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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这次来真的/呆萌娇妻:坏坏前夫请节制(225)

楚乔快要发疯:“沈墨你管不管你的老婆?”

沈墨黑着脸走过来,就算他知道阮冰只是想气他,但是他还是会生气。

她竟然搂着那小白脸的脖子,甚至,胸都要贴到那小白脸的身上去。

约翰受宠若惊道:“喔,阮秘书,上次那个手铐PLAY我很喜欢,能告诉我都能怎么玩吗?”

阮冰甚至一僵,将约翰推开,烦人,熊孩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楚乔见状忙将约翰推到一边,自己坐在阮冰旁边,看看阮冰又看看沈墨:“你们玩什么?怎么又吵起来了?”

楚乔才不信,沈墨会容许阮冰在他身边当秘书呢,而且还不舍得修理她,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根本就是想将阮冰追回来,所以她才提议沈墨将阮冰带到酒吧来玩,太晚了就不用回家,说不定就能来个干柴烈火,想不到阮冰这个迟钝宝宝,今天的火这么大。

“你就说吧,现在要不要送我回家。我现在累得想死,你们要是想看我死就继续在这里折腾我好了。”阮冰虽然是说楚乔,但是,她整个矛头却是一直只指向沈墨的,这种指桑骂槐,连中文其实不算很好的约翰都听得出来。

沈墨眼神阴沉地道:“我从来没打算让你死。”

这时候,侍者拿着一个很精致的水晶杯走过来:“您的橘子杯。”

打开后是一款橘子和冰淇淋做成的甜品,阮冰忽然意识到,沈墨大概是觉得这里的橘子冰淇淋很好吃,所以想带她过来品尝。

可是,品尝美食也要跟对人,若是只她和楚乔来,她此时肯定会满眼放光,惊喜连连,但是,在已经和沈墨大吵了两架后。她就算吃也是满嘴苦涩。

一把推给约翰:“就一杯,我吃多不好,我们还是给国际友人吧。”

约翰都看出这两个人表面上其实你做什么我都不在意,但是其实内心却对对方满腹埋怨,他看着楚乔道:“阮秘书心情不好,你送她,我没事。”

既然合不来,为什么不分开,不懂华人,在他们外国,离婚是一件很随性的事情。

他这句话,却引来了一片沉默。

阮冰忍不住拿余光去看沈墨,其实她很想问问他,这几天,和她在一起,不快乐。满是痛苦回忆,为什么他还要这么拉着她一起,而且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两个人争来吵去,不是同样会死很多脑细胞吗?

如同他将这些脑细胞用在谈生意上,沈氏早就赚得盆满钵满了,何必威了她蹉跎,明明两个人的矛盾就是完全无法调和的,他们就好像两头斗红了眼睛的牛,谁也不服谁,除非有一方先被另外一个方用角扎死。

她说她要死了,不是开玩笑,她真的要死了,痛苦得要死。

楚乔最后咳嗽一声打破沉默:“我们大家都来尝尝这个橘子杯呗,点了不吃好浪费,阮冰你不是最喜欢吃橘子的吗?吃两口吧。然后我送你回家。”

阮冰看着楚乔淡淡地道:“你的话,我信得过,好过某人总是言而无信。”

其实阮冰知道,沈墨唯一的一次毁约,就是在小小的事情上,其他的事情,他都是将承诺看成生命的人,就像今晚,他确实没说马上送她回家的话,只是她自己这么理解。

但是,女人发起脾气来,哪里有道理可言,只会为自己的生气找理由。

沈墨看着阮冰,不说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有一种叫人心碎的感觉,他站起来什么也没说地走了出去。

阮冰捏紧手心,低头用力吃她面前的冰淇淋。

其实她应该这几天来姨妈,原本不该吃这种冰的东西,但是谁还管这些。

沈墨走出去,拨通了一个电话:“查得怎么样了?”

