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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令人头秃(45)

作者: 王宰 阅读记录

盛(邪魅一笑):总有一天会说的。

宰:大家看好了!flag在这里啊!

——题外话——

不好意思发晚了,这章写的我老阔疼。

申明:本文中出现的任何人物或者推荐的任何歌曲都是本作者个人浅薄的认识和个人的欣赏水平,不代表任何观点,也没有任何其他意思,嗯,你们懂我的意思。

☆、上门茬架

快到下午时容盛导出修改好的音频,拿给陆祈渊填词。

坐了几个小时,陆祈渊伸个懒腰站起来:“那走吧,我就回去了。”

容盛也跟着起身,把他身边障碍移开将他带了出来,两人走到门口时,容盛突然开口道:“我昨天晚上看到你了。”

“嗯?”陆祈渊疑惑地看向他。

容盛:“在你房间里,现在应该还在。”他停下脚步问,“要去看看吗?”

陆祈渊盯着他没说话,容盛直直站着表情特别淡然,好像说的是真的一样。

“好啊,我们中肯定有一个是假冒的。”陆祈渊点点头转身往回走。

到楼梯口容盛把他架起来一路走到他房门口,陆祈渊站好推开门,室内的样子跟他离开时大体相同,可是视线太模糊完全看不到另一个陆祈渊。

“哪呢?”

容盛推着他往前走:“藏花架子那儿了。”

走到花架前,陆祈渊还是什么都没发现,回头问他:“隐形的么,只有你能看到这种设定?”

“旁边有个盆你看到没,在那里面。”容盛指点。

陆祈渊很给面子地低下头,但嘴里却念着:“你是不是入戏太深了?”

那个盆里放地是潮湿的泥土还有一些小石块,个别地方长着些野草,陆祈渊左右瞧着,听容盛在后面说:“我昨天晚上浇花的时候看到的,当时你正在叶子上爬,走一步歇半小时那种,没一会儿我看你快爬不动了,就放到盆里养了起来。”容盛说,“你看,你们要不要拜个把子。”

陆祈渊眉头一皱,定睛一看,一只背着壳的白嫩嫩蜗牛正在草下乘凉。

“……”他回过身,眯眼对着很有闲情逸致容盛,说,“秃鹫秃鹫秃鹫,秃鹫。”

容盛大笑着走过来,很神奇道:“我使劲拍个巴掌它就会缩回壳你知道吗,要不要看一看?”

“你真是闲到发芽了,要养就好好养啊,吓它干什么?”陆祈渊最后瞥了眼蜗牛,“走了。”

“嗯,”容盛俯身看着蜗牛,指指陆祈渊,“你大哥要走了,说再见。”

谁知陆祈渊听完接了一句:“再见。”

容盛把他送到家时君少城不在,打电话一问他说正在外面,不过就马上回来。不能留陆祈渊一个人在家,于是容盛打算等等。

“没事就一会儿,你先走吧。”陆祈渊边跟他说边摸索进房间换衣服,“我现在简单的事情自己就可以。”

容盛想了想,走到他房门口说:“好,那我走了。”

陆祈渊点头:“嗯,今天麻烦了。”

随后他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容盛离开了。

陆祈渊换好衣服刚走到客厅坐下,门铃响了,他上前打开门,眼前出现的不是君少城,却是陆义军。

不等他开口,对方蹙起眉诧异地问:“你咋在这儿?”但很快他补充道,“也是,物以类聚。”

说着他抬手把陆祈渊推开自顾自走进屋里,在客厅左看右看。

“出去。”陆祈渊站在门口看见有三个陆义军走向了三个方向。他揉揉眼睛,还是看不清楚。

陆义军看了一圈,回头瞪他:“陆传呢!”

陆祈渊直起身,问:“陆传怎么了?”

“哼,还不都是跟你们这些人学的!”

