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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出没:大叔我错了(97)

可她想要的——他真的能给吗?

她扭头看外面的灯火酒绿,却只觉得孤单,不知道何时,一场清明雨悄无声息而至,那雨滴,渐渐爬满了她面前的窗玻璃,布满她的视野。

……

诗童后来又去看了几次顾俨,不知道是不是真因为她的关系,顾俨或许真是太开心了,所以,病情竟然慢慢稳定下来。

逐渐炎热的五月,随着嘉诚与迪拜那边协议的签订,终于站稳脚跟,而顾俨也终于能耐站起来了。

他恢复后的第一个件事情,就是撤职了顾晨光。并且任命了顾晨光的一位堂弟,顾铭佑,作为下一届的总裁。

顾铭佑原本也是剑桥大学的高材生,甚至曾经在嘉诚待过,后来因为受到顾晨光的排挤,一气之下,就回老家搞农家乐去了。

顾俨将欧诗童和许嫣然叫来,让他们去请那位顾堂哥出山。

“就和他说晨光下台了,让他来完成自己的志愿。”顾俨道,然后交给诗童一封亲笔信,“给他看看,当面说他可能不同意。看到你可能就同意了。”

欧诗童狐疑地看着顾俨。

顾俨笑道:“小时候他照顾过你妈,很疼她。”

欧诗童这才明白顾俨的意思。

于是,她和许嫣然一早动身,可许嫣然半路却没办法只能折回,许富病了,艾滋病。

风流的下场,就是这样,她心态很平静。

欧诗童怀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心情,独自踏上了回乡的路。

听说妈妈就是在这里的孤儿院长到八岁,才被顾俨领养。

她先去看了那所孤儿院,早已经时过境迁,没有人居住,只是可以看到那些简陋的设备,就知道当年妈妈一定过得很苦。

她记起妈妈什么都会做,甚至会自己磨豆腐,甚至能织布。

而当她和顾铭佑一起回来的时候,她隐约记起了小时候的一些事。

尤其,她记得了——那张自以为是和林瑾怀的定情设计图,其实是顾少北的杰作。

原来那时候,他就是一名很优秀的建筑设计师了。

她想。

她甚至记得了顾少北少年时候的样子,比现在要羞涩,容貌自如是非常出众的,可他那时候的眼睛那么清澈,仿佛一眼就能看到底。却不知道到底经历过什么最终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她记得林瑾怀说过,顾少北的父亲过世,他重病缠身,而母亲却在那个孩子那么需要她的时候,偷偷离开了。

为什么母亲要离开?

她为什么不要顾少北?

欧诗童回忆以前的点点滴滴,母亲一直小心翼翼,对少北也很好。

顾少北虽然对母亲冷淡,却并没有表现出很恨她啊?

欧诗童还记得母亲那夜夜的噩梦连连,她一直在梦里叫着我有罪,我有罪。

然后她开始仇恨小小的诗童,她有时候会想杀死她,并且说不该将她生下来。

又有时候。她会抱着她哄,然后用颤抖的声音告诉她,不要靠近顾少北,不要接近他。

那么可怕,好像他是洪水猛兽一般。

她是想过要回去问顾少北的,可能有那么几秒钟这样想过吧,最后,也只是笑笑而已。

那天,顾俨的主治医师找了她:“顾老先生的心脏已经很弱了,他现在看着好,却是一时的,你们得随时做好准备——”

欧诗童不知道那天她是如何从医院出来的。

似乎总是这样。最开心的时候过去总是严寒,她似乎已经习惯。

那天她喝了些酒,回去的时候,发了疯一般去砸对面的门:“开门开门,你这个变态的邻居,你这个闷骚!!”

