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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出没:大叔我错了(28)

却感觉又一双手在解她的裤子。

甚至企图分开她的腿,这不是林瑾怀,而是林阿姨或者林叔叔,或者是他们两个人。

她好像一个任人摆布的娃娃。

被这么多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盯着,她闭紧双眼,泪水控制不住地流出来,喉咙里是痛苦的呜咽。

她是来救林瑾怀的,她是来救他的。

甚至,林家以前那么对她,她还是愿意出钱。

却做梦也没想到,他们早就算计好了,他们眼里,她就是奴隶。

身下一凉,她再也控制不住地尖叫,在内心里尖叫。

谁来救她,谁能来救救她!!

她用尽力气并拢双腿,绝望让她犹如行尸走肉般,灵魂似乎已经脱离了身体,正冰冷地看着这三个人在对她施暴。

可耳边还能听到林瑾怀喘息着,一遍遍说着我爱你。

多么可笑,她现在只想杀了他,杀了这里的所有的人。

林阿姨恶毒的声音混在这一片凌乱的喘息中:“谁让你不安安分分给瑾怀做小?不然,就算以后瑾怀娶了安然,你还是可以吃好喝好,给他生儿育女,以为我家为什么将你养这么大?真以为我们搞慈善的吗?哼,以为嫁了个好人家,就可以瞧不起我们?你想也别想,贱人!!和你妈一样,都是贱人!!”

眼底流出的滚烫液体,仿佛不是眼泪,而是她的血。

她慢慢失去意识,心里的只剩下恨意,她要杀了他们!!

就在这时,所有覆盖在她身上的,缠绕在她身上的压力,都消失。

她以为自己终于死了,这样也好,这样就不会有痛苦。

却感觉脸被温柔粗粝的手掌拍了拍:“诗童!!”

那么熟悉的声音,明明每次听到都能让她感觉甜,现在却只觉得痛。

“不要叫我,不要这样叫我,我不配了,我不配。”欧诗童想躲闪,可身体好像已经不是她自己的。

她感觉那人吻了她的额头,然后用什么将她紧紧包住。

包起来了,都遮起来了,那就看不到了吧?她那肮脏赤露的模样,终于可以藏住。

可她还是在恐惧在发抖,她要藏起来,藏得更深一点,再深一点。

忽然,耳边有人轻轻的哼着歌,那是一首非常温柔的歌曲,好像有风吹过,清新的风里,是蓝色的水和金色沙滩,水里盛开无数的莲花,让人心里慢慢变得恬静。

男人低沉的嗓音如梦似幻,好像在哪里听过——

她的意识终于开始模糊,梦里仿佛看到了妈妈带着笑容的脸:“诗童,妈妈将这个藏在只有诗童知道的地方,如果有需要,去拿,去拿——是你的,是我的诗童的,然后你小心少北,以后躲着少北——”

此后,她很不争气地彻底失去意识。

……

再次醒来。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叫嚣着疼。

欧诗童张了张嘴,却干涩得只能发出破碎的赫赫声。

这时候,一只温热的手贴上她的脸蛋:“要喝水?”

