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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这次来真的/呆萌娇妻:坏坏前夫请节制(339)

沈墨闻言。那手又捏了下她的脸,忽然将她打横抱了起来,阮冰脸一红:“沈念呢?”

“自然睡了,奶奶也谁了,你以为几点了。”沈墨淡淡地道,抱着她的手非常稳,一直将她抱上楼,阮冰缩在沈墨怀里,又觉得高兴,又觉得不好意思,被索菲娜全看见了,明天肯定要取笑她。

但是,她今天被欧阳瑾吓到了,所以这次主动搂住了沈墨的脖子,安抚心情。

沈墨垂眸看了她一眼,阮冰很少主动这么抱她。恐怕她的伤没这么简单。

不过,她的伤更重要。

沈墨将她放在沙发上,拿过一个食物盒,一打开香气扑鼻,阮冰瞬间就饿了直咽口水。

沈墨蹲下身抬起她的脚,阮冰忙不好意思地道:“不用了。”

沈墨脱了她的袜子,看着直皱眉:“肿了这么高,不治疗你想脚残废吗?现在也没有别人能给弄。”

阮冰看了他半天,只好乖乖地道:“好吧。”

“你吃东西,不用管我。”沈墨的手非常快,一会儿就给她上好了药,包扎好。

阮冰一边吃东西一边偷看沈墨迷人的侧脸,心里琢磨,这件事情要怎么和他说,说了可以让沈墨警惕,但是,会不会他一生气去找欧阳瑾的麻烦?

阮冰记得沈墨有次来京城是被关过的,她的心里阴影面积很大。

“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我告诉过你的。”沈墨不知道何时,已经靠着她坐着,也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阮冰意识到要完蛋,她刚刚似乎一直发呆。

阮冰笑嘻嘻地道:“没什么,只是今天扭到脚了一直觉得疼。”

沈墨深深地看了一眼,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微微捏紧了拳头,她撒谎了,这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自从赵瑾年——之后,他始终是有些怕的,他这辈子没有怕过什么,但是阮冰如果知道了一切的真相,会不会和他过不下去。

他其实有点担心,甚至草木皆兵。

晚上,沈墨抱着她一起躺在床上,透过窗户可以看到稀疏的几颗星。

阮冰发了一忽儿呆,忍不住问道:“沈墨,你觉不觉得欧阳瑾很像瑾年,我每次见到他的时候,总觉得是瑾年回来了。”

沈墨的手紧了紧,坚定地告诉她道:“他不是瑾年,你和瑾年不是彼此很了解对方吗?若他是瑾年,你肯定早认出来了。”

阮冰点点头:“也是,大概我实在是太想念瑾年了,有时候会有种他就是瑾年的错觉。瑾年太过分了,这次他回来,我一定不理他,看看他是什么滋味。”

沈墨的瞳孔内闪过一丝担忧,如果不是为了救阮冰,瑾年——

不能告诉她,这样对大家都好。

阮冰却不知道沈墨所想,她含蓄地提醒沈墨道:“你以后要小心些欧阳瑾,我觉得他真的不简单,我现在都有些后悔告诉他治病的那个方子了,他和瑾年是完全不一样的人呢,反正——你以后要注意和他拉开距离,不要和他做生意。”

“我知道,你最近好像觉得你老公是个废物,嗯?你这是欠收拾?”沈墨哼了一声忽然翻身压着她,用力握紧她的肩膀。

阮冰无辜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道:“我小日子来了。”

该死,沈墨低咒一声。

在阮冰轻轻的闷笑声里,自己跑去了浴室,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阮冰笑了一会儿累了,沈墨才从浴室里出来,赤着上半身,露出八块诱人的腹肌。

这会换成阮冰有些渴的样子,她舔了舔唇,脸上微微发热,幸好晚上太暗,沈墨并没看到她失态的样子,只是长臂一伸,将她搂入怀中。

阮冰感觉无比的安全,瞬间眼皮就沉重起来,慢慢地靠在他怀中睡着了。

第二天,沈墨很早就起了床,阮冰昨天晚上出任务,师兄说早上不用来,所以就心安理得地窝在被子里躲懒。

沈墨穿好衣服看了她一眼。忍不住捏了下她的鼻子,她太困了,这样都没有醒,沈墨低声道:“沈念肯定是你生的,两个人睡觉都像小猪。”

