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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420)

水墨凝听后,红唇嘟着哼了一声:“老太太真是人精啊,居然耍起了迂回战术啊,她就这么不待见我么?就非要往你身边塞女人么?居然连媚药都用上了。”

殿内,有月色银辉轻洒地面,东方流景借着月色瞧见水墨凝气鼓鼓的粉嫩脸颊,忍不住又在她脸上轻啄了一口,说道:“她要做什么我们可能防不慎防,只是你定要信我才是。”

他最担心的就是凝儿不相信他,其他的事对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

水墨凝听后,哼哼道:“谁知道你有没有要那个女人呢?我又没看见!”

东方流景听了这话,身子一翻又将水墨凝压在了身下,他居高临下俯身看着她,问道:“你是还想让我再来一次么?”

水墨凝抬眸看着上方的男子,问道:“流景,你就只有这一种方法来惩罚我么?”

这个人,只要一不高兴了就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动来动去的,怎么这样啊?

东方流景俯身吻上了她的唇瓣,随后滑至她的耳边,留下了魅惑的话语:“你不知道,攻男人意在攻心,攻女人意在攻身么?”

他吐气如来,带着薄荷的清香,让水墨凝一听耳根子都燥了起来,只觉有一股电流从耳根直蹿入脚尖,她摇头直嚷嚷道:“哎呀,你怎么这么坏啊,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东方流景邪魅挑眉,说道:“谁让你是我的娘子呢?”

“……”

东方流景在她身上亲吻了一下,却是没有真的想要再要她,方才来了好几次,他也着实累了,他翻回身子躺在她的身旁,说道:“这件事情可能还没完。”

水墨凝点头道:“我也觉得可能没完,老太太的计量,怎么可能只有这么一出呢,我等着看她的下文呢,流景,你那个亲爱的皇祖母装病要我在飞凤殿上住上一段时间,怎么办?”

她不想住在这里啊,整天对着一个装病的老太太,不是这里痛就是那里痛,她真的很想崩溃呀。

东方流景回道:“无妨,从明日开始,我也要每日入宫处理洪灾一事,晚上我就到这里来与你共枕眠,这样的感觉更好啊。”

水墨凝一旦回想起方才那幕惊心动魄的画面,仍旧心有余悸:“才不要呢,万一被小竹发现了,那得多尴尬啊。”

东方流景闻言,却是坏坏地笑道:“那偷腥的滋味才叫刺激啊,这样多有情趣。”

“啊,我不要啦……”水墨凝将头埋在东方流景怀里撒起娇来:“你若再这样,我真不理你了,让你当一年的和尚。”

“好,好,好,不这样。”东方流景一直以来对于水墨凝的撒娇都是毫无抗拒力的,他见状便只好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夫妻二人又说了一些其他的话后便相拥而睡了。

翌日清晨,当水墨凝幽幽转醒时,身旁的人早已消失不见。

小竹敲门之后便端着脸盆进来了,她放下脸盆之后便在偏殿内四处寻找。

水墨凝见状问道:“小竹,你在做什么?”

小竹回到:“我看看那个猫还在不在。”

“噗嗤——”水墨凝听后笑出了声:“说道,那只猫昨天夜里就被我赶出去了,哪里还在这里?”

小竹闻言伸手挠了挠脑袋,说道:“已经赶出去了么?怎地奴婢觉得那声音响了一夜呢?”

水墨凝在听见小竹的话后,嘴角抽搐,心里想着,今天晚上,死也不让东方流景碰她了。

“啊——”当水墨凝还在细想时,小竹却是又惊声叫了起来。

水墨凝转头看向她,疑惑道:“小竹,出了什么事?”

小竹伸出手,有些颤抖地指着水墨凝的脖颈处,说道:“小姐,您的脖子被那猫儿咬伤了啊,好多痕迹呢,现在已经开始青紫了。”

“什么?!”水墨凝闻言大惊之色,立即起身去到铜镜前一瞧。

这一瞧,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只见她的脖颈处到处都是细碎的吻痕,那些可都是东方流景留下的啊。

天,她今儿个一定得穿了一个高龄的衣服,不然让萧太后瞧见了,指不定又要闹出什么风波来。

想到此,水墨凝便让小竹去准备了一件高龄的衣服。

小竹闻言又蹙眉道:“小姐,这么热的天儿,您要穿高领子的衣服么?您不怕捂出痱子来啊?”

