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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颜祸水(37)

青年男子一脸坏笑勾起金宝的下巴,言语轻佻:“贱人,老子今天玩定你了,就算天皇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刚才那一脚踢得可不轻啊,差点害老子变成残废。不过,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的,还有我这个朋友,也不会放过你……”

金宝冷笑了声甩手给他一巴掌,清晰的指印似是嘲笑他的无知。青年男子捂着红肿的脸颊,恨得牙痒痒:“贱,贱人,老子非得搞死你不可!”

“现在老娘就打死你!”金宝紧接着又是一巴掌,掀翻酒桌击退他的同伙拔腿就跑,水晶帘子触手可及,忽闻背后阵阵劲风袭来,金宝躲闪不及跌倒在地,只见打中她的原来是把刀柄。

青年男子手执匕首步步逼近,扳过金宝的身子,阴冷地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可是你自找的。老子还没玩过毁容的女人哩,这可真够刺激的啊!”

“变态,离我远点儿!”金宝扯着头顶的水晶帘子砸他,双肘撑着地面往后挪动,青年男子示意同伴按住她的双脚,拈着匕首在她脸上来回比划,“你的嘴巴太小了呢,划开一定更好看吧!”

锋利的匕首闪烁着幽幽寒光,金宝面色苍白惊叫出声:“救命,救命……”

青年男子笑得诡秘,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叫吧,尽情的叫吧,看谁敢来救你这个不长眼的东西,老子天不怕地不怕,还怕你这贱人……”

话音未落,一记长鞭凌厉飞过,青年男子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嘴巴火辣辣地疼,伸手一摸下巴上都是血,按住金宝双脚的同伴凶相毕露,怒视着执鞭的黑衣人,咬牙切齿的咆哮道:“混账,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找死……”

又是几鞭挥去,那帮猖狂的家伙被打得屁滚尿流,再也不敢吭声。金宝难以置信地扭头看去,帮她解围的竟是冰块脸华天香。不对,华天香的眼里只有杀气,他的目标是消灭这些纨绔子弟。而他身后那位翩翩公子眼神依然温柔多情,只是多了几分担忧,让人倍感温暖。棠涵之焦急地抱起陷入石化状态的金宝,细心察看她的伤势:“这位姑娘,你没事吧?”

“没,我没事!”金宝心里郁闷,为何每次与他相见场面都会如此不堪,不是被人围攻就是鼻青脸肿,他就像是从天而降的神灵,助她摆脱困境惩罚不法之徒。

棠涵之抱起金宝转身走进包厢,他身上散发而出的幽幽檀香令人陶醉不已,金宝不由自主地环住他的肩膀,凝望着他无可挑剔的俊朗面容,俨然忘了她敬畏的人也在其中。

月娘看到攀在棠涵之肩上满眼痴迷的金宝,不禁失笑:“真是个撵不走的丫头,你就这么舍不得离开‘寻芳园’么!该不会是为了见棠公子一面故意使的苦肉计吧!”

棠涵之感受到金宝炙热的视线腼腆地笑了笑,轻轻地把她放在榻上,犹豫着该不该解开她肩上的纱裙:“姑娘,身上的伤要不要紧?能等到大夫来吗?”

“棠公子对每个女人都这么温柔可不行哦!”月娘缓缓起身轻移莲步,执起棠涵之的手置于胸前,微蹙秀眉娇声嗔道,“这位姑娘只是身上受了伤,奴家的心却都要碎了,不信你摸摸嘛!”

棠涵之俊脸微红,任由月娘握着他的手不知如何是好,金宝一看月娘吃醋,急忙澄清:“我,我和棠公子只是偶然遇见,绝对没有非分之想,月娘你千万不要误会。”

月娘巧笑嫣然,把棠涵之送回原位,坐在榻上轻抚着金宝的肩膀:“有伤在身自然不能耽搁,棠公子不方便为你诊治,不如就由奴家代劳吧!“

“月娘,你真没有生我的气?”金宝受宠若惊地望着她,“我没经过你的允许擅闯‘逍遥阁’得罪了客人,给棠公子和华公子添了麻烦,还连累你为我诊治,我,我……”

月娘解开金宝身上的纱裙,柔声笑道:“那帮家伙咎由自取活该被华公子教训,棠公子宅心仁厚怎会介意这点小事,而我那些金疮药正愁没处用呢!”

