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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武招妻(45)

陆婉婉脸色一沉,忍不住戳几下她的脑袋泄愤:“姐好心提醒你,你这丫头不领情就算了,反而这么多废话,真是不识好歹!好,我也告诉你,像你这么早熟的女孩,患妇科癌的几率是正常人的四倍,到时候有你遭罪的!还有,我只有十八岁而已,青春年华风华正茂,不是什么老女人!”

“别拿青春往脸上抹粉,你已经是秋后的蚂蚱了!”叶子得意的笑,笑得陆婉婉怒火升腾,“十八岁的女人孩子都两三个了,你还真当自己是妙龄少女?嫁不出去的老女人在十四岁的妙龄少女面前炫耀青春,说出来让人笑掉大牙!”

“你,你才十四岁?”陆婉婉讶异地不知该说什么,“你十四岁就已经那啥了?好家伙,这下得癌的几率飙升到八倍啦!”

“女人就是女人,没有不在乎老不老的!”叶子嘲讽地讥笑道,“什么矮什么高都不重要,不是么?!”

“不是矮,是癌……”陆婉婉纳闷自己怎有心情跟她较真,“算了,现在不是纠结年龄的时候!我问你,你处心积虑混进来,究竟打得什么主意?”

叶子摇了摇头,不以为然地冷笑:“你们不就是隐贤山庄的弟子么,本姑娘才不稀罕跟柳老头混,要不是何武那傻子紧缠着我不放,我才懒得跟你们玩呢!”

“柳老头?”陆婉婉不相信她的鬼话,“你胡说什么呢?我们这儿没有姓柳的先生!”

叶子怔了怔,轻轻扯了下嘴角:“原来你不知道柳老头是谁,可见你只不过是个下等学徒!有能耐你就杀了我,别在这儿磨叽!”

下等学徒!听到这个熟悉而耻辱的词儿,陆婉婉不禁怒火中烧,掐住叶子脖颈的手也加重了力道,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是、谁?说!”

叶子小脸涨得通红,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晕过去,这才真的怕了,匆忙摆手:“冷静……老、嗯,陆姑娘……我不会与你们为敌……何武,那傻子偷偷摸了我两下,我一时气不过才想整他……”

“去你丫的,你又不是黄花一朵,何武摸你两下还不跟挠痒痒似的,跟姐装啥纯情!”

“手下留情!我、我那么说只是为了气你……咳咳……我还没行笄礼,怎会自毁清白……”

“你要是正经人家的姑娘,还会当街行骗吗?逗姐玩呢?找死!”

“没有,没有……我急需一笔钱,才会出此下策……家师叶霆风与你们庄主柳老头是挚交好友……你若不信尽可去问周先生……”

“柳老头?隐贤山庄,庄主?”陆婉婉稍稍松开了手,免得假戏真做弄伤这个讨厌的丫头。叶子狼狈地大口喘气,再也不复之前神气的模样。

陆婉婉想来想去觉得漏洞百出,拎起叶子的衣领丢到榻上,怒其不争地叹了声:“你这丫头怎么就不肯说实话呢!好吧,就算庄主真姓柳,可是他的朋友绝不会是江湖上的小人物!你年纪轻轻到处行骗,说谎话脸都不红,功夫差得一塌糊涂,连我都打不过还敢混迹江湖。叶子啊,你自己想想,什么样的师傅能教出你这样的徒弟!”

闻言,叶子居然脸红了,她故作平静地撩起乱糟糟的长发:“出来混靠的是手段,姑娘家长得美就是本钱,谁说非得功夫好来着!”

陆婉婉同情地看了她一眼:“出来混早晚都要还的,强中自有强中手,永远有人比你棋高一筹!你走吧,就算何武有不对的地方,也是被你迷昏了头,我不跟你计较,你也别再记恨他了!”

叶子鄙夷地睨向她:“你凭什么撵我走?本姑娘高兴待哪儿就待哪儿!”

陆婉婉笑靥如花,伸出拳头在她眼前晃了晃:“凭我的拳头比你硬!不服气出来单挑啊!”

叶子愤愤不平地咬着唇,无奈技不如人难逞一时之勇,怏怏地整理好衣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么说,你算是欠我一个人情了!以后可要记得还哪!”