不问还好,他一问陆义军突然发怒,大跨步过来指着他的脸一顿吵嚷:“陆传现在成天外面鬼混,妈的在家脾气比老子还大,还敢动手打他爹!一跑几天都不见人,不知道在哪里干些什么……我跟你说陆祈渊,”陆义军盯着他咬牙切齿道,“陆传跟你不一样,是有娘生、爹妈养的,”他狠狠推了一下陆祈渊,“你少他妈一天在老子背后挑拨离间。”

陆祈渊被退的后退一步撞到了门框,但他没有说话。

陆义军发泄完静静他一阵,忽然眯起眼睛说:“怎么的?你连亲弟弟都想搞?”

陆祈渊呼吸一顿,沉默几瞬后,突然抬脚重重一下将陆义军踹翻到地上,后者慌乱中手胡乱一抓带倒了身旁的立柜,“哐当”一声,满地狼藉。

陆祈渊走上前,陆义军也从地上爬起来,嘴里咒骂一声伸手去抓陆祈渊的衣领,而陆祈渊本可以躲开,却因为看不清被陆义军一把抓住,用力向后一甩撞上了茶几。

“咣”的一下,声音特别清晰,陆祈渊的墨镜落在了地上,眼前刷地一片漆黑。剧痛之中他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从额角流下,疯狂涌入他的眼睛,让他无法睁眼。

“杂*种!呸,你妈的!”

陆义军被踹了一脚很是生气,气急败坏地在四周搜寻,那模样就像屠夫正在找趁手的工具,他晃眼看到倒地的立柜下露出一个柱状物,于是伸手一抽拿出了一个棒球棍。

陆祈渊低头捂着眼睛,血,从指缝间落到地上。

陆义军举起手里的球棍,冷笑着说:“打残你不知道会不会判刑啊?我是你爸爸呀!”

陆祈渊只觉得头和眼睛火辣辣的疼,听不清陆义军在说什么,他本能地撑着桌子起身一躲,耳边“咻”地擦过一阵风,身后茶几应声崩裂!

“跑?你跑啊瞎子。”陆义军一步跨过来再次将陆祈渊推到地上,挥起球棍就要打他。

陆祈渊抬起手挡在头侧,但想象中的重击并没有到来,他听到陆义军的呼痛声和物体撞在门上的闷响,紧接着是咯嘣一声和球棍落在地上的咣当声。

最后他听到一个声音,就在他耳边:“阿渊,伤哪了?”

陆义军被撂倒在地感觉浑身疼痛,他惨叫着握住自己的手腕爬起来夺门而逃。

陆祈渊接过容盛递来的纸按在伤口上,喘息着问:“你怎么回来了?”

他右半边脸全部被血染红,不知道是额头上流下来的还是眼睛里,容盛沉下脸扶他起身,说:“去医院。”

陆祈渊却推开他:“等会儿。”

容盛拧起眉:“等什么?啊?”

陆祈渊没回答,找了个墙靠着不动,表情十分平静。他手里的纸很快被血浸透,容盛从浴室拿出来一条毛巾按在他的伤口上,不由分说拽着他下楼。

陆祈渊只睁着左眼,一路很顺从地走到了楼下,但到了楼口他忽然将毛巾塞回容盛手里,转身走向了另一边。

“你干什么去?”容盛上来将他拽住。

“找他。”

容盛把他转回来:“要逞能也不是现在。”

可是陆祈渊明显不进一言,抬手将他甩开,大步走向小区里面。

容盛深吸一口气,拦在他面前说:“现在去,你打他还是他打你?”

听到这话,陆祈渊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好像在后悔刚才怎么不把棒球棍拿上。

此刻虽然面上不显但他依然处于盛怒之中,别人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陆祈渊拨开容盛在身边四处看了看,走向一个路边摊,从桌边提了张椅子,对老板说:“借一下,坏了赔。”刚转身,他又回过头把兜里的钱掏出来丢到桌子上,“先赔了。”

容盛看着陆祈渊,无奈地啧了一声,只能跟在后面一路走到陆义军家。

陆祈渊抬手敲了几下:“开门。”

他虽生气,说话却还很沉稳,不吼也不叫,而且每次开口毫不拖泥带水,一点犹豫都没有。

没几秒,门居然开了,照陆义军的品行此刻应该闭门不出才对。果然,门后不是陆义军,而是陆祈渊的母亲。

卫慧安看到他,声音忽然就有些哽咽:“……小渊?你怎么了这么多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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