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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十三岁(243)+番外

脚下厚实的草地踩着软绵绵,却高低不平,慕容娇娇几次踉跄,但孤独宸绝却都能够及时的扶住她的身子。二人一前一后的走着,使得军中有无数的人惊诧的侧目,也许,是因为他们从未见过自己的主子竟然也能够这样温柔的牵着一个女子的手,漫步而行,毕竟,这样的情怀是大漠男儿所没有的

尼服和尼曼远远的看到了这一幕,也都有些震惊,但是他们两个人的面色却在渐入黄昏的夕阳中罩着朦胧,看不真切。孤独宸绝拉着慕容娇娇走到一片有着热带灌木的林中,脚下,盛开着无数五色花瓣的依米花,这种花慕容娇娇认识,因为它还有一个奇特的名字,叫做:一次美丽。

据说,这种花的生命极为短暂,只盛开一次,在花落之时,也会随之枯萎死亡,来年,也不会再复苏生长。孤独宸绝停在那些盛开的五色依米花前,委身摘下了一朵,捏在手中慢慢的凝视着,少许,他开口,声音有些嘶哑:“宜馨,你知道这花的名字吗?它叫依米花,在这片宽阔苍茫的西域大漠中,它是最美丽,也最神奇的,在西域人的心中,这是真神赐予我们的信念,告诉我们,人生就如这依米花一样,只能够活一次。”,说罢,他突然回头看着慕容娇娇,目光深邃得令人心慌,少许,他将那朵花别再了她的帽沿上,道:“你们中原有句话,叫做人活一世,草木一枯,昙花一现,刹那芳华,或许,也就是同样的道理。但是你知道吗?因为人生苦短,所以我才要更加紧握自己想要的东西。”

孤独宸绝说着,将慕容娇娇的手握得更紧了,慕容娇娇听的有些心惊,她几次想抽回手,但是却他却握的更紧,甚至将她的手拽到自己的面前,目光坚定不移的凝视她,低沉道:“宜馨,等回到西域王宫,我会以中原之礼迎娶你。”

慕容娇娇一怔,惊恐与孤独宸绝的认真,但随即却冷笑了一声,清透冰冷的眸子望着他略略收紧的漆黑瞳孔,淡淡的道:“中原人的礼仪是要请媒人登门求亲,下聘礼,择吉日,新郎身着大红喜袍,带着八抬大轿,锣鼓敲打的前往府邸叩拜岳丈,迎亲过门。可惜,我的家在中原皇城,父亲是当朝尚书,而且,我也嫁过人了,忠臣不侍二君,烈女不嫁二夫,这也是中原人的传统礼仪。”

孤独宸绝的面色顿时难看起来,但慕容娇娇却没有理会他。她不想伤害孤独宸绝,所以她必须让他明白,她不会爱上他,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虽然,她是因为南宫辰轩才逃离中原,但是大漠却不是她要的家园。

孤独宸绝握着慕容娇娇的手突然用了大力,慕容娇娇的秀眉蹙起,因为疼痛,而他却没有半点放开的意思,少许,他面色铁青而难堪的咬紧了牙齿,突然上前箍住了她的纤腰。慕容娇娇一惊,奋力的挣扎,但是孤独宸绝却猛然扛起她,大步朝一惊驻扎好的营地走过去。

银白色的大帐前,两名后备队的女子见孤独宸绝扛着慕容娇娇大步飞快的走来,先是愣住,但随即就掀开了营帐,恭敬的低下了头。孤独宸绝扛着慕容娇娇走进营帐,将她的身子压在不宽不窄的床榻上。

慕容娇娇僵直身体,反手扣住他的手臂,惊怒道:“孤独宸绝,你想要做什么?”

孤独宸绝凝视她,目光深邃而炙热,那眼神甚至比天空中的烈日更令人觉得热烫,他凝视着慕容娇娇,突然用力压住了她的双臂,俯身靠近她的鼻息。慕容娇娇目光睁大,只见他俊美的面容似乎染上了一丝痛苦的挣扎和忍耐,声音也更为沙哑:“这么多天来,我一直都在想,究竟要怎么做,你才会接纳我,不会再冷言相向,我知道你们中原女子信守贞洁,所以如果我得到你,我就是你的丈夫,是不是只有这样,你才会死心塌地的跟着我?”