那个声音温柔得好像要将她融化,不是林家的人,她因此,稍稍放下紧绷的神经,记起自己在出事前,已经被救。

“嗯。”欧诗童轻轻答应了一声,这一声仿佛都耗费了她全部的精力,有些失神地看着男人隐没在昏黄灯光下的俊脸。

轻轻的杯盏声,然后就有甘甜的液体流入她干得发裂的喉咙。

她有些贪婪地喝了几口,松了口气。

随着喝水,所有的记忆和意识开始恢复,她紧紧闭上双眼,忽然不知道怎么面对现在的这个男人。

她没办法忘记,林阿姨或许还有林叔叔剥光她衣服的耻辱感觉,身上都被林瑾怀碰过了,脏得令人发指。

欧诗童情不自禁呻吟,身体也开始发抖。激动的情绪让她控制不住想尖叫。

她仿佛又置身当时——

她碰到了什么,拼命地用力抓了一下,嘶——

男人忍痛的声音,却不是林瑾怀,是一个她很喜欢,很喜欢的人的。

欧诗童愣了一下,终于不再痉挛,整个人放松下来后,再次沉睡。

再次醒来是被人拍着脸轻轻唤醒的。

欧诗童瞪着眼睛,看着顾少北有一丝伤痕的俊脸,傻傻的,一动不动。

从来没见他这样狼狈过,不过也很man,他穿着白衬衣和西裤,显得有些皱,有些沧桑,脸上全是胡渣,却很温柔,温柔得她想流泪。

“诗童。知道我们家里,谁最重要吗?”

她看着他,哭得像个孩子:“你!”

那一刻,男人平静无波的眼底被什么唤醒,明亮得耀眼,可惜她只顾着哭,什么也没看见。

顾少北稍微平息了下,尽量放柔了声音,深沉的重瞳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一字字吐出林家人的下场。

“林家的那对父母,下半辈子会在监牢里度过,而林瑾怀,我送他去精神病院了。没有人知道,甚至连顾家的其他人都不知道,不会再有人知道那天的事情,所以,不要怕,有我。”他难得耐心的,一字字和她说,如果她没反应过来,他就说第二遍。

告诉她没事,谁都不知道,他也不介意,她安全了。

可,欧诗童还是觉得羞耻,她捂着脸,像孩子一般痛哭:“不,你会介意的,以后我们如果发生矛盾,你就会想到今天,你会怪我——”

她扭头,不看他,只看着墙壁,眼泪一直流。

好像要将心里的耻辱都变成眼泪流走。

“我想杀了他们。”她不知道哭了多久,只知道他一直陪着她身边,手轻轻拍哄,就好像她只是个犯了点小错的孩子。

这让她慢慢平复下来,她轻声道:“我恨不得杀了他们。”

“死是最容易的是事情,让他们活着,一天天赎罪。”顾少北说的时候,语气淡淡,却凭空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杀气。

“好。”她点头。

可那种创伤还是好不了,她也盼着快点好。

但每次,看到手臂上那些可怕的青紫就会吓一跳,更不愿意被顾少北触碰。

她心里对他内疚,可是,又不知道要怎么和他说。

这天,欧诗童迷迷糊糊,觉得有人解她的衣服。

她立刻尖叫着,惊恐地睁开眼,看到的却是顾少北微微有些狼狈的表情。

难道他是想——

欧诗童光想想就没办法接受,只要男人碰她,她就怕得要命甚至反感,她没想到对顾少北也是一样。

心里又是恐惧又是绝望。

可她不想拒绝他,于是就犹如尸体一般,僵硬躺平,死死闭着眼。好像要英勇就义。

良久,顾少北无语道:“你想什么呢?我只是给你擦药,不是不想看到身上的伤吗?”

欧诗童蓦然睁大眼睛,眼底有羞赧,原来他不是想那个。

可他只解开她一颗扣子,她又反应很大地拍开他的手。

顾少北威严地握住她的手,道:“别动,不然就绑起来上药。”

她不想被绑,于是只能忍着,每次他碰她的时候,就会控制不住的身子一弹。

欧诗童想,她再也不能当他的妻子了,或许以后也没办法当自己是一个女人。

“我们离婚吧?”她一边轻颤,一边哭了出来,控制不住说出自己想了很多天的事。

“好,等你好了再说。”他竟然没反对。

欧诗童吃惊地瞪大眼睛看着他,却又反悔了:“你真的要离婚?”

“你想离还是不想?”他面无表情,特别正人君子地替她将衣服再一颗颗扣好,看到那些伤痕。他的眼神深沉得好像酝酿着惊涛骇浪的大海。

“不想。”

“那就不离。”他从善如流。

几天后,许嫣然被允许来看她的时候,带给她一个消息:“林叔叔自杀了,林阿姨疯了,也被送到了精神病院。诗童,你们忽然都这样,是不是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欧诗童没想到林家的两个人,短短几天变化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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