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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颜祸水(165)

“宝藏?”金宝讶异地反问道,“你说地图里有个国家宝藏?”

云中鹤戒备十足地昵向金宝,严肃地叮嘱颜倾城:“少主,一定要好好保管这张地图,其中玄机微臣日后再告诉你!你只需要做好统领群雄地准备,其他的事交由微臣去做!”

“无妨!”颜倾城好笑地看向失望的金宝,“这里没有外人,云前辈有话直说好了!”

“咳咳……”云中鹤清了清嗓子,看在颜倾城的面子上,点了下地图的某处方位,沉声道,“具体位置咱们回国再说吧,小心隔墙有耳!”

金宝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虽然云中鹤飞快地收回了手,但她还是清楚地看到那处莲花标记。

颜倾城看他无意详谈,遂将地图收好转移话题。

“云前辈可知倾城父母葬身何处?”颜倾城对于复国不感兴趣,相比之下,他更在意能否到父母坟前上一炷香。

闻言,云中鹤忍不住又是一番长吁短叹:“当然,微臣和颜御医为君王和王妃立了座简陋的墓碑,每每回想都觉愧疚不已!”

颜倾城松了口气,安慰道:“当时战况危急,一切从简也是情非得已,云前辈不必自责。”

云中鹤沉痛地摇了摇头,难过地走出船舱,凭栏远眺回顾往昔。金宝得以与颜倾城独处,开心地笑容满面,他们相拥着互诉相思之情,以及这几天经历过的事,期盼早日抵达琉璃国完成夙愿。

“依你所说,风景川的朋友司马宇成也不是坏人哦……”金宝倚在颜倾城胸前,听到均匀的呼吸声,抬眼看去颜倾城已经睡着了,于是莞尔一笑为他盖上毛毯,轻轻地吻了下他的额头,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的睡颜。

翌日傍晚,船在荒凉的山脚处靠了岸,云中鹤呼吸着久违的故乡气息,欣喜地流下了热泪。自从见到少主,他这两天流的眼泪比过去二十年还多。颜倾城和金宝相拥着走出船舱,寸草不生的景象让人顿感凄凉。

船夫们搀扶着面容憔悴的陈婆和行动不便的陈老三,面向琉璃国都忍不住泪流满面。云中鹤看在他们都是同乡的份上,没有痛下狠手,却看不惯他们的所作所为。他无法容忍尊贵的少主与这帮贼人为伍,示意颜倾城和金宝尽快下船。

陈婆疾步奔向颜倾城,云中鹤转过身来正要将她击退,却见这位老妇泣不成声地跪在少主面前,虔诚地磕头作揖。

“您、您就是少主?”陈婆眼巴巴地望着颜倾城,见他无奈点头,懊悔地连连捶打自己,“贱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的家眷,当真该死……”

“老人家,请起吧!”颜倾城俯身想要扶起她,却被云中鹤拦下。他一把拎起陈婆的衣领,冷道:“好了,少主已经饶恕你的罪过,从今以后洗心革面好好做人吧!”

“是,是……”陈婆感激涕零,眼看他们要走,急道,“少主若不嫌弃,贱民为您带路好么?琉璃国已是今非昔比,恐怕你们难以找到回去的路啊!”

“不需要!”云中鹤不待颜倾城出声,一口回绝,“回去开你的船吧,别再为非作歹!”

陈婆慌忙摆手:“如今少主回国复国有望,贱民再也不做那些事了,这艘船以后只听少主差遣……”

“说过不用就是不用,唆什么!”云中鹤没好气地打断了她的话,揽着颜倾城和金宝飞身跃下船去,头也不回地爬向山坡。

云中鹤登上山顶,放眼望去百里之内杳无人烟,愕然地不知所措。阔别二十多年,竟认不得通往京城的路,这对他来说是种莫大的打击。颜倾城和金宝更是一无所知,他们杵在山顶许久,不知该从何处落脚。云中鹤哀叹了声,只得原路返回,硬着头皮走向激动不已的陈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 事与愿违失所望

