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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冷妻(99)

赤炎殇看着眼前的tong体,凤眼危险的眯了起来。眼看着慕容墨就要倒向了赤炎殇。

就在这个时候,门突然被推开,另一个慕容墨正站在门口。门口的慕容墨看到眼前的情景以后,没有再往前走一步,她就站在门口,静静的什么话也没有说。只不过门口的慕容墨眼神看的不是赤炎殇,而是和自己有着同样一张脸的女子。

由于有人突然打扰,衣不蔽体的慕容墨并没有扑倒在赤炎殇的身上,女子也没有羞愧的拿衣服遮住自己的身体,而是那么站着和门口的慕容墨无声的对视着。

终究是多事之夜,在这个时候,侍卫们突然吵闹起来,而且皇上和一些大臣也突然相续赶到了这里。

屋子里的慕容墨咧嘴一笑,然后她抬手把手里的一件衣服遮到了胸前,低着头大声的嘶喊着,“啊……”时间非常的正好,赤炎雷,赤炎峰,赤炎烈,赤炎鼎和大臣们出现在了门口,他们看着屋子里的人,全部都愣住了。

只见双手护胸的明蕊正站在赤炎殇的面前,屋子里的地上满是凌乱的女子衣物,明蕊惊叫着,转头看着赤炎雷一行人以后,害怕得后退躲到了床上,然后拽着被子裹住了自己,呜咽着,满脸的委屈的泪水。

赤炎雷满脸铁黑,赤炎峰虽然脸色也不好,但是眼里却全是戏虐,看好戏的眼神。身后跟来的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尤其是慕容锡和慕容延。

“殇儿?这是怎么回事?”赤炎雷厉声问着赤炎殇,眉头紧蹙,牙齿咬的咯咯直响。这个时候,明蕊的哭声更大了,只不过埋在被子里的脸上却满是得逞的笑容。

随后跟来的李蓉蓉看到眼前的样子,一惊,快步走到床边,看了明蕊一眼,然后到对着赤炎雷说,“父皇,不管怎么样,先让明蕊公主安静一下。”李蓉蓉看着赤炎雷,她也在提醒着,明蕊的身份。

“王妃,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这个时候赤炎峰的声音非常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大家又把焦点从明蕊和赤炎殇的身上转移到了门口的慕容墨的身上。

慕容墨今天穿的是一件青绿色长裙,裙子下摆有大片的血迹,看的出来是刚染上的,大家都蹙眉看着慕容墨。

“好了!都去大堂!”赤炎雷气愤的甩袖离开。

这个时候,几名侍卫走到了慕容墨的面前,“王妃,请。”看的出来,他们不是在开玩笑,侍卫手里都拿着刀,眼神不善的看着慕容墨。慕容墨冷着脸,给慕容锡和慕容延递去安慰的眼神以后,跟着侍卫离开。

赤炎殇看着侍卫和慕容墨离开的身影,凤眼里满是危险,但是却什么话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赤炎殇看都没有看床上的人一眼,起身离开。

慕容锡和慕容延敌视着赤炎殇,瞪了赤炎殇一眼转身去追慕容墨。

等赤炎殇走出门口,一个侍卫走到赤炎殇的面前,悄悄的说了一句,“王爷,大司农赵正刚刚被杀。”

在一间宽敞的大厅里,几位重要的大臣,皇子都已经到了。赤炎雷阴沉着脸坐在椅子上。慕容墨被侍卫待到大厅里,随后穿戴好的明蕊和李蓉蓉也走了进来,最后进来的是赤炎殇。

赤炎殇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自觉的走到了慕容墨的身旁。

“人都到齐了。”赤炎雷沉闷的声音响起,他不怒自威的扫视了人们一眼,屋子里的气压急剧降低,压迫着人们的心脏,“墨儿,你身上的血是怎么来的?”