阮冰烦躁地用细嫩的手推他的脸,气呼呼地扭了身子继续睡。

沈墨好笑,又绕到另外一边,怕了她睡得红扑扑的脸,这才整理了一次衣服去上班,这是他第一次上班,但是比起阮冰来就驾轻就熟得多。

沈墨办公的地方,在京城最深处,这里有红墙的小洋房许多幢,他在一楼,大领导在二楼,隔壁那栋就是专门和大领导对峙的二把手的办公楼,他在这里办公的时候,就看到欧阳瑾被人引着,进入了二把手那边的楼里。

沈墨挑了下眉头,想起阮冰要他注意欧阳瑾的话,其实也不无道理,他们现在可是泾渭分明的政敌。

一朝变天,沈家不可能不被波及,不过,他根本不觉得自己会输。

摇头笑笑,沈墨过去将残余的茶水到在窗台上的吊兰里,给自己接了一杯新的,他独自占用了一个大办公室,感觉好像提前养老一样,朝九晚五,每天喝茶看报,事情并不是很多。

这时候,桑虞跑过来到他这里讨茶喝。

沈墨淡淡地道:“自己泡,就抱着自己的茶缸子往位置上一坐。”

开始打开自己的电脑,对京城的这些商人的资料进行研究,桑虞巴巴地想来和沈墨聊天,这可好了,刚刚从窗户看过来他这么清闲,怎么自己一来,他却忙上了?

“你就这么忙?和我说几句话呗,老大。”桑虞不死心地道。

沈墨头也不抬地道:“你最好也忙起来,一会儿二把手那边就有人过来找茬,我可不管你。”

桑虞撇撇嘴:“他们可看不上我这样的,话说,过几天楚乔想带着壮壮去春游,你也来呗,听说你个什么大相国寺什么的,对于前途很灵光。”

“阮冰脚伤了,我们还不知道能不能去得了。”沈墨将几个有问题的人给记录下来,头也没抬,一心二用。

桑虞吃惊地道:“怎么伤到了?严重不严重啊?”

这句话勾得沈墨不爽了,忍不住扭头看了眼隔壁的红房子,如果他猜测得不错,那个欧阳瑾可能和他做的是同样的工作,简直冤家路窄,昨天阮冰还让他躲着他!

“不是很严重,一会儿你去那边巡逻看看,看那个欧阳瑾在哪个部门。”沈墨淡淡地道。

想到这里,他又想到自己两天要带着阮冰去拜访沈家的本家,本家的老爷子听说很通情达理,他可以问问欧阳瑾的事情,原本他是不介意这个人的,虽然他长得几乎和瑾年一模一样,但是阮冰昨天的话——太赖人寻味了。

桑虞被沈墨这么冷落有些不开心:“喔,我一会儿去查,不过你怎么能工作得下去啊,和老婆呆惯了,我现在出来工作有点想她。”

沈墨鄙视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你没断奶吗?快走吧,那栋房子出来人了,肯定又是那几个督察的老头子。”

桑虞只好急急忙忙地站起来,生气地对着沈墨哼了一声,你不想?你不想,你对着手机屏幕过一会儿看一眼做什么,仔细他离得远就看不到手机的屏保是阮冰么?

那几个督察走得近了,桑虞必须出去,他最后扫了沈墨一眼,心想,一会儿被督察看到你偷看老婆照片不专心上班,看不给你报告上去,活该。

所以,他没有提醒沈墨就离开了。

沈墨看到了那几个老督察,叹了口气,将手机丢到抽屉里,眼不见为净。

沈墨后来找了那几个有问题的商人来问话,几个人都给他打马虎眼。

“我们的税每年都交得最积极了,欢迎随时去查账。”

“呵呵,这个,我们公司这几年有点周转不灵,所以也就没什么税可以交、”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要问财务。”

沈墨等这几个人走了以后,就写了一份报告,意思是要清查这几个人的公司,偷税漏税太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