色笼罩着千疮百孔的大地,颜倾城等人的心情格外沉婆的引领下,他们顺利地找到了一座村庄,晚上总算有个容身之处/首/发

村子紧挨着矿场,原先是采矿劳工的家眷居住之地。后来琉璃国被侵占,过半男丁被抓去做苦工,日以继夜地辛苦劳作,有的禁受不住折磨逃跑,有的神经麻木沦为工具,有的身子虚弱得不到救治黯然逝去。久而久之,这座村子已经见不到什么青壮年男子,几乎都是老幼妇孺。

陈婆对这里显然很熟悉,经过的妇人不少都认识她,若不是畏惧于不怒而威的云中鹤,早就上前跟她攀谈了。陈婆将颜倾城等人领到村子拐角处的一座简陋宅院,推开快要散架的栅栏,满心激动地奔向布满灰尘的陈旧木门。

随着“咯吱”一声闷响,堆积在门上的尘土飘散开来,陈婆头上蒙着一层厚厚的尘埃,但她丝毫也不在意,迫不及待地跨过门槛,双手颤抖地抚摸着屋子里的每件器具,眼角隐约泛着泪花。

云中鹤皱着眉头,挥了挥衣袖挡住灰尘侵袭颜倾城。不一会儿,眼前终于明朗了许多,金宝忙不迭地钻进屋子,只见陈婆坐在床上捧着一只茶色瓦罐暗自饮泣。

虽说这间屋子多年没人居住,倒也没有陈腐的气息,除了有些脏乱,总体来说还算过得去。云中鹤打量着年久失修的村屋,郁闷地连连摇头:“喂,你该不会让少主住这种地方吧!”

陈婆抹了把泪小心翼翼地放下瓦罐,略带抱歉地望着颜倾城,嗫嚅道:“贱民绝对没有亵渎少主的意思,只是,矿场那边都是一群畜牲日夜监工,咱们不能再往前走了,暂住一晚明天走山路比较妥当。少主,贱民如有得罪之处,绝非有意为之,请您多多包涵!”

颜倾城温和地笑了笑:“老人家,你设想的很周到,这里挺好的,劳你费心了。还有,以后别再以贱民自称,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称呼你陈婆可以吗?”

“哎呀,这可受不起啊……”陈婆惊慌失措地跪倒在地,结结巴巴地说,“少、少主,贱民能有机会为您效劳,是、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陈婆,起来说话!”金宝笑呵呵地搀扶起她,拭去她头顶的蛛网,“既然咱们都是自己人,你就别再生分了,日后麻烦你的地方还有很多,你这样拘束我们都不好意思劳烦你了!”

“不……怎么会呢……”陈婆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不安地摇了摇头。“老婆子我这辈子最敬重地就是已逝地君王。还有容珞王妃。他们体恤百姓疾苦平易近人。如今有幸见到少主。我恨不能把心掏出来以示忠诚……”

陈婆心有顾忌地看了眼云中鹤。垂首叹道:“可是。这些年来我也做了很多坏事。起初是想多杀几个畜牲解气。后来却善恶不分心里只有贪念……”

云中鹤冷哼了声。随手捞起一块抹布走了出去。颜倾城听到母亲地名字。心里陡然升起一种异样地感觉。温馨舒适暖洋洋地夹杂着一丝酸涩。金宝听到云中鹤在院子里粗暴地砸着水桶。连忙拉着陈婆出去看看。借机缓和压抑地氛围。

云中鹤功力超群傲视群雄。却为了一口井挫败不已。木桶飘在水面上愣是打不出水。直把他急得想把桶给砸了。陈婆看他这幅窘样。想笑又不敢笑。故作镇静地接过他手里地长绳:“云大侠进屋休息吧。这种粗活我来做就好!”

陈婆娴熟地丢下木桶。扯着绳子一撇一拽。大半桶水便提了上来。云中鹤悄声嘟哝了句。不以为然地拂袖而去。金宝好笑地端来水盆淘洗抹布。向陈婆讨教打水地技巧。

颜倾城踱步至窗前。望着不远处矿场。隐约可闻矿工们吆喝地声响。自从琉璃国战败。成千上万地子民就被迫做苦工。浮云国地统治者根本不把他们当人看。日夜奴役年复一年。颜倾城抿了抿唇。不知不觉握紧了双拳。体内蛰伏已久地复仇欲念骚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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