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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出没:大叔我错了(47)

几个人说说笑笑开着荤段子。

却不知道,欧诗童在密林里拿着石头一下下砸那色男的头。

砸一下,那色男就哑着嗓子叫一声,外面的人,还以为他爽得不行呢。

欧诗童看到他都翻白眼,口吐白沫了才道:“看你还敢不敢欺负女人,你这个败类,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刚说着,就听到有人的脚步声,那人走得很慢,很稳,一步步朝着她藏身的地方行来。

来不及躲避,欧诗童只能一回头,将手里的半截破碎的药剂瓶朝着那人的脸扔去。

最好能让他变成瞎子。

可那人咦了一声,微微侧头躲过。

下一刻,她已经被人从地上抱了起来:“不要,你们这些混蛋,畜生。放开我!!”

欧诗童对着来人又抓又打。

“不过一个晚上没回家?怎么?觉得外面比家里好,想要谋生亲夫?”那人抱着她的手臂微微一紧,咬牙道。

欧诗童终于听到熟悉的声音,眼圈迅速泛红。

“顾少北。”

她只叫了一声,然后大哭了起来,真的是放声大哭,有种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的悲戚。

他还是来了,怎么才来,她吓坏了啊。

她脸一个劲地在他身上蹭着,手死死抓住他的衣襟,哭得肝肠寸断。

顾少北开始还有点好笑,刚刚这丫头打坏人的时候,挺狠的啊,现在是怎么了变成小哭包了?

还死乞白赖地扯着他,无尾熊一般。

慢慢的,他的黑眸就沉了下来,浓浓的,仿佛里面有太过深厚的情感,以至于化不开。

等回到车里,恐惧的情绪消除,欧诗童才想到那些害她的人:“那些人呢?还有三个黑衣人。”

顾少北冷冷哼了一声,手还在拿药油给她按摩手腕上的伤:“都送警局了,警局有得忙。”

她刚刚松了一口气,他给她按摩的手忽然一用力。

“喂,痛。”她叫道。

“还知道痛,我这么宠着你,就是让你胆大包天瞒着我做危险的事情?那不如这个伤害由我来好了。”顾少北脸色微沉,眼底仿佛有暴风雨在酝酿。

欧诗童咬着唇,小声道:“对不起,我没想到这么危险,我以前只是一个普通的良民啊。”

最多也就是被小人陷害差点丢了工作,今天真的将她吓坏了。

权叔一边将车速飙升到80码,一边不高兴地道:“夫人,所以为什么说不让你和许家的人接触呢?许家的手不干净,顾家所有见不得人的事情,都是许家出面。”

欧诗童心里震惊,余光看到顾少北平静的面容,在路灯不断变换的光影里,那么沉静安然,她想,那他呢?他又是做什么的?真的只是表面看起来的,小建筑公司的老总吗?

普通的老总,能够在不报警的前提下,将那几个黑衣人制服?

可人是她自己死乞白赖要嫁的,说喜欢的人也是她。

顾少北忽然训斥了权叔一句:“权叔,以后我会慢慢教她,今天她吓坏了,不要再说。”

权叔哼了一声,气得呼呼的出气,却真的没再吐槽半句。

欧诗童自己很不好意思,回到家,想张罗着给顾少北做夜宵,还没来得及走,就被他一把抱起来,皱眉看着她的脚:“你穿的是谁的鞋?”

“糟糕,我怎么把他忘了。”欧诗童惊呼,“郭谨寒呢?我看到他——他不会被那些人杀死了吧?”

权叔道:“没死,已经送去医院,就是他偷偷给我们发的位置信息,不然,还真不知道你们会去那里,真是胆大包天。”

欧诗童紧张地问道:“那里是谁开的?为什么要对付我?”

