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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得明珠福无泪(60)+番外

作者: 灵竹子 阅读记录

这算是惩罚么?明珠只觉可笑。

而后他又问明珠月事可了,明珠只道还没。

四五日前来的月事,现今还没结束?失望的福康安又觉不幸,为何每次我回来都赶巧你身子不便呢?

天意如此,明珠也不能左右,大约明儿个就干净了。

真的?福康安喜道:那我再等一日,你可莫诳我!

确定明珠不是天花后,福康安便照例上朝,谁知才去,便被皇上点了名,

瑶林不但军中英勇,文治也有一套,三年来捐赠银两设私塾,令那些贫苦孩童有书可读,不遗余力地为我大清培养国家栋梁!

而这一切,他都未跟朕提起过,若不是有私塾先生感念恩德,连名奏报官员,官员又上折于朕,朕只怕仍不知情。

乾隆这番话,福康安听得莫名其妙,他从不曾捐建私塾,皇上为何要归功于他?然而他也不能当众拆皇上的台,只能等私下面见皇上时,问个明白,当下不动声色地应和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此乃臣子之责!

户部右侍郎和珅附和赞赏道:富察大人真是深谋远虑,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人才最是难得!

纪昀亦点头称赞,在你所建私塾念书的孩子里,指不定就有将来的公侯将相啊!

纪大人谬赞!心虚的福康安此番的确受之有愧。却听乾隆又道:

瑶林此举,深感朕心,朕决意,再擢福康安为镶白旗蒙古都统!

谢主隆恩!虽得官职,福康安却并不开怀,私塾此事太过怪异,他百思不得其解。

十八岁的福康安头一次出征,三年后回来便赏赐不断,重职加身,官至从一品,令在坐官员唏嘘不已。

阿桂不由想起自个儿二十多岁时才是个六品的兵部主事,一生起起落落,如今五十九高龄指挥金川之役,才得公爵,封为一品。悬殊之大,莫敢攀比。

第一卷 明珠无心怎关情 第五十二回 芙蓉帐暖

回府后,福康安第一件事便是去给那拉氏请安,顺便问起私塾一事,他以为是他额娘私下安排,归功于他,岂料那拉氏的回答令他着实吃了一惊,

修建私塾并不是我的主意,而是明珠一手打理。

明珠?她怎么会……?

为何不会?她是你的妻子,你在军中作战,她在京为你做好事,又冠以你的名义,这不是天经地义嘛!饮了口茶,那拉氏耐心为他解惑,

起初我也不知,听人说她捐建私塾,我还以为她是动用府里的银子,本来她是我儿媳,花点银子也是应该,但是捐献旁人,又没知会我,我自然有些不痛快,问了账房先生才知,明珠并未动库房的银票,而是用自个儿平日的的月俸。

她每餐都才一荤一素,你不在家,她自个儿也不肯添首饰,省下的银子全都拿去建私塾了。

福康安说起皇上因此而当着众臣之面表彰他,又封他为都统,那拉氏听闻甚为开怀,怪不得当年那算命的说明珠有旺夫之命,看来所言不虚啊!你那时候一意孤行,定要娶她,额娘还不乐意,而今我对她可是越来越喜欢,只差你再让她给咱家生个大胖小子,我就心满意足了。

两人成亲三四载,诸事缠身,他在外打仗都三年多,与明珠聚少离多,难让她有身孕,也是时候要个孩子了。

但他也不愿强迫她,只希望她是真心实意愿意为他生儿育女。

晚上,洗漱过后,摒退苏果,福康安来到床上坐下,皇上说我捐建私塾有功,擢我为都统,可我奇怪的是,我这三年并不在家,也未写信,我问过额娘,她说不是她的主意,而是你!

你做了好事,他们让你留名,你却说是福康安?为什么?

明珠解释道:女子抛头露面终归不好,便借你的名义,何错之有?

当然无错,只是,我在想,这是不是代表你心里一直都是有我的,有好事都想着我。然而福康安疑惑的是,

你明明关心着我,可那夜我自四川回来,你为何对我那么冷淡?

