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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颜祸水(199)

司马宇成气恼地拍开她的手:“有心情耍嘴皮子,不如给我包扎伤口,能不能活下来你还得指望我!”

“是,是……”金宝再也不怕这个死鸭子嘴硬的手下败将,撕下一块衬裙缠住他的脖子,佯作一不留神用力一勒,疼得司马宇成眼冒

司马宇成原地打坐稍事休息,金宝趁机啃了几口干粮补充体力,她不准备分给他食物,她要成为绝对的“强者”。

不知过了多久,金宝等得不耐烦了,嚷嚷着:“你要在这儿坐一辈子啊,你还走不走了!”

忽然,司马宇成扬手捂住她的嘴巴,俯身在她耳畔轻声斥道:“闭嘴,唆的女人!”

金宝心惊胆颤地眨了眨眼睛,这家伙是铁打的么?身受重伤休息片刻就能恢复功力?

“如果我恢复了功力,你早就死无全尸了!”司马宇成冷哼了声,用力捏着她的下巴,“女人还是老实点好,男人的脸是碰不得的,花痴!”

金宝疼得眼泪直打转,使出全力也掰不开铁钳似的手,无可奈何地求饶:“放手啊,你,你快掐死我了……”

“给我干粮!”趁金宝发呆的空档,司马宇成抢下她胸前的干粮袋,很没风度地埋头猛吃。

金宝无语地保持沉默,看来,她高估了这位自命不凡的大将军。

司马宇成吃饱喝足,状态明显好多了。他将所剩无几的干粮袋扔给金宝,懒洋洋地说:“右转往前二十步……”

“呃?”金宝莫名其妙地应了声,“什么右转往前二十步?”

司马宇成剑眉一挑:“你还想不想出去?”

“嗯……哦……”金宝迫不及待地转身往前爬了二十步,并没有发现出口所在,急忙问道,“接下来呢?再往哪儿走?”

司马宇成没好气地咬牙道:“难道你没听见水声吗?”

水声?金宝静静地聆听,不远处果然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她大喜过望循着声源迅速前去。忽觉脚下一滑踩到什么东西,好奇地随手一抓,抓了满手黏液。

金宝恶心地想吐,急忙在地上蹭了蹭手,悠哉跟来的司马宇成不解地问:“你干什么?哪儿有什么东西吗?”

“不知道是什么……”金宝觉得手心火辣辣地疼,急道,“黏糊糊的,恶心死了……”

司马宇成沉吟半晌,追问道:“有没有一股腥辣的味道?”

“嗯?”金宝低头闻了下,果然有种腥辣的味道,“是啊,你怎么知道?”

“告诉我你现在的位置!”司马宇成避而不答,刻意躲着金宝爬了过去,待他呼吸到了泉水的气息,方才开口,“你过来吧!”

“神经病!”金宝悄声骂了句,不敢迟匆忙爬向司马宇成,察觉到双手烫如火烧,难耐地问道,“哪儿有水?我要洗手!”

司马宇成淡淡地呃了声,道:“不用洗了,中毒已深遇水只会肿得更厉害!”

“中毒?”金宝失声叫道,“我中了什么毒?会不会死?”

司马宇成继续往前爬了几步,趴在水池边撩起清洌的泉水,不以为然地说:“放心,死不了人,只不过是腐死植物的毒气,忍耐几个时辰就没事了!”

“司马宇成,你这个奸诈小人!”金宝恨不能一脚将他踢进水池,“我好心救你,你却陷害我中毒!”

司马宇成阴冷地笑着:“是你自己等不及出去,我可没逼着你去探路!”

金宝恨得牙痒痒,这家伙真够阴险的,报复的手段无人能及。

“好啦,继续走吧!”司马宇成心里总算舒坦点了,慢悠悠地说,“你高兴留下来我也管不着!”

金宝忍辱负重地咬着唇,紧跟在他身后一步不敢偏离。无边无际的水池终环绕着他们,司马宇成不由自主停了下来,捡起脚边的石子频频丢了过去,依据不同的声响验证心中的猜测。

“喂,你不想走也不用丢石子消遣吧!”金宝疼惜地抚摸着自己那双涨了气的“熊掌”,没心思揣摩他的想法。

司马宇成没有应声,不一会儿,他丢开石子淡道:“爬到我背上来!”