“月娘,你对我真好!”金宝发自肺腑地感谢她的好意,却没留意月娘眼中玩味的笑意。

“月娘!”棠涵之尴尬地咳了几声,“这位姑娘的伤并不严重,让她休息会儿等大夫来吧!”

“呦,棠公子不好意思了呢!”月娘掩上金宝的衣襟,忍不住取笑道,“我和宝儿倒是不避嫌,你转过身不就得了!”

金宝连忙系上衣带,满怀歉意地坐了起来:“打扰你们真是不好意思,我现在感觉好多了,改天再向二位赔礼,告辞!”

“这么快就好了啊!”月娘伏在棠涵之肩头,媚眼如丝娇美动人,“长夜漫漫,你就再坐一会儿嘛!”

“不了,不了,你们忙吧!”金宝岂敢不识相,连连摆手,“**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祝你们有个美妙的夜晚。”

月娘笑得花枝乱颤,棠涵之只能强颜欢笑:“既然姑娘坚持,就请华公子送你回去吧!”

金宝婉言谢绝棠涵之的好意,不料华天香大手一挥就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把她拎下了楼,直到被他丢出“寻芳园”才有机会喘了口气,正要道谢却见他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惟有叹声磁场不和难以沟通。

正文 第三十三章 人生自是有情痴

月色朦胧,思意渐浓,清凉的夜风吹散了燥热的暑气,却吹不尽心中的愁绪。一盏明灯,几卷诗书,无论酷暑严寒每晚如是。秋瑜伏在案上翻阅友人的手札,只觉索然无味意兴阑珊。

“少爷,这几本游记都是本届盛会挑选出来的精品,就连棠公子也赞不绝口呢!”书童递上一杯清茶,忍不住多了句嘴,“若是不合您意,我再去挑几本……”

秋瑜摇了摇头,淡道:“不用了,我只是有点头疼看不下去而已。”

“少爷!”书童拎着托盘杵在原地,思量再三不知如何开口,“这几天看您心事重重,做什么事也提不起精神,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

秋瑜没有应声,他知道书童想说什么,的确,为情所困的他灵气渐失,接连数天没有作出一首完整的诗词。程心仪似是铁了心与他撇清关系,至今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扭转局势。虽然秦九小姐同意退婚,但要说服顽固的父亲跟秦老夫人讲明仍是相当困难的事。而他等待的机会迟迟未有进展,如果程心仪与秦布成了亲,他会不会思念成狂怨恨成痴。

“不如您去见见程小姐吧!”书童见他久不作声,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总比这样苦苦思念的好!”

“见她?”秋瑜自嘲的笑了笑,苦涩地叹了声,“我只是个徒有虚名的书生,给不了她想要的一切,我又何必阻止她当秦家少奶奶呢!”

“您是彩玉国第一才子,程小姐正是欣赏您的才气啊!”书童忙为他打抱不平,“爱慕虚荣的是程爷,又不是程小姐,过去的事不必记挂在心!”

“有分别吗?”秋瑜无力地倚着椅背,“普通百姓认为秋家文人辈出声名远扬,但在名门眼里,既没有威风显赫的功名也没有数之不尽的财富,有什么资格高攀名门之后!有幸能与秦家结亲,是我秋瑜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还有什么好奢求的呢!”

“少爷,您可不要妄自菲薄!”书童不忍看他自暴自弃,忙安慰道,“秦家只不过是梅秀县的首富,您可是彩玉国第一才子啊!您现在年纪尚轻,终有一天会被朝廷重用!”

“未来的事谁也无法预料,朝廷用人岂会如此简单!”秋瑜并不是个轻易妥协的人,从来没有放弃出人头地的信念,但他无法忍受与程心仪分离的痛苦,只能自我安慰,“禁不起考验的爱情舍弃也罢,也许是我高估了自己。”

书童听他这么一说更显焦急:“不是这样地。程小姐地为人您还不清楚吗?”

“难道你比我更清楚吗?”秋瑜不耐烦地反唇相讥。“如果她真地爱我。怎会背弃当初地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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