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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56)

白衣女子眉毛一弯,说道:“你活的不好,那是因为你还不够强!”

“强?”林瑾玲秀眉挑起,说出一个字眼。

白衣女子点头道:“是的!那是因为你不够强!如果你变得强了,那么……你就会活得好,活得比谁都好!”

“我变不强了,你还是让我去死吧!”说罢,越过白衣女子准备继续跳崖。

她这样的人,娘亲只是一个侧夫人,她怎么可能变强?

白衣女子悠然转身,问道:“倘若我可以让你变强,你……还要死么?”

还想死么?

林瑾玲抬步上前的脚终是止住了,她转回身看着白衣女子,眸中带着些许迷茫。

*

紫尧城豫成王府荟萃楼之中。

月色洒落一地,印得满地银辉,豫成王府的后花园中明廊暗弄多不胜数,亭台楼阁错落有致,皆是鬼斧神工如画一般旖旎,如诗一般缱绻。

万千姹紫嫣红,摆放着一张花岗岩石桌,石桌旁围放着几个石凳。

石凳之上二人对坐,青梅煮酒。

对坐的二人,一人身穿月白色锦袍,袍摆下方龙飞凤舞地写着诗词赋,正是豫成王纳兰睿淅,平日里,他总是墨发高束于头顶,今夜的他却是洗去一身繁华,墨发垂下仅以一根丝带系住。

纳兰睿淅的对面坐着一名身穿白色衣袍的男子,他墨发一部分束于头顶,一部分却是飞泻垂下,发髻之上戴着一根木簪,他眉宇飞扬,轮廓深刻,一双眼眸清澈似泉水,如若没有人提及他的年龄的话,一看之下还以为他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却怎知他已经是年近四十的人了。

此人便是纳兰睿淅的师父,兰先生。

“师父,徒儿有一件事情觉得困惑。”纳兰睿淅提起温热的酒壶为兰先生斟了一杯酒。

兰先生执起酒杯浅抿一口后,问道:“可是情爱之事?”

“师父怎知?”对于师父的问话,纳兰睿淅觉得奇怪。

兰先生放下酒杯,看着纳兰睿淅说道:“当日我刚刚到你府上时,看见你那张惨白的容颜,又听了一句梦中呓语,便可猜度一二了。”

“我梦语了?”纳兰睿淅只觉惊奇,莫非他是在昏迷中喊了林瑾瑜的名字?

兰先生点了点头,他说道:“淅儿啊,你曾告知为师,说你的心此生都会系于这个天下,绝对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子,怎么?你是爱上林府那丫头了?”

纳兰睿淅站立起身,他对月而立,有些困惑:“徒儿不知道那样的感觉是不是叫做情爱。”

兰先生也掀袍站立,与纳兰睿淅并肩而立,他转眸问道:“你说来为师听听?”

“师父你也尝试过情爱么?”纳兰睿淅与兰先生对望,他自小便拜兰先生为师,兰先生教他习练武功,一晃快二十年了,师父从来都是孑然一身,从未见任何一个女子与师父有着联系,这样的他,也会懂情爱么?

兰先生微微一笑,面如春风,他负手而立,极目远眺看向了夜空中的那轮圆月,圆月之上似乎印出了一个绝美女子的容颜,她看着自己,仿似在对他微笑。

“年少之时,曾为一个女子痴狂过。”

痴狂?

纳兰睿淅在听见这个词语时完全不敢相信,师父他素来风轻云淡,这样的男子也会痴狂么?

“那个女子现在在哪里?”

兰先生回道:“她自是早已嫁为人妻了。”

“嫁给别人了?”纳兰睿淅俊美微蹙,问道:“那师父你岂不是很心痛?没想过要将她抢回来么?”

在他的观念之中,是他的东西就一定要抢回来,怎么能拱手让给他人呢?

“抢?”兰先生抿唇苦笑:“我与她之间发生了太多的往事,是我亏欠她的,怎么还能再去抢?再说了,有些人,不是抢就能抢得回的。”

“为什么抢不回?她是爱上其他人了么?”

