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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十三岁(233)+番外

“皇上……”林安被皇帝这摸样吓得魂飞魄散,僵在那里瞪大了双眼。而南宫辰轩在听到有人呼唤时,竟然猛然的朝他望去,眼底闪动着喜悦,然,这种情绪却再看到林安那张焦急的面容时,瞬间消逝,变回了之前的冷硬决然。

“皇上,您终于醒了”林安看到了帝王眼底一闪而逝的情绪,却只能怔了一下,随即说道。

南宫辰轩满头大汗,但是此时此刻,却已经恢复了以往该有的冷静和沉着,只是,他的胸口,依旧凌乱的跳动着,隐隐作痛′

“什么时辰了?”帝王的声音带着沙哑,低低沉沉。

“回禀皇上,刚过三更天,还有两个时辰才早朝呢,您再睡吧”林安小声的说道。

才三更天……南宫辰轩不由有些怔神,随后目光朝窗外望去,只见通透的月光洒照在窗格上,从缝隙中斜射进来,映照在汉白玉地砖上,折射出银白色朦胧的光晕,他眼底沉了沉,突然之间,就似乎看到了一抹清冷的娇小身影站在那里,他的心陡然一痛,这种疼痛来得太过剧烈,使得他呼吸都困难起来。

南宫辰轩猛然伸手揪住自己的胸前衣襟,呼吸急促起来,林安被吓坏了,立刻对宫外叫唤道:“来人,快,快传安太医,快点……”

为什么,多少个日日夜夜都会梦见同一个清冷孤单而决然的窈窕身影?为什么…南宫辰轩闭上双眼,深吸了几口冰凉的气息,俊美的面容浮起了往日威严冷漠之下从未有过的痛苦,他深邃漆黑的眼底清冷一片,可是心口的疼,却不曾间断。

“林安,朕真的不曾爱过一个女人吗?”南宫辰轩突然问道。

林安一怔,吓得几乎颤抖起来,他忙磕头道:“皇上,您再胡说什么呢,皇上至今没有嫔妃,何来女人?”

真的没有吗?南宫辰轩的目光幽深的令人看不清情绪,他清冷的凝视窗格,可梦里的那个决然离去,任凭他如何呼喊,甚是求她留下,却都不肯回头的女子又是谁?他又为什么这样的心痛,几乎要难以忍受的程度?

不多时,安太医匆匆而至,见了皇帝立刻叩拜,随即上前请脉。

“依皇上的脉象来看,必然有是噩梦魇了神智,臣研制了药丸,皇上服下后便可安神驱梦”安太医诊脉之后,便立刻取出了一个锦盒递给林安。林安赶紧捧起来,打开,将一枚黑色的药丸取出递给皇帝。

南宫辰轩看着那枚药丸,他英气的剑眉微微拧起,却不肯接过。其实,他每次服用了这药丸之后,的确觉得好了很多,甚至可以几夜安眠,可是,每当如此,他却又莫名的开始思念那梦中的女子,那种思念,比心痛难以忍受,就像有人用刀割他的心脏一样,每一刀都是凌迟,却又无法真正窒息。

于是,他就像中了蛊毒一样,上了瘾,明明知道这个梦会让他疼痛,可是他却还是想在梦中看见那个妙曼的背影,闭上双眼,南宫辰轩淡淡的道:“朕不想吃,你们下去吧。”

安太医怔住了,他错愕的抬头,紧张的道:“皇上,噩梦伤神伤身,皇上贵为九五,龙体关乎家国社稷,黎明百姓的生计,还请皇上珍重啊。”

“是啊,皇上每夜梦魇实在不是法子,还是服了药吧。”林安也赶忙说道。

“下去”皇帝的声音陡然冷沉,口气中透着不能违抗的威严。安太医呆了一下,林安也吓住了,他们二人慢慢的对视了一眼,只能无奈的慢慢退出了寝殿。

大殿内,再次清冷一片,幽幽的风吹拂起幔帐,床榻上那重重叠叠的明黄色幔帐如浪滚动,南宫辰轩的目光渐渐的沉凝,少许,他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侧,那里,空荡而冰冷,但是他修长的手指却慢慢的抚上了那冰冷得床单,似乎,那里曾经应该有人一般。真的只是梦吗?南宫辰轩的眼底渐渐凝结成冰,手指模着那光滑的丝绸,脑海中突然浮现一幕潋滟旖旎的画面,就似乎,他曾经在这张床榻上狠狠的爱过一个女人,那女子在他的身下婉转娇媚……。