你几年不在家,一回来,什么也没说,只是悄悄躺在床边,等我发觉,你上来就碰我,你让我怎么想?明珠心里不舒服,却一直藏着掖着不愿说,而今他特意问起,她亦心情不错,这才愿意解释,

我觉得于你而言,我不过是发泄的工具。你来了兴致,我就必须曲意逢迎么?

福康安闻听此言,不禁咋舌,我!我何时把你当作发泄的工具了?我若真想,随便拉个女人就成!

在军营里,虽然都是男人,但偶尔也有女眷俘虏,他们都会送到我帐中,我是男人嘛!没有想法就不正常了……

所以你就跟她们睡了?问罢,明珠忽然起身。

福康安见状一懵,哎,你去哪儿?

明珠自顾自地去穿鞋,我不想睡你身边!你脏!

哎?我怎么就脏了?福康安不禁纳罕,还特地闻了闻自个儿的衣袖,明明是淡淡清香嘛!我沐浴了呀!

跟别的女人睡过就是脏!

原是为这个,福康安忙挪到床边去抱住她,你急什么,我话都还没说完呢!他们虽然送了女人给我,我也的确想要女人,但是一想起你,我就生生忍住了,我告诉自己,你还在家为我独守空闺,我断不能做对不起你之事。

是么?难道是她误会了他?明珠忽然觉得十分窘迫,别过脸去无言以对。

瞧她这般模样,福康安忍不住笑了,话说回来,你才刚为什么嫌弃我?你不希望我有别的女人,你希望我只爱你一个,只宠你一个人,对不对?

明珠深感福康安这人有个爱臆想的毛病,我没说。

可我感觉到了。你别否认,就当我自作多情也好。

虽然嘴上不肯承认,但仔细回想,明珠心底也觉诧异,暗自琢磨方才的反应是不是太过激烈?明明不在乎他,她又何必去管他是否跟别的女子睡了?斤斤计较,这不是她该有的态度……

怔忡间,忽觉心上一酥,原是被福康安噙住了耳垂,

嗯……

她无意的吟哑对他来说无疑是最大的鼓励,明珠……也许男人与女人思虑问题的方式不同,与我而言,我爱你才会想要你,我不爱的女人,脱了衣裳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去触碰。

我不想要……啊……话未说完,他那不老实的手已探入她衣衫,抚上柔软。

原本绵软的小樱桃居然在他的把玩下立了起来,明珠只觉酥痒难耐,伸手想扯开那大掌,别……受不了!

岂料他不但不肯松手,反而加重了力道故意逗她,就是要你受不了……

一心想逃的明珠身子直往后倾,福康安顺势扑倒她,欺身上前,心急的去扯她衣衫,吻她香肩,

别脱,冷!

这还不容易?福康安将被子一挥,盖在两人身上,被中的他更加放肆的褪去她所有衣衫,明珠只觉恐慌,只因她清晰地感受到那似烙铁一般的滚烫!

吃了几年斋的福康安顾不得温柔体贴,不请自入。

啊!那一瞬间的感觉犹如才成亲时那种撕裂感,教明珠难以忍受,轻吟出声。

眼见她额头上涌出细密的汗珠,福康安心疼不已,很疼?

许是三年多未同房,她才会不适应,尽管心绪高涨,他仍是强忍着放慢了些,继而去吻她脖颈,一路向下,噙住那盛放的樱桃,吻得她难以把持时才奋力进入。

压抑许久的渴望如决堤之洪,一发不可收拾!

强劲而扎实的刺入,令明珠又痛又麻,唔……你慢些!我……我受不了……嗯……

福康安一边撞击着她柔软的身子,一边在她耳畔喘息,恕难从命!

说着,不老实的手掌又如着了魔一般自动覆上雪白,而她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他摆布,捏揉之下,遗出片片红痕,倒教他看的更为兴奋,

脱了缰的野马,只知快,不知慢!除非,福康安诱哄道:你抱紧我,让我一泻千里,累趴下,我便不再折腾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