“啥?你别想算计我……”金宝留意到司马宇成渐渐走远,顾不得思前想后追了上去,待他放缓手脚攥着长衫爬到他的背上,紧紧勒住他的脖子。

司马宇成闷哼了声,双手扶住水池中央惟一的半尺宽通道,双膝交替前行,稍有不慎就会跌落水中。金宝听到衣衫撩过池水的声响,终于明白了他的做法,漆黑的岩洞不容许他们有任何闪失,若是落入水池后果难以想象。

金宝趴在司马宇成背上,大气也不敢吭一声。司马宇成屏息凝神不敢松懈,被八爪钩穿透的左手泡在水里,锥心的痛楚麻木了他的神经。这条通道并不长,却足以让人丢掉性命。

VIP卷 第一百七十七章 山重水复疑无路

马宇成背着金宝爬出水池的时候已是汗流浃背,左炎溃烂疼得他整条手臂都不听使唤了。

金宝察觉到他的痛楚,心里难免有些过意不去,她是伤害他的元凶,他的伤势恶化也是因她而起。金宝犹豫片刻,最终决定翻出那盒金疮药。本想留给自己或是棠涵之用,眼前这个男人是死是活无关紧要。不过,现在她又狠不下心,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他死。

金宝握着他的手腕,轻柔地擦干伤处的水迹,紧接着覆上金疮药。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司马宇成浑身震颤不已,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却又动弹不得。

“别动,我不会伤害你的。”金宝小心翼翼地包扎着他的手,轻道,“伤口发炎若是得到及时的救治这只手就要废了,放心吧,这种金疮药效果很好的……”

最初的灼痛过后,失去知觉的左手逐渐能伸展开。司马宇成打量着面前黑糊糊的身影,嘲讽道:“你巴不得我死,何必浪费你那宝贵的金疮药。嗯,我明白了,你是怕我死了,再也离不开这鬼地方,所以勉为其难发回善心……”

“是,我恨不能一脚把你踹进水池,让你永世不得超生!”金宝粗暴地在他手上打了个结,不理会他隐忍的呻吟,解开他脖子上已被鲜血浸湿的布条,仔细覆上金疮药,继而重新包扎了遍。

金宝一边收拾包袱一边唠叨着:“小成,做人不要太偏激,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你我好歹也算出生入死,我还没冷酷到见死不救的程度。不错,是我把你害成这样,不过这都是你咎由自取。你一门心思想杀了我们,牺牲我一个保全大家怎么看怎么划算,所以,你落到这步田地怨不得别人。”

司马宇成听到天雷般地称呼,满脸黑线似笑非笑道:“如此说来,反倒是我害你落难,我本就是个该死之人!”

金宝系好包袱,发自肺腑地赞赏道:“正解,孺子可教也!”

司马宇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索性不再言语,闭目养神调整气息。金宝倚着潮湿的岩壁,怜惜地摩挲着红肿的双手,叹道:“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何时才能离开这里,棠涵之一定很担心吧!”

“现在应该已经入夜了。明晨太阳升起地时候。或许能看清楚这里地情形!”司马宇成幽幽地开了口。“如果我们能活着离开。我就放过你地心上人。你们有多远逃多远。我就当做没见过彩玉国地世子!”

金宝楞了一下。忙解释道:“你误会了。棠涵之是我地知己好友。他不是我地。心上人!”

不待司马宇成应声。金宝怅然道:“我爱地人是颜倾城。他曾被你强行掳走。作为逼迫风景川回浮云国地人质。”

“原来是他……”司马宇成点了点头。长吁短叹一番。“真没想到世上竟有比姓棠地还值得同情地人!”

金宝怔了一怔。怒道:“你什么意思啊?”

“字面上地意思!”

金宝气鼓鼓地双手抱于胸前,自顾自地说:“倾城赞你是个性情中人,日后若有机会还要与你结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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