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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出没:大叔我错了(24)

这种侮辱性的言辞,让欧诗童非常反感,她皱眉:“我可以叫你妈吗?其实我不仅仅身体能看,还是少北的建筑设计师。”

“哼。”江馥荇冷笑一声,“你会为顶撞我而后悔。”

两个人一开始气场就不对。

江馥荇迟疑了下,才说出此行的目的:“跟我来吧,少北的父亲想见你。”

跟着这个女人来到正厅,那种铺天盖地的奢华,让欧诗童失神了一瞬。

坐在客厅中央的那个男人,似有所感,看向她。

她走过去,静静地叫了一声:“爸爸,我来给您请安。”

顾俨严厉地看着面前娇嫩的女孩,在众人的目光里,微微点了点头:“你跟我来。”

欧诗童没想到突然这么顺利,心里很是紧张。

不过,不抱希望这位威严的男人会善罢甘休。

他应该六十多岁了,端坐在书房的椅子上,目光如电,身居高位的气势慢慢显露出来,声音却出奇的温柔:“坐。”

欧诗童坐在顾俨对面的时候,还没从惊讶中清醒过来。

顾俨又让人上了茶水:“喝吧,挺好喝的。”

欧诗童一边喝茶,一边让自己冷静,她知道老一辈的人,都喜欢安静听话的女孩,自己如果争吵,只会让他觉得不懂事,更不会听进去任何一个字。

于是,她就乖巧地只是喝茶。

“很好喝。”她是真的喜欢,有股淡淡的花的甜味。

所以,顾俨问她为什么好喝的时候,她就随口答了。

然后,发现顾俨看着她有些失神。

欧诗童心里一突,自己还是说错话了?

心里正惊疑,顾俨却叹了口气道:“他们都尝不出这个味道,想不到你却能——让人送你回去吧,和少北一起。”

欧诗童莫名其妙站起来,好半天才想起道:“谢谢爸爸,我以后再来看你。”

原本以为顾俨会厌恶的拒绝,没想到他想了想说:“再半个月我生日你再来,让亲戚们看看。”

这也就是同意她和顾少北的婚事。

欧诗童一下子有些高兴,索性又谢了一次,这才随管家去见顾少北。

可她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半路就被顾夫人江馥荇给拦住:“你这是去哪儿?”

“爸说让我带少北回家。”欧诗童现在心情好,也就没和顾夫人计较,还是笑嘻嘻的。

江馥荇满脸狐疑地将欧诗童打量了半天,却也没看出什么。

只好道:“今天算你运气,以后不要再来。”

欧诗童不想打这个婆婆的脸,可是有些事情还是要说的:“可是——爸说他生日的时候,让我来给他祝寿。”

江馥荇眼底的怀疑更浓,半天没说出话来。

这让欧诗童很疑惑,不过,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顾俨见了她竟那么好说话。

她低声和江馥荇道:“妈,你是不是奇怪,爸爸怎么这么好说话?我想,大概是惩罚少北这么久,他只是想找个台阶。”

好像也只有这么一个解释。

江馥荇于是不在这上面纠缠,而是摆着架子教训她道:“之前我不管你,是以为少北娶你不过是为了气我和他父亲,可看现在这样子,他是真要和你过的,那你就要注意点。”

“回去以后马上把工作辞了,安心在家给少北生个小孩,顾家很久没有小婴儿,少北的父亲如果知道你们有了孩子,肯定会高兴。”江馥荇一个劲地吩咐着。

欧诗童却不大喜欢听,短短时间,她也感觉出来了。

这个婆婆全副心思都放在顾俨身上,其他的人,都是她用来讨好顾俨的玩意,甚至包括顾少北。

如果只是说她就算了,她不喜欢江馥荇拿顾少北的孩子讨好顾俨。

“妈,我辞职了没事做。能不能不辞职?反正公司是少北开的,如果真有了小孩,少北一句话我就能休息。而且孩子什么时候有,这个得随缘吧?”欧诗童说话比较委婉,她就是不喜欢江馥荇的理所当然。

权叔那么怪脾气的人,虽然也到处折腾让她生孩子,可却没像她这样强势呢!