可是刚想到这里,南宫辰轩的胸口就是一阵撕开般的疼,这种疼痛打断了他的思绪,也让他吃痛的弓下的身体,喉咙间甚至涌起了一股腥甜。

85两处情深(二),爱与不爱

万里大漠,烈焰篝火,但还是驱赶不走深夜的寒冷。狂风不停的从营帐外灌进来,萧瑟的荡漾起帷幕,掀起无数的沙尘洒在雪白的寒羊皮上,细细密密的,映照在牛角灯下,闪烁着柔和的金色光辉。

慕容娇娇蹲坐在上好的皮草上,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膝盖,而她的身上的突厥服饰,已经被孤独宸绝唤来的两名侍女更换成了西域孤独氏才有的特殊图案的衣物,潮湿而沾染了很多黄沙的长发也被清洗干净,在营帐内的铜炉庞,噼噼啪啪的银炭灼热的火砥散发出来的暖意烘干了一大半,正如乌黑的绸缎一般披散在她的肩头。

这里是孤独宸绝的驻扎地,这个营帐也是他居住的地方,但是陈设却简单至极,一看就知道他并不会常住,甚至也许一两天之内就会拔营离开,慕容娇娇不知道孤独宸绝的行踪为何这样的匆忙,但是从赫赫族的首领所做的一切来看,他身为西域的大王,统领这一整片大漠的可汗,应该是一个喜欢行踪不定的人,否则,巴达邑不会在看到孤独宸绝之时说出那样的话。

一个时辰前的所有一切对于慕容娇娇来说,几乎是恍然似梦,但是当她看清楚了周围的情况和自己身穿的衣服之后,却又清楚的明白,原来,她真的又遇见了孤独宸绝。孤独宸绝,慕容娇娇脑海中浮现这个名字的时候,不禁十分无奈的将自己的额头抵在曲起的双膝上。她的长发慢慢的从背后滑落,柔顺的散布在她纤弱的双肩上,此刻,大帐外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营帐被掀开的簌响,一阵冰冷并且含着黄沙的风灌了进来。

慕容娇娇没有抬头,只是盯着那大帐外的篝火光影中斜射进来的修长高大而又魁梧的身影,少许,那人走了进来,黑色绣着瑞兽霸气图腾的骑靴出现在她的面前,随之,他蹲下身子,修长温暖的手抚上了她的秀发,慢慢的为她梳理。

慕容娇娇几乎是反射性的想闪避,但是孤独宸绝却不容许她有丝毫逃避一般的箍住了她的身子,慕容娇娇一怔,抬头望向他,却见他目光深邃的凝视她,那刚毅的俊容在火光中显得十分不真实,但是身上在营长外沾染的寒意却直逼向她的气息,令她不由得一阵战栗。孤独宸绝感觉到了慕容娇娇身子微颤,他立刻抱起她便向大床走过去,慕容娇娇一惊,立刻挣扎,声音也十分的冷清:“放我下来……。”

“你累了”孤独宸绝没有理会慕容娇娇,径自将她放在了简单悬挂着白色大帐的床上,而慕容娇娇则是一触碰到床铺就僵硬的要跳跃下来,但,孤独宸绝却似早就猜到她一定会这样一般,强壮的手臂一挡,便让她无从逃离。慕容娇娇目光一沉,立刻冷瞪向孤独宸绝,但他却依旧那般深邃的凝视她,那目光漆黑幽沉,让人不看不透,更令人心慌。

他双手箍住慕容娇娇纤弱的双肩,慢慢的将她的长发一缕一缕的,轻柔的抚到了身后,似乎在查看她的头发是否已经全干了一般,少许,他蹲下了身子,大手托起了她纤细的玉足。

慕容娇娇身子猛然僵住了,她将腿朝后缩去,但是孤独宸绝却仅仅的抓住了那只绣着怪异繁杂却光彩夺目的骑靴,修长的手指扣住她纤细的脚裸,随后,在慕容娇娇僵硬笔直中,慢慢的脱下了一只靴子。慕容娇娇愣住,并快速的将另一只缩到了床榻上,冷硬的道:“我不需要你做这些,你放开我

孤独宸绝的手僵了僵,他还拿着她的另外一直靴子,那摸样看起来并不像是一方霸主,西域的血性男儿,倒是有几分滑稽,但他随即却扯动薄唇,露出一抹笑意,随后起身,又托起了她的另外一只靴子。慕容娇娇目光一冷,她几乎要踹过去,但是他的手臂力气却极大,让她几乎不能动弹,他看着她,目光中闪动着某种令慕容娇娇有些窒息的炙热,随后,他慢慢的,几乎温柔得脱下了她的靴子,低沉的声音淡淡的道:“我知道你们中原有一句话叫做‘举案齐眉,、‘相敬如宾,,馨儿,我虽然不懂这究竟该如何做,但是我说过,我会疼爱你,当你是我的至宝,我会给你最好的一切,不会让你承受半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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