“还你个毛线!”陆婉婉懒的理她,打着呵欠走了出去,“能走多远走多远,别再让我看见你,除非你想被我扁成猪头……”

叶子抚着酸痛的脖颈,冲着她的背影不服输地叫嚷:“老女人,总有一天你会被我打败。我警告你,求天求地千万别来求我,除非你跪下来舔干净我的脚趾头……”

第三十五章 朦胧,喜欢与否

黄粱美梦终有清醒的时候,何武好不容易找到人生目标,可是,别说跟美人共度一生,连美人的小手也没拉到就被迫要认清现实。

叶子未留只言片语,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昨晚跟他眉来眼去娇声嗲气的美人根本不存在似的。何武难以相信到嘴的鸭子也能飞走,神经兮兮见人就问有没有看到他未来的老婆。

“百善孝为先,叶子姑娘历尽艰辛回乡尽孝乃是忠义之举,你曾帮助过她理应感到欣慰!”周先生如是说。

“那位姑娘重孝在身,离开也是自然,日后若是有缘自会相见!”云熙皓委婉劝慰。

“见好就收适可而止,凡事留条后路,没看出来这小姑娘倒懂得审时度势!”方智行冷嘲热讽。

“缘聚缘散终有时,你跟她有一面之缘也就够了,何必诸多贪念为难自己。”何流真心告诫。

“有些人注定只是过客,她和你原本就是两条平行线,现在只不过是回归原位。”陆婉婉敷衍了事。

“那丫头本来就没安好心,她要真是卖身葬父,我都能上战场报效国家了。”小兰有话直说。

“你见过谁家姑娘刚刚丧父,就等不及跟男人献媚的?她一点儿都不伤心,难道你不觉得奇怪?”紫盈接连反问。

“小子,醒醒吧,她是耍你玩呢!以后学着带眼识人,别被卖了还帮着数钱!”司徒裳一针见血。

“贱民,天上掉馅饼地上有陷阱,平白无故哪来什么好事,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子枫嗤之以鼻。

何武碰了一鼻子灰,倒是清醒了几分。他跟这位叶子姑娘也许真没缘分,不然她怎么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跑了呢!明明是她可怜巴巴要求留下来的,又不是他强人所难,况且他也没说过让她报恩之类的话!

何武越想越郁闷,看来叶子并不像他想的这么好,善解人意通情达理的姑娘也做不出这种没谱的事,枉费他一门心思待她,甚至还想娶她为妻。罢了,是你的跑也跑不了,不是你的留也留不住,以后一定能遇到个真正的好姑娘。

马车驶出镇子直奔郊外,车夫趁着天气凉快抓紧赶路,希望尽快将客人们送到隐贤山庄。

正午骄阳似火,疾驰的马儿喘着粗气,迎着滚滚热浪艰难前行。眼看路旁有条湖,周围还有几座村子,车夫趁用午膳的空档,便向大家提议下车休息一会儿。

周先生的身体仍有不适,颠簸了几个时辰,脸色惨白气息虚浮。众人担心他的病情,就近找间民舍让他休养,待他服下汤药状况转好一些才到湖边散步。

杨柳依依碧波荡漾,湖上扁舟影影绰绰,映着湖边娇美的杏花,令人赏心悦目心旷神怡。仰望晴空万里,棉絮般的云彩时近时远,偶有几片花瓣划过湖面,追随他们翩翩而来。

陆婉婉回头看了眼民舍,担心周先生的病情,瞅瞅云熙皓,他却别过头去。见状,司徒裳直截了当地问:“云公子,周先生的身子撑得住吗?是否要在这儿住上几天再走?”

云熙皓如实道来:“周先生受了惊吓落下病根,这几天又疲于奔波,确实体力不支。不过他的身体没有大碍,过了今晚再看吧!”

“幸好有云公子在,要不然我非得回去揪个大夫来!”司徒裳松了口气,遂安抚陆婉婉道,“这下你该放心了,周先生不会有事的。”

陆婉婉点了点头,云熙皓神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正要开口却见子枫挽着她背过身去,轻声细语说些什么听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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