她笑了一下,自言自语道:“可笑,你怎么会在呢?也就是偶尔派王秘书来看看吧,你怎么可能真住在这里,你这么忙。”

她嘟囔着,从包里胡乱摸着,想找到钥匙

包里的东西。稀里哗啦地掉了一地。

她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地上,最后放弃。

然后开始非常粗暴地开门,开了好一阵子,才发现,自己开错了门。

这是对面那个——变态的房间。

她狠狠踢了一脚房门,痛得自己反而直抽气。

她想,总算是出气了,那天他给她签离婚协议书的是,就想踢他来着。

欧诗童摇摇摆摆走到自己的房门前,为了保险,她还仰着脑袋,好像小学生一样,认真拿指头数上面的数字。

4,最后是一个4字。

她又笑了一下:“没错这下没错的。”

她将钥匙插在锁眼里,还没转动,就感觉到了灯光。

奇怪,她还没开门,怎么就有灯光了呢?

她嘟囔了一句,不对啊,灯光好像从后面传来的。

她正准备回头,就被一个人抓住了手腕,将她压在门上。

她用力挣扎,尖叫起来。

那人捏住她的手微微一转。就将门打开,又反手将门关上,紧紧地抱住了她。

“顾少北,是不是你?”她忽然停顿了一下,问道。

可惜,没有人回答。

其实也不需要回答,他身上的味道,她一直都记得的。

那一刻,她忽然觉得眼睛一酸,张嘴狠狠咬在他结实的肩膀上。

男人闷哼一声,还是一句话都没说:“我们都离婚了,你给我滚。”

她叫着。拼命推他。

他却似乎嫌弃她吵一般,摸索着,吻上她的唇。

他的吻太过技巧,她很快就气喘吁吁丢盔弃甲。

可她偏偏不肯服输,伸手忽然狠狠给了男人一巴掌。

这一下,两个人都愣住了。

欧诗童想,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嚣张地打他,忽然她有些不确定了,想用力看清楚那人的长相。

可他只在黑暗里冷冷看着她,除了一双眼睛压迫力十足,她什么也看不清楚。

她于是伸手去摸他的耳朵,她记得顾少北的耳朵有些薄,他们说耳垂薄是福薄的面相。

她想摸到了就知道。

可他却忽然推开了她,沉声道:“以后再喝醉就打你的屁股。”

说完,他真的伸出大手狠狠地打了她的屁股一记。

她惊呼,下一刻,却被他拿什么布条捆住了她的眼睛。

欧诗童张牙舞爪:“顾少北,你说话了,我听出来了就是你,你敢和我装不知道,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们离婚了,你这死强暴。是强暴!!”

男人却除了刚刚那句模糊不清的话,一个字都不吐露,而是强硬地将她拖上二楼,给她脱掉外衣塞进了被子里。

灯再次被关掉,他压着她,低声给她唱歌。

欧诗童开始还觉得很生气,最后却慢慢沉入他的歌声里。

顾少北唱歌的时候,和他平时说话的声音不一样,她想,比较有感情,而且很温柔。

一如当年那个抱着她,位她设计新家的少年。

温柔单纯。笑容腼腆。

她想,他心里是不是还住着那个年少的他呢?

如果住着,是不是代表,他没有那么坏,也没有那么恨她?

……

第二天,她是被呱噪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欧诗童悚然一惊,忙坐起来,顺手接起来电:“欧经理,今天的例会你怎么没有来?大家就等你一个人了。”

那是顾安然不爽的声音。

欧诗童这下全醒了,糟糕,例会,每周一的例会。她怎么给忘记了?

她张嘴想说我病了,没先到嗓子哑得吓人。

这下不用她装,别人也认定了。

“我早说诗童生病了,你们偏偏不信。”许嫣然的声音愤愤地传来。

欧诗童在心里给她点赞,不亏是好姐妹。

应付完咄咄逼人的顾安然,欧诗童这才忽然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她的外套和裙子被人脱下来,现在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衬衣,下身更是糟糕,只留了一条白色的三角小裤裤。

她惊恐地站起来,感受了一下,似乎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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