更没说过让她辞职不工作的话。

如果那样,她成什么了?

母猪吗?

江馥荇被抢白得额头的青筋直跳,也不想和诗童再说,低声说了句:“到底是没娘教的孩子!”

欧诗童想不到江馥荇这么刻薄,这才算第一次见她呢。

“既然我没有娘,那以后就不喊你妈妈了,阿姨,我能去见少北了吗?”欧诗童忍不住反驳了一句。

说完,她又小声道:“算了,就不麻烦您,毕竟您还要忙着照顾父亲,我找别人带我去。”

欧诗童也觉得自己有点任性,可江馥荇句句带刺。没法忍。

可江馥荇却没完,她冷声道:“你竟然敢顶撞我,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让他和你离婚?!”

欧诗童颇为委屈地道:“阿姨别这样,这么折腾,爸爸会生气的。”

江馥荇眉心一跳,抬眸不认识般打量她。

欧诗童却笑了下:“我自己走吧,认得路的。”

话说得很满,可她终究迷了路。

到处都是绿植,繁茂的挡住了视线,好像一座美丽的监狱。

欧诗童有些委屈地坐下来,愤怒和激动过后,只剩下心虚。

那毕竟是顾少北的亲妈,他为了她,这么多年忍受了多少?!

自己这么顶撞婆婆,他会生气吧?

这时候,一只汗淋淋的手拍在欧诗童的肩膀上。

她吓了一跳,入目是顾安然扭曲的脸。

没有了之前那种公主形象,顾安然疯狂地瞪着欧诗童质问:“昨晚你去哪里了?你这个贱人,你是不是和林瑾怀上床了。哈!!你床上功夫真好啊,今天林瑾怀身上也都是这种印子,他还说他不想娶我!!是你,是你这个贱人,谁教你伺候男人的,啊,我知道了,你以前在会所呆过,所以就和那个抢了我爸的贱女人一样——”

说完,她扑过来要掐欧诗童的脖子。

脖子被扼住,呼吸被夺走,欧诗童痛苦地挣扎。

她费劲力气将顾安然甩在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顾安然抓着一切能抓到的东西,往欧诗童的身上扔。

石头,草,泥土。

她哭叫道:“你还给我,你把瑾怀还给我,他是我的,他说你没有我好看,也没有我性感,他对你只有愧疚只有责任,你就是利用这个和他要的是不是?是不是!!”

神经病!!

“也就你把林瑾怀当成宝,我丢掉的垃圾,你却觉得香得不得了。是吗?顾安然,没有人抢你的男人,至少那个人不是我。我男人比你男人不知道优秀多少倍,论长相,论财富,论地位,轮智商,甩了林瑾怀不知道多少条街,我为什么要去找一个被别的女人弄脏过的林瑾怀?!!”

欧诗童微微愣怔,想不到她也能出口如此恶毒。

“我不许你这么说她!!”

顾安然被刺激到,口里全是欧诗童从来没听过的污言秽语,她扑过来,又想掐死她。

两个人的对决很快分出胜负,欧诗童将她压在地上,头按在泥土里:“你醒了没?疯子!!”

顾安然的手臂忽然像面条一样软下来,整个人烂泥般瘫在地上。

欧诗童将她推成平躺,发现她呼吸困难,吓得惊呼起来:“来人啦,救命!!”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听到呼救。

顾安然被一大群人簇拥着送去抢救,几个保镖却要来控制欧诗童:“无论你是谁?和我们去见顾三爷。”

欧诗童有些傻眼。

她只有打电话给顾少北:“少北,我在安然这里,她来找我麻烦,却忽然晕倒。”

“你把电话给保镖。”顾少北的周围人声鼎沸,他淡淡的一句话,却仿佛能摆平一切。

事实也是如此,接了这通电话后,虽然顾少北还没赶来,可那几个保镖对她客气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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