那边很烦恼地道:“不好查,我们请了最好的专家对小小留下的病历做了检查,都确诊她确实是疯了,而且还带着强烈的抑郁症,除非你一直用麻醉药让她昏迷,不然——头,你还是要忍着点,那她哥哥那边不是答应我们三个月内和我们联系吗?到时候就可以将这个烫手山药丢给她哥。”

沈墨沉吟了一下,语气非常冷地道:“国内的技术应该很发达,不行的话,一个月后把小小冻起来。”

“头,你疯了。”那边个非常油滑的声音尖叫道。

沈墨却烦躁地挂了电话。他拿出烟一根接着一根地抽,这是他迄今未止做的最艰难的决定。

这时候,阮冰和楚乔走出来,看到他还在,染病的脸色不由得挂上惊讶的神情。

随意,她只是沉默地从他身边走过,沈墨靠着墙壁,没有追上去。

阮冰上了车,忍不住看了下后视镜,视野里没有沈墨,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庆幸还是失落还是两者都有。

楚乔送阮冰到门口,然后对她挥挥手:“早点睡,阮秘书。”

阮冰勉强小了一下,额头黄豆大的汗珠,在晚上并没有被楚乔注意到。

肚子痛。

阮冰现在有些后怕,医生是和她说过的,以前做试管婴儿的时候就有些炎症,之后小产,身体伤得不轻,不能吃刺激的东西,根本不能碰冷水,但是她看着没事了就没往心里去。

没想到今天一大杯橘子冰淇淋下肚,就忘乎所以了。

阮冰心里抱怨男人就是男人,沈墨还巴巴地让她吃什么橘子冰淇淋,却根本不知道女人忌口这些。

忽然,她听到身后传来沙沙的脚步声,阮冰忽然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甚至不敢往后面看,慌忙地拿钥匙开门,因为着急,几次都没插入洞眼。

忽然,脚步声消失,她惊恐地回头。准备看到什么不对就大叫,但是,身后黑乎乎的什么都没有,所幸奶奶特地留了小院外面的路灯给她。

阮冰深吸一口气,再次拿钥匙开门,却被人在肩膀上拍了一下!!

“啊——”

凄惨的声音,划破静谧的夜空。

沈墨被吓了一跳:“你——至于吗?”

当然至于,这个人肯定是故意的,之前和她说什么变态杀手,鬼什么的,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吓得魂飞魄散。

阮冰拧着眉,心力交瘁:“沈总,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知道我先提出离婚让你没面子,那这次你甩我,可以了吧,”

她气得回头用力开门,这次,不知道运气这么好,竟然一下就捅开了门。

古朴厚重的铁门打开,奶奶静静地坐在门前,满头银丝在灯光里显露出几分威严。

阮冰愣在当场,沈墨也有些尴尬起来,他走过去,对着奶奶规规矩矩地行礼:“奶奶。”

“你和阮冰不再是夫妻,我也不是你的奶奶,沈总太客气了。”奶奶冷漠地道。

沈墨却难得恭敬:“别说我和阮冰还没签离婚协议书,就算我们真的离婚,以我们两家的渊源,叫您一声奶奶也不为过。”

奶奶叹气看了沈墨一眼,然后道:“阮冰甚至弱,有什么事情快点谈完,让她早点休息。”

阮冰明显地感觉到了奶奶的偏心,对着赵瑾年如此的不假辞色,但是对着沈墨却是有点没有原则了,果然,奶奶还是想……

阮冰感到一阵难以言语的压力。

林助理走过来,对阮冰道:“刚刚我听说沈总让你吃了冰淇淋,我就告诉他了,你是不能吃那些的,所以……”

林助理地上药片和热水,也不知道这半夜三更的,他们怎么得来的。

不说还好,一说,阮冰更是感觉肚子好像刀子割一般地疼。

她咬着牙,拼命地不让自己在沈墨面前显露出软弱:“进来吧。”

他不过是想进来看她一眼那就看吧,阮冰不肯承认就是因为他远道送药过来,她心里还是无法就这么将他赶走。

毕竟她的心也是肉做的。不是铁石心肠。

两个人做下,沈墨盯着她,有些认真:“先吃药。”

阮冰别他的眼睛盯得难受,只好先将药吞下去,不知道是什么药,是有药片,却没有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