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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超高校级的审神者(125)

“现在,我能听解释了吗?”

水落时江:“……当然。”

“原来如此,”等她尽可能简略地将时之政府和付丧神的事说给他听后,赤司了然道,“猜到了一点。”

“狮子王,山姥切,还有那句‘加州’,这些不都是刀名吗?”

“我就说有什么技术能让濒死的人恢复到几乎没有外伤,这样也能解释了。本来还以为大多数是找来的模特,看来比我想象得关系要深——”

“是啊,你没想错。”赤司征十郎轻轻笑了一声,他平静地望过来,“我在嫉妒。”

他这么坦诚地说出自己的感受,水落时江反倒一时哑了火,她正琢磨着该说些什么,就听赤司又开了口。

“别人先不提——”

他问。

“你当时问的‘山姥切君’,是那个披着白布的吗?”

山姥切的名字从赤司口中说出来,着实吓了水落时江一跳。

虽说是知道他一贯有多敏锐,可绕过其他人径直盯住山姥切还是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尽管他之后只笑着说“没什么,只是有点莫名其妙地在意”,但她心道绝对没这么简单。

她不可能提山姥切对她说的话,可时江总觉得他肯定看出了什么。

“说来说去,”水落时江咬牙切齿,“都怪你。”

诺亚:“……???”

“为什么要我背锅。”他委屈道。

水落时江:“……”

居然还好意思问她为什么!

“传话给本丸的不是你吗?”她反问,“当时怎么着也得提一句我不是一个人啊。”

就狮子王和加州清光那会儿的表现,他们明显对这不知情,她也不能怪他们急着确认审神者的安危——这责任当然要落到负责当传话筒的人身上了。

“咳,这不是当时情况紧急……而且,原来不能让赤司先生知道的吗?”

“……让我搞保密的不是你们吗?”她难以置信地问。

“但是,赤司先生不一样啊。”诺亚嘀咕,“既然已经知道一些了,我以为再了解下情况更合适点也好有个心理准备——反正也是早晚的区别。”

水落时江干笑两声。

“现在知道你错在哪吗。”

“是,”ai认错倒是诚恳,“错在没有先和您商量,但我也是因为担心两位的生命安全才没顾上……下次会提前问好的。”

“算了,也不全是你的错。”她叹气,“但这时机实在是……”

尴尬。

“如果您是说山姥切国广,”诺亚想了想,道,“虽然这几天避而不见您,不过,在得到消息后,他无论如何也要赶过来,连别的刀剑都争不过。”

闻言,时江沉默了半晌。

“……这样啊。”她最后道。

水落家在新年没太多的活动,森下尚弥和优子早上给过她红包后,下午就忙着去几个合作伙伴那里拜访。也亏得这个空档,时江偷偷摸摸抽空回了趟本丸。

新年的庆祝活动准备得热火朝天,水落时江假装自己没看到大家一一问好后趁她不注意的悄声议论。鉴于先前的经验,她一把拉住了经过的堀川国广。

“堀川君,”她问,“山姥切君在哪?”

“嗯?”

堀川笑眯眯地明知故问:“主人找兄弟做什么?”

“开个玩笑,”他说,“反正主人也有新的任务,为什么不去锻冶所看看?”

饶是有了堀川国广的这句话,一走进锻冶所,看到门边露出的一角白布,水落时江还是有些惊讶。

“山姥切君,”她迟疑道,“你……”

“不行吗?”打刀安静地抬眼。

他脸上看不出前几日因为自己酒后所作所为的惶恐和羞恼,更多的是恢复了以前相处时的样子。但偶尔掠过的眼神,足以说明怎么也不可能真的像以前一样。更何况他是从很早前就抱有了那样的心思,一时冲动地挑明后,这下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今天的事……”山姥切抿了抿嘴角,“不,没什么。”

他当然是想问的,到底还是没法问出口。

“即便是仿品,”他道,“至少锻刀还是能帮忙的吧?”

水落时江有些复杂地望着他,最后点了点头。

——她至少不得不承认一点。

以前捞毛利藤四郎也好,现在锻谦信景光也罢,有山姥切参与进来,事情一下变得顺利了不少。

张口结舌地望着锻造炉上显示的三十分钟,她想起自己早上还在想会砸多少资源进去,不由感激地看向了山姥切。后者倒像是松了口气的样子,只是耳尖有些泛红,又赧然地避开了她的视线。

“我……”他皱眉道,“总之……还是先看看吧。”

时江忍下笑,“好啊。”

半小时后,她如愿得到了那振短刀。

散去的樱花间,逐渐显现出小孩子的身形。少年圆滚滚的蘑菇头是颜色渐深的暗蓝色,一双青瞳直率地望了过来。

“我是谦信景光。”他抬头挺胸,“可不要小看我哦!”

第87章 危机感

新年来临之际,长船家又添新丁, 这双喜临门自然是得多亏了山姥切。

只是这位功臣与其说是不把自己的功劳放在心上, 不如说,他在意的是另一方面。

“这样可以了吗?”

谦信景光在审神者的示意下去和烛台切他们会合, 锻冶所内只余水落时江和山姥切两人时, 她忽听他这么说道。

“……山姥切君, ”时江一怔,“你——”

不用这么——

山姥切根本没给她说出后面的话的机会, 他别过眼神,“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只要能够帮得上你的忙。”山姥切低声道, “我是仿品, 但至少这份感情是真的。”

时江看不到他的眼睛,但单凭这语气和因为紧张而绷着的肩膀就能瞧出这其中不掺半分虚假。她迟疑半晌,最后放轻了声音, 试探着开了口。

“山姥切君……那个, ”她斟酌地说, “我自己也没经历过所以不怎么懂。”

“为什么, 你会觉得你是喜欢我呢?”

“当、当然,我不是想怀疑你心意的意思。”想起他先前的话,水落时江急忙解释, “但说实话,你说出来之前我还以为……你们在感情上不会这么——至少在这方面不会轻易这么想。毕竟,你们获得人身不也只是一年左右的事吗?”

“乱和加州君,或者是长谷部以及巴形先生他们, 我知道他们再怎么样也只是出于刀剑对主人的忠诚,所以——”

“……不一样。”

“什么?”

“和他们的不一样。”他声音艰涩,“我说过,我……是在那之上的心情。”

“那,”时江抿抿唇,“哪里不一样?”

山姥切明显没想到她会真的这么问,他望着她像是想说话却生生卡住了壳。白净的脸一寸寸涨得通红,他近乎是有些狼狈地拉着兜帽背过身去。

“总之就是不一样,”他执拗道,“……别再问下去了。”

水落时江:“……”

她怀疑再问下去山姥切就该烧着了。

也不仅仅是他。

看着他这表现,虽然不知道他是想到了什么,时江的耳根也不由莫名其妙地一阵阵发热——行了行了她知道她不该问了。

“我——我去找下谦信君,”她慌忙想找个借口暂时缓和一下这紧绷着的气氛,“晚上再见了!”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山姥切的眼神依旧有些晦涩。

他最开始的想法很简单,只希望她不要像以前那样单纯地以审神者与刀剑的态度那样对他。可现在,特别是在今天之后,他不止是这么想了。

人心总是贪婪的,刀剑在化为人身的付丧神后也继承了这不知餍足的劣性。被半推着迈出这一步后,他内心也在叫嚣着不满足于此。

即便……是作为仿品,他也还想再试试。

时江觉得自己当初教育后藤的话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