兰先生点了点头,说道:“爱上其他人了,一旦爱上,她的心就不可能再复转了。既然如此,抢回来也不过是一副躯壳而已。”

纳兰睿淅闻言,心尖凉了一截,一旦爱上便不可复转么?

“淅儿啊,倘若你爱她,便顺着自己的心意吧,千万不要让自己后悔。”兰先生看着纳兰睿淅语重心长地说道。

纳兰睿淅凝望着月,千万不要让自己后悔?

他该那样去做么?

*

相府海棠苑中,偷情回来的谢玉芳一脸的春光明媚。

到得苑中,她歪在榻上歇息,隔了一会儿李嬷嬷便躬身进来了。

李嬷嬷抬眉看着谢玉芳,只觉她的脸上彷如春光明媚,这样子的夫人有段时间没有看见了,今儿个到底是遇见了好事啊。

“查得怎样了?”谢玉芳见李嬷嬷进来便将怜儿打发走了,随后小声问道。

李嬷嬷附耳小声说道:“夫人啊,那个南宫烨啊,在东琳很出名的,他自七岁那年起便一直坐在轮椅之上,也一直带着鬼面具,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颜。”

谢玉芳秀眉挑起,疑惑道:“哦?这么神秘么?那个宣王世子长得如此俊朗,为何这个二公子却终日带着面具呢?”

“奴才不知道,不过啊,奴才打听到了一个关于他的惊天大秘密。”李嬷嬷说得老神在在。

谢玉芳问道:“什么秘密?”

“奴才听说啊,这个二公子无法人道啊!”

“什么?”谢玉芳眉毛差点竖了起来:“这话又是从何得来的?”

堂堂宣王的二公子,怎么会不能人道呢?

李嬷嬷摇头道:“具体是什么人说出来的就不知道了,不过,这事在东琳传得很疯。”

谢玉芳松了一口气,说道:“疯传的东西不见得是真的啊。”

李嬷嬷点头道:“是的,不过呢,那个宣王可从来没有出来说过这件事,竟是就让这样的流言蜚语蹿满大街小巷,你说,哪个做父母的想让自己的孩子这样被别人说,除非,南宫烨他根本就是无法人道!”

谢玉芳闻言颇觉有道理:“你这话倒是说得对,无法人道啊……”

倘若有人说她的儿子无法人道,她肯定立即就将那人撕碎了,怎么可能还会让流言蜚语四处满天飞呢?

莫非,那个南宫烨当真无法人道?

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着软榻的边缘,谢玉芳丹凤眼眯起,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事情,想了一阵子后,她对李嬷嬷说道:“明日,你陪本夫人进宫一趟,本夫人有要事与皇后相商。”

李嬷嬷躬身应道:“好。”

谢玉芳闻言,身子一软再度歪在了榻上,目光之中露出一抹阴险狡诈的光束。

*

翌日清晨,春日的阳光透过山峰的间隙投在了坚实的大地之上。

“玲儿啊……你在哪里?”

“三小姐,您回答一下啊……”

山麓之中,几队人马都在寻找着一夜未归的林瑾玲。

邬海伦今儿个一早醒来发现身旁没了人,他顿时怒火攻心,直接跑去林府要人,可是林府之中的人从昨儿个夜里便开始四处寻人,邬海伦气急败坏,也跟着寻找起来,心里想着若是找到了那个小贱人,他一定好好收拾她!

郁香琴也跟着众人四处寻了一晚,当她今日早晨看见邬海伦时,恨不得即刻自刎,她的女儿怎么可以嫁给这么粗壮的一个野蛮汉子呢?

她可怜的玲儿啊……

几番寻找之后,终是有人发现了林瑾玲的踪迹。

“三小姐在前面,她的腿好像受伤了。”

邬海伦一听有人说发现了林瑾玲的踪迹,旋即便将那人一把提起怒问道:“她在哪里?”

“在……在前面……”那人抖索着指了路。

邬海伦将他扔开之后便奔了过去,郁香琴见状在他身后追赶道:“王爷……您慢点儿……”

天啊,看他那副凶巴巴的样子,该不会出手打玲儿吧?

邬海伦一路狂奔,见人就踹,终是跑到了林瑾玲受伤落难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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