水墨凝正经八百地回道:“我若是不将这些东西挡住,若是被太后娘娘瞧见,指不定又以为是宫里出了什么刺客,闹出什么乱子来,如若那样,不是更麻烦么?”

小竹听后,点了点头道:“小姐讲的对,奴婢现在就给您准备去。”

水墨凝看着小竹转身离去的背影,心底长长地纾了一口气,好在小竹不懂男女情事啊,不然真是麻烦大了。

待小竹为水墨凝梳洗好之后,萧太后便命人来唤她了。

水墨凝带着小竹去往了前殿,不知是不是水墨凝的错觉,今日见到萧太后时,她竟是觉得萧太后的脸色红润如桃花纷飞,这个样子的她哪里又像是个病人了?

“皇祖母,凝儿瞧着您的气色好了太多,今儿个是不是觉得舒服了很多?”

萧太后听闻,眉毛一挑,旋即又垂首轻咳起来:“咳咳……”

水墨凝睨着做戏的萧太后,并未再说些什么,只是伸手扶住了萧太后的手臂搀扶着她朝凤榻上坐去。

……

昨日里,纳兰昊月让纳兰睿泽主理洪灾一事,而纳兰睿淅从旁协助。

东方流景起了个大早,他先是飞身回了一趟豫襄王府,换了一身衣服之后便坐着马车入了皇宫。

到得处理政务的乾清宫时,纳兰睿淅已经侯在那里了。

今日的纳兰睿淅仍旧穿了一袭月白色的锦袍,长身玉立,面如冠玉。

他瞧见东方流景时便朝他点了点头,道了一声:“来了。”

“嗯。”东方流景看着纳兰睿淅,微微一颔首,便向他行去。

纳兰睿淅拿了一些奏折出来对东方流景说道:“这是昨日夜里发来的八百里快骑,他们以为还是本王在处理此事,所以全部都拿去了豫成王府,你看一看吧。”

“好的。”东方流景接过纳兰睿淅递来的奏折,眼眸垂下微微转动了一番,这些天来,他一直在观察纳兰睿淅,对他,自己心中是有很多怨念的,毕竟,当年如若不是他引得父皇去到事发之地,母亲也就不会出那些事了。

只是,他一直有些不相信的是,一个才八岁的孩子能有那么重的心思么?还是说,这其实是有人从中教唆他去做的。

不过,就算是有人教唆,那人也是他的母亲。

不管怎样,都是因为他的行为才导致了后来这一系列惨不忍睹的结果。

纳兰睿淅这个人,为人很冷漠,因为幼年的事,自己一直对他有成见,所以看向他的眼神都是带着愤恨的。

直到上一次凝儿跟他说了纳兰睿淅为宗政颜治疗伤口的事时,他似乎才对纳兰睿淅正色了一些。

对于这个人,自己是不是一直错看许多?

他是不是只是为人冷情了一些,心地却不似他的母后一般,那么恶毒?

还有这一次,他让出刑部的势力,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呢?

东方流景手中拿着奏折,心思百转千回,手上翻了两下,随后收回思绪看起奏折来。

他一面看着奏折,纳兰睿淅在旁跟他说着一些处理的方法。

东方流景听在耳中记在了心里,一番衡量之后,却是发现,纳兰睿淅是真心诚意地在教他如何处理朝政上的事。

纳兰睿淅在与东方流景说话时,也在不动声色地打量他,当然,他打量东方流景的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要从他的神色或者动作出看出他究竟是不是一个学武之人。

昨日,晏青回话告诉他,说纳兰睿泽一直生活在那个偏远的小镇,他用了自己母亲的姓,小镇上的人都认识,都唤他为夜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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