慕容墨低头看着自己裙子上的血,冷哼一声,“不知道。”慕容墨冷声回答,语气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善。

“王妃的答案不能服众,王妃可知刚才大司农赵正被害,而恰好你的身上却出现血迹,会不会太巧合了?”这个时候苏旷插话说到,显然苏旷已经把大家的思路带入了一个轨道了。

慕容锡蹙眉,“苏大人,饭可以乱吃,但是话可不能乱说。”

“丞相哪里的话,在下只是按常理说话,怎么会是乱说呢?”苏旷轻蔑的说,“难倒只许人做还不许人说啊?这件事情很显然的吗?谁深更半夜不休息,出去弄一身血回来……”

“你……”慕容锡恼怒的瞪着苏旷。

“够了!”赤炎雷大喝一声。两人顿时不再说话。

“墨儿,你今天晚上出去了?”赤炎雷又问慕容墨,只不过眉头比刚才蹙的更紧了。

慕容墨点了点头,却没有解释一个字,为什么出去,出去干什么?

“带上来。”赤炎雷说了一声,随后几名侍卫抬着单价走了过来,解开尸体上的白布,赵正的面容展现在大家的面前,只见赵正的嘴角流着血,脸色已经没有了血色。

“怎么死的?”赤炎雷问着仵作。

只见一位中年男子对着赤炎雷行了礼,开始说,“启禀皇上,下官察看一下,赵大人浑身身上没有一丝伤口。”

“那是怎么死的?”赤炎雷问道。

“赵大人的死因是因为身体的中枢被人掐断,也就是第七根脊骨被人捏碎,急促死亡。所有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的伤痕,不过,虽然没有伤口,可是赵大人死前却吐出了大量的血。”仵作又说。

听了仵作的话,大家又把目光投向了慕容墨,可是慕容墨依旧没有慌张。明蕊看着慕容墨裙子上的血,又看着身旁的赤炎殇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赤炎殇听了仵作的话以后,修眉皱了一下,看着地上的尸体,还有嘴角的早已经干涸的血迹,嘴角扬起一抹摄人的冷笑。

慕容墨像是早就已经知道答案一般,静静的站着。

“墨儿,你不说话,不提自己辩解?”赤炎雷又说了,心里对慕容墨很担忧。

“墨儿,你怎么不说话。”慕容锡已经急了,他跪在地上,对着赤炎雷说,“皇上,微臣可以担保,肯定不是王妃所为。”

“皇上,下官也可以担保。”慕容延也跪了下来。

“你自己的亲人,当然会替自己人包庇了,你怎么知道人不是王妃杀的呢?”苏旷说话,“以微臣只见,王妃应该交由廷尉府查办,如果王妃是冤枉的,廷尉一定会还王妃清白。”

廷尉孙贤是苏旷的门生,如果把慕容墨送到廷尉府,即便是没有罪,估计也会给按个莫须有的罪名,一定是有去无回。

“皇上,不是王妃做的……老臣用性命担保。”慕容锡听到苏旷的话以后,急了,按着律例是应该送廷尉府,但是现在却不能让慕容墨去。

“好了!”赤炎雷瞪着慕容墨,“墨儿,人是不是你杀的?你今天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说一说吧。”

大家都看着慕容墨,尤其是慕容锡和慕容延,两人热切的关心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慕容墨的身上。慕容墨看着慕容锡眼里的着急、担忧,看着慕容锡年迈的跪在地上,看着慕容锡两鬓的白发,暗自叹了一声气。

“赵大人不是儿媳杀的。”慕容墨撇着嘴,语气里满是无趣和失望,原本慕容墨还想好好的逗逗大家,耍耍人,可是看着慕容锡却停止了,“晚上儿媳睡不着,出去闲逛了一下,外面很黑,儿媳看不清楚路,在小林子里迷了路,走路的时候被东西绊了一下,身子前倾的时候正好扶住了一颗大树。估计血是在那个时候沾上的。”

听了慕容墨的话以后,苏旷冷哼一声,“王妃怎么知道自己前面有树,还那么碰巧的扶住了,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听苏旷的语气,根本就没有把慕容墨放在眼里。

慕容墨没有理会苏旷,在慕容墨的眼里,苏旷就是一头猪,人没有必要和一头唠唠叫的猪废话。慕容墨直视着赤炎雷,决策者是前面的人。

苏旷看着慕容墨根本就是无视自己,他气不打一处来,但是碍于赤炎雷在场,也只有压下怒气。

“来人,给朕把林子里照亮,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树。”赤炎雷下达着命令,侍卫领命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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