这句话却让顾少北和权叔都沉默下来,权叔也一脸奇怪:“不知道,这魅度在我们这里开了也不过一年吧?不过我看这老板的后台挺硬,应该是京城那边都挺有人脉,短短一年,能进他们那里的人。都是非常有身份地位的人,而且还对那位幕后老板毕恭毕敬。”

欧诗童这才明白,原来连顾少北和权叔都不知道那人的底细。

不过,后来顾少北给她清理脚上的水泡的时候,林三带回来的消息,就有些让人惊掉下巴:“我们这边的消息是说,那幕后老板只是偶尔碰到了夫人,觉得她挺有意思,叫人带她过去也不过是聊聊,可没想到底下新来的几个是这种货色,阳奉阴违,还想从夫人身上诈骗钱财和——”

后面的话就不好说了。

欧诗童总觉得难以置信,偶然看到她,然后觉得她挺有意思,这是什么鬼,什么变态的幕后老板!!

阿弥陀佛,她希望有生之年都不要和这种人偶遇。太可怕,也太奇葩。

权叔和林三先走了,欧诗童还沉浸在今天一天的惊险中。

忽然,身子一轻,就落在了某人的怀抱里。

顾少北搂着她,抱到床上,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脸颊和唇角,她猛然瞪大双眸,挡住他的唇:“你,你想干什么?”

顾少北扯开她的手,手微微一动,她胸前的扣子就被揭开,他将头埋在她的胸上。

不一会儿,温热的触感,和痒痒的感觉让她身上好像过电一般,瞬间酥麻得一塌糊涂。

欧诗童:“你。你——”

“你身上都是别人的味道,我不喜欢。”顾少北亲了,还理所当然。

“我……”

欧诗童有些气结,“胡说,我哪里有什么味道。”

“我说有就有。”

顾少北抬起带着些许情欲的眸瞳,看着她的时候,让人神思恍惚,仿佛坠入蜜糖里,一股热恋的腐臭气息,差点将她击倒。

欧诗童的眸子渐渐迷蒙,却在最后一刻,似乎被什么唤醒。

她皱着眉头,似真似假地抱怨道:“疼,我脚好像扭了。”

他的手慢慢移到她的小腿,好似要将它抬起,方便进入。

可惜,这次,她真的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额头瞬间分泌出细碎的汗珠。

顾少北皱眉,刚刚的情欲仿佛昙花般消失。

他握着她的脚腕,看了看:“伤得有点重,没办法,只能卧床休息,等它自己长好。”

欧诗童侧头看他,假装不经意地道:“可能是郭谨寒的球鞋不好穿,我才伤到的,那我最近都不能穿太小的鞋子,可不可以穿你的拖鞋。”

虽然很不明显,但男人的嘴角不着痕迹地勾了下。

他扳过她的脸,深深吻了下去,直到她无法呼吸,拼命捶打他浑厚的胸膛这才放开。

他捏着她的下巴道:“小东西,谁教你这么讨好我的?”

欧诗童想了想,然后狡猾地笑着道:“是——你!”

顾少北蹙眉。于是,欧诗童就简单地将那天他干的好事都说了一遍,然后道:“大叔,原来你也会吃飞醋,还吃得这么厉害。”

顾少北果然是姜还是老的辣,一点没有不好意思的感觉,反而哼笑一声道:“我喜欢你,才吃醋,就好像你吃彩姝的醋,不让她伺候我一样。”

“我,我哪里有?”欧诗童被他说中心事,脸绯红一片,低头不敢看他含笑的双眼。

原本一场顺理成章的欢爱,因为欧诗童非常严重的脚伤,不得不中途夭折。

那晚的梨花,却香满了整个庭院,从窗户看出去,白茫茫的一片,好像下了雪,纯净无暇,毫无杂质,只有纯粹的美丽。

那么鲜活,让站在院子外的人,羡慕不已,却只能心生喟叹。

早上,顾少北一如既往,按部就班地准备去公司。

欧诗童拄着拐杖跟着追出来问:“我都告诉你那晚的事情了,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下许家的情况?不过,要在不损害到你的前提下。”

顾少北转身低沉地吩咐道:“权叔,你去把车开过来,在外面等我。”

权叔板着脸走了,顾少北招招手让欧诗童过来道:“你乖点,最近不要在权叔面前提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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