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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隐婚:腹黑老公有点坏(189)

景航削薄的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话语里带着几分戏虐:“你的消息倒是挺灵通的,不过是个小野猫,性子太野!”

“是吗?”温齐越眼里放着温润的亮光,拿起手边的筷子给乔木槿夹了一个灌汤包,接着道:“你就不怕被猫挠了?”

“不过是只小野猫而已,老虎的我都敢摸,更何况她!大不了,就把她的爪子给拔了!”

吧嗒一声,乔木槿握在手里的勺子滑落在碗里,发出清脆的响声。

两个人男人意味深长的对视一眼,没有再开口,就那样一直安静的看着乔木槿吃饭。

被两个男人裸的盯着,饶是乔木槿心理素质再强,也抵不过男人的眼神,吃了七八分饱就说自己已经饱了。

两个人上了车子,还没等温齐越发动车子,就见一个服务员拎着一个檀木色的盒子走了过来。

乔木槿忙把车窗摇下,就听外面服务员道:“三少,这是我家少爷准备的!”

温齐越嗯了一声,长臂伸了过去把保温桶接了过来,说了一声谢谢,把车窗摇了起来。

“怕你没吃饱,就多点了一份你刚刚爱吃的!”

温齐越见乔木槿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开口解释。

抱着保温桶的乔木槿,顿时心头一暖,自己只不过多吃了几口喜欢的东西,温齐越便记了下来。

“刚才,是不是被景航的话给吓着了?”重新发动车子,温齐越挑眉问着一边眉眼间一直含着笑意的小女人。

乔木槿很诚实的点头:“是,觉得挺残忍的!”

忽的,她似是想到什么,扭头看向一边的男人,很郑重的道:“我在你心里是不是也是一只小野猫,你是不是打算有一天把我的爪子也给拔了?”

温齐越凝眸看了过去,幽深的眸子带了几分笑意,腾出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耳垂:“那你希望我叫你什么?”

“不知道!”不期然的对上他含着笑意的长眸,乔木槿莫名的红了脸,内心深处有什么在不停的骚动着,让她不得不挪开眼睛:“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话一出口,乔木槿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什么时候她说话竟然也可以这么的娇滴滴了,甚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温齐越看着她那酡红的脸蛋,只觉得浑身的气血朝着一个地方的涌动着,要不是他们现在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中央,他一定停下车子,好好的惩罚一下这个总是有事没事勾魂的小女人。

的喉结飞快的滑动了两下,他半眯着长眸,哑声道:“小东西,不要总是有事没事我,我不是柳下惠,可做不到美色当前还无动于衷!”

腾地,乔木槿本就酡红的脸蛋像是染上了鲜血一般,红的不能再红。

小东西?

想她28岁的老女人,肚子里还揣着一个,竟然被一个只比自己大来那个岁的男人叫了小东西,心里说不出的怪异。

像是有人拿着羽毛挠着她的心尖尖一样,又像是有电流穿流过自己的身体,酥麻的感觉让她悸动。

“你还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温齐越低语了一句,抓着乔木槿温软的下手拉了过来,等乔木槿意识到自己手里的是什么东西。

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进去,瞪着面上还一副坏笑的男人,羞恼的道:“臭!”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看来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假!”

温齐越笑的不怀好意,后来倒是再也没说什么荤话,只是余光不时的看向粉白的脸一直酡红的看着窗外的小女人。

幽深的眸底荡漾着一圈一圈的涟漪,抓着方向盘的手不住的紧握,因为用力过大,手指泛着淡淡的青白色。

车子最终停在一家看起来并不起眼的私人诊所的门口,进了医院温齐越就带着乔木槿直奔林念初的病房。

看着眼前唇色苍白,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双眸紧闭的女人,一如当年躺在病的母亲一般,让乔木槿瞬间就红了眼圈。

依偎在温齐越的话里,嗓音沙哑的道:“大夫怎么说?妈这病还有恢复的可能吗?”

“不一定!”温齐越拢着乔木槿肩膀的手不经意的用了力:“妈的情绪不稳定,手术醒来后就一直叫着你的名字,我想这几天你多陪陪妈,可以吗?”

温齐越完全是一副商量的口吻。

“我这边没问题,但是爷爷奶奶那边?”

“没事,他们那边我去解释一下就行!”温齐越俯身亲了一下她的秀发:“这两天就辛苦你了,等妈情绪稍微稳定一点,就接她出院!”

“我能知道妈是因为什么原因自杀的吗?”

第190章你给我先生提鞋倒是绰绰有余

“这件事情以后我再和你说!”温齐越双手扣着乔木槿窄小的肩膀,神色深沉:“一会进去什么都不要问,也不要说,就安静的陪在妈身边就好!”

“我在外面守着你们,有什么事情叫我!”

乔木槿点头推开病房的门进去。

这里虽然是私人诊所,但是病房的设施一点不比私人医院的高级病房差,该有的设施一应俱全。

如今月份大了,乔木槿总是会觉得腰酸。

幸好,这里的椅子是皮质的软椅,上面还放着一个毛茸茸的靠腰,一看就知道是温齐越提前准备好的。

扶着腰坐了下来,乔木槿眼神温润的看着闭着眼睛的林念初,目光触及到她手背上的针头,心里一阵弥漫着心疼。

母亲病重的那段时间,为了照顾母亲,她学会了扎针,第一次给母亲扎的时候,连轧了好几次,都没有扎了进去。

母亲没有骂她,反而一遍又一遍的开导她,让她耐心,她知道母亲是心疼她。

后来她是把针扎了进去,可是母亲的手背也红肿的不像样子,那天晚上母亲睡着后她拿着针头一遍遍的扎着自己的手背。

也是那时候,她知道针头其实是很可怕的东西!

她用了一个晚上学会了扎针,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让母亲受过那样的疼痛,当初的她单纯的以为只要自己每天坚持给母亲扎针,母亲一定会好起来。

可是后来母亲还是走了!

大概是当初给自己扎针的事情印象太深刻,以至于后来她对针头有着难以言喻的恐惧。

林念初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冗长而又复杂的梦,梦里发生了各种光怪陆离的事情,她好像看见了很多熟悉的人,记起了很多遗忘已久的事情,可是睁开眼睛后,有什么都不记得了。

眼皮子重的像是有人用手用力的按着一样,让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睁开,入眼的是刺眼的阳光和洁白的天花板。

头顶上的水晶灯来回摇摆着,下面的珠帘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

“妈,你醒了!”耳边温润的声音让她逐渐的回神。

眼珠子机械的转动了两下,她终于从长久的迷茫中回过神,看到床边坐着的人,虚弱的一笑:“乔乔,你怎么在这?”

“我听齐越说您病了,过来看看您!”

乔木槿看到林念初想要坐起来,忙扶着她坐起来,后背帮她垫枕头,觉得林念初还是会不舒服,又把病床摇起来一点。

倒了一杯水觉得不是那么烫了,才把水杯递给林念初。

林念初抿了一口就觉得好像全身的力气都用完了,说不出来的疲惫,明明眼皮子重的要死,可是大脑却是无比的清晰。

“乔乔,这两天你和齐越忙什么呢,都没见你们来看我?”

林念初不想睡觉,总觉的只要闭上眼睛,她就会再也睁不开。

“搬家,我和齐越换了个新的地方,这两天搬家呢!齐越前段时间出差了,我一个人不方便,本来我们打算就这一天两就去看您呢,没想到您就生病了!”

乔木槿心虚的厉害,但更多的是自责。

明知道林念初是个病人,从国外搬回来回不习惯,他们却没有给她多一点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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