂,她越发觉得此人说话逗趣,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自信且张扬的魅力。

以往不论他说什么,伊贝尔与杨遇春最爱拆台打断他,如今难得有人仔细听着,不时地好奇询问着,还一脸崇敬地看着他,令他自豪愉悦,越说越起劲儿!

正说笑间,忽觉水花四溅,抬首一看,原是几个孩子从远处的桥上跑到了河对岸,拿着小石块投向河中,激起水花,

溅到了茉雅奇身上脸上,打湿了睫毛,茉雅奇本能地捂住了脸,孩子们依旧在继续扔着石子,杨芳伸袖为她遮挡着,又瞪眸训斥孩子们,

谁敢再扔,让我逮到,拎起来打!

伊贝尔见状,跑了过去,拉走德麟,臭小子!打什么岔!

豪雅见德麟走后,也跟着走了,云川扔下手中的石子也跑开了。

怎么了嘛!德麟不愿走,还想再玩儿,伊贝尔拉他到旁处,想玩儿去北边,不许对着人打!

孩子们走后,杨芳见她在揉眼睛,问她可是伤到了眼。茉雅奇只道没事,

只是水进眼里了,有些酸,没什么,过会子就好了。

她的脸上还有水渍,杨芳拉过她手帕一角,为她擦拭着脸上的水滴,茉雅奇顿时红了脸,抬眸看向他。

杨芳一低眸,正对上她一汪柔眸含秋波,流转间似是情意绵绵。

发现他正望着自己,茉雅奇慌张侧首坐好,松了手帕,尴尬地道了句,多谢杨大哥,我没事。道罢起了身,向南边大树下走去。

杨芳手中还遗落着她的手帕,随即又跟上前,封廉他们却在此时走了过来,杨芳不想让人误会,迅速将手帕塞进衣服中,想着得空再还她。

傍晚时分,众人相约着,又去了酒楼,摆了两桌大宴,喝到尽兴,这才回府。

回房后,明珠已是困得睁不开眼,然而白天游玩,一身尘土,必须沐浴,她只得勉强洗了洗。

沐浴后,才倒在床上,又被同样沐浴归来的福康安抱住不撒手,明珠以困推辞,他却道:

今晚必须证明!

疲惫的明珠也未睁眼,顺口问了句,证明什么?

福康安兴致盎然,证明我没老,可以一夜三次!

还有完没完了?白天念叨至夜里,她才发现她的夫君如此记仇!没说你老,你干嘛诬陷我?

你心里想了。

胡搅蛮缠罢?明珠翻了身背对着他,不太想理他,我心里想什么你会知晓?

福康安沉吟着坏笑,被中的手已不老实地覆上高耸,肆意揉捏,你在想:夫君快压我!用力!

鬼扯!我才没有!是你想被压罢?

是啊是啊,我承认,福康安毫不掩饰,一脸期待,夫人快来压我!

我没劲儿,我很困!明珠真的是不愿动,连呻吟也不愿!

那还是我来罢!福康安不意放过她,极尽所能地挑逗,待有泉水时,才亲密贴合……

明珠昏昏沉沉地配合着,直至次日醒来,浑身酸疼,她才忆起昨夜的疯狂,不由嗔怪,

三十多的人了,又不是十七八岁,何苦那么卖力?三四天一回皆属正常,你偏要一两天就折腾,也不怕纵情过度。

怎么?你怕往后我不行?

是啊!轻柔地抚上他脸颊,她依在他怀中,娇声提醒道:为长远考量,要固本培元!我听多罗说,她与四弟,一个月也才两三回而已。

不会罢?福康安奇道:四弟比我还年轻,又是正常男人,不可能没念想,怎会才两三回?

明珠望向他,摇头同感诧异。

思量间,他猛然想到一种可能,不会是……在外头有人了罢?

闻言,明珠心中一沉,我也想过这种可能,只是,多罗没提,我也不敢多嘴,怕影响他们夫妻感情。

福康安顿感忧心,多罗不是一般女子,贵为格格又性子极烈,老四可不能胡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第四卷 曾经纵马踏黄河 第一百九十回 经年之痒

希望不是,否则多罗该多伤心。毕竟是一家人,两人又格外亲密,她可不想看到多罗难过。

我明白,福康安心中有数,得空我会问问他。

即便是有,终归是私事,他会说实话么?

这点把握他还是有的,抚着她柔顺的发丝,福康安让她放心,

我是他亲兄长,即便他会瞒多罗,也绝不会瞒我。

也许罢,若是犯了错,妻子可能不会原谅他,兄弟却会,是以福长安不会怕兄弟知情。

忧心此事的福康安生怕事态严重,想趁早解决,次日就去找了福长安,说想喝酒,找他相陪。

好啊!三哥相邀,他断不会拒绝,我吩咐下去,让他们提前备酒菜。

哪料福康安竟道不想在府上,下人众多,说话不方便,还是去酒楼的好。

福康安笑的意味深长,福长安越发好奇,哦?三哥想说什么?如此悄密?

他却不肯透露半分,只道去了再说。

到得酒楼雅间,福长安不由感叹,三哥常年在外地上任,回来时日总是有限,咱们兄弟二人,许久不曾单独喝过酒了。

这个雅间,以往二哥最喜欢来……环顾四周,二哥的笑颜浮现在眼前,却再不可能与他们坐着把酒言欢,物是人非,不外如是。

摒退了下人,福康安亲自斟了三杯酒,纵使福隆安不在了,也会给他留个位置。

富察家四个儿子,如今只剩我们两个……

那个预言……福长安也听过,想起来便心有余悸。

我乃天命富贵,定会打破预言!不说这些扫兴之事,掂起酒杯,福康安半真半笑道:看四弟最近红光满面,可是走了桃花运?

福长安的眼神明显一滞,而后强笑道:三哥说笑了,我能有什么运?

她是不是很年轻,温柔可人,一笑嫣然?

说的如此相符,福长安不禁怀疑,三哥怎么知晓,难道……蓝灵儿找你跟踪我?

多罗还不知晓,这种情形不必看,一猜便中,福康安不是神算,此乃常识,

难不成你会迷恋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必然是个年轻貌美的。

也不是迷恋,就是……有种不一样的感觉,才刚的福长安已经暴露,再想继续说谎,似乎很难自圆其说,况且在他三哥面前,他也没必要再遮掩,

她很天真,柔情蜜意,没说两句就粉脸通红,娇美如花,含苞待放,又十分善解人意,让我不自觉的想去见她,跟她说说话。

每个女子年轻时都是如此诱人啊,这种感觉,多罗当年应该也曾给过你,虽然她不甚温柔,对你却足够体贴,唯一不同的是,她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