慕容娇娇心头猛然一沉,她用力推开孤独宸绝,但却发现他的身体冷硬得像石头,却又火热的像通红的炭火,推不动,而她的手掌一触摸到他的胸膛,就又吓得收回来。慕容娇娇深吸了两口气,冷冷的道:“你要强迫我吗

孤独宸绝的身子一僵,眼底也沉了沉,他紧紧的扣着慕容娇娇的手腕,几乎要将其折断。他咬牙切齿,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将心头的怒火都发泄出来,他低咆道:“如果我要你,你又能如何?你是我的,这里离中原有千里之遥,你回不去了。”

说罢,孤独宸绝冰冷的吻就已经密集的落在了慕容娇娇的身上,他修长的大手几乎粗鲁的扯着她的衣服,那绣满珍珠的衣襟因他的撕扯,哗啦一声,珍珠落地,滚落在沙地上,衣裳撕破,露出了她雪白的脖颈,孤独宸绝的冰凉的薄唇却随之覆上,在那里流连,亲吻,甚至啃咬。

慕容娇娇睁大的双眼,奋力的反抗,双腿用力的踢向他的小腹,但是孤独宸绝吃痛之后却没有退缩,而是扣住她修长的腿,固在了自己的腰间。这样的暧昧姿势让慕容娇娇在惊惶之中,心生一丝羞愤,她欲要骂他,但是孤独宸绝却覆上了她的红唇,深深的,几乎掠夺一般的吻了下去。

慕容娇娇窒息,而孤独宸绝却扯下了她的短袄,大手探进了贴身的衣襟,触摸上她了她娇嫩光滑的后背。慕容娇娇因为这样的触觉而彻底僵住了,她无法反抗,亦不能呼救。孤独宸绝的神色有些癫狂,目光更是火热而涣散,他吻着她,大手托起她的头,将她压向自己,随后冰冷的暴掠的唇又滑到了她的耳边,轻咬着。

慕容娇娇得以喘息时,已经是头昏得分辨不清方向,而孤独宸绝已经扯下了她的衣物,冰冷的吻印在她胸前雪白的肌肤上。

这时,大帐突然被掀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冲了进来,尼服看到这一幕时,整个都僵住了,随后冲上前去扯住孤独宸绝,大叫道:“三哥,住手,三哥……”

孤独宸绝恼怒的一掌挥向尼服,但尼服却死死的抱住他的身体,孤独宸绝怒吼道:“滚出去……”,但尼服却道:“三哥,你爱她,所以不能让她痛苦,三哥……”

孤独宸绝突然怔住了,粗喘着停顿下来,他赤红的怒目瞪向尼服,而尼服却紧蹙着眉宇,十分固执的握住他的一只手,恳请的道:“三哥,你不能伤害她,你说过,她是你唯一想珍惜的人,所以你决不能伤害她。”

床榻上,慕容娇娇乌黑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床单上,衣裳已经被撕毁凌乱,雪白的肌肤和手臂上亦是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红痕,这一切都是孤独宸绝刚才逞凶的证据。孤独宸绝怔住了,他炙热而狂乱的目光渐渐的有了焦距,随后望向身下的女子,而在看到那些红痕和慕容娇娇红肿的唇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慕容娇娇呼吸平稳了起来,但她的目光却冰冷而没有温度,只是那样冷冷的看着他,这种眼神,让孤独宸绝的心骤然疼痛,他蓦地闭上双眼,沙哑的声音带着沉重:“你出去。”

尼服不敢放开孤独宸绝的手,生怕他再对慕容娇娇做出什么事情,但是孤独宸绝却猛然挥开他的手,让尼服几乎踉跄的倒退了几步,尼服站稳后便道:“三哥,我……”

“滚出去”孤独宸绝带着几分狼狈而暴怒的吼道。

尼服顿了顿,目光却依旧担心的看了慕容娇娇几眼,随后,踌躇了一下,转身踏出了营帐,但是却不肯走远。

营帐掀开时,天空一片猩红斜射进来,灌进了红光。慕容娇娇眸子被刺得眯起,她眼底的冷冽却化不开。寂静,只听到两个人的喘息声,孤独宸绝慢慢的睁开深邃漆黑的双眼,刚才的欲望已经散去,但是,那目光却带着一种浓郁的情感凝视她,少许,他僵硬的起身,扯下被褥掩盖在了她的身上。

“你恨我吧,我也没有想到自己今天竟然会如此失控,如此粗暴”孤独宸绝的声音沙哑得令人心惊,而每一个字却十分沉重。他用被褥包裹着慕容娇娇,手指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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