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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失婚:薄情总裁温柔妻/失婚(150)

热闹非凡,歌舞升平的皇廷酒吧内,薛鹏涛一个人在大厅喝酒,他喝得很急,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下肚,仿佛有许多许多的心事,很多很多的忧愁。江若止赶到的时候,他已经醉得有些不省人事了,躺在沙发上,比死人多了口气。

江若止深深叹了口气,找来服务员,一同把薛鹏涛架到了VIP包房。这里没有嘈杂的音乐声,没有喧哗的吵闹声,比大厅安静许多。刚把他安置在舒服的大床上,薛鹏涛立刻就醒了,挣扎着跑到外间,吵着还要喝酒。

“都醉成这样了,你丫就悠着点吧!没几天就要做新郎了,你看你这死样,哪个女孩还敢嫁给你!”江若止碎碎念着,准备再次将他扶到床上。

薛鹏涛用力拍开他的手,在沙发上坐定,轻轻揉了揉太阳穴,平静的说道,“我想醉的,可是没醉,怎么喝都喝不醉。”

他的语气声音一点儿也不像开玩笑,江若止顿了顿,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阿止,我要结婚了!我真的要结婚了!”他淡淡的说着,嘴角微微勾起,像是在自嘲。

江若止微微蹙眉,没好气的回道,“我知道你要结婚!不仅如此,整个圈子都知道你薛大少要结婚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是啊,不是闹着玩的。”他说的很认真,迷茫的眼神好似在思考着什么。

江若止深深叹了口气,一本正经的问道,“你真的想清楚?这次真的不是儿戏?这婚一旦结了,这辈子你都别想离了。”

薛鹏涛郑重的点头,淡笑着道,“我当然知道。反正像我们这种人,婚姻从来都不是自己做主的,既然苏静柔那么希望我和司嘉蓉结婚,那我结就是了。”

“敢情你在拿婚姻赌气啊?”江若止眉头蹙得更高了,厉声质问,“你知不知道这次真的不是闹着玩的,小时候你偷拿你老头子的枪,打死人家一只羊,这些我都给你抗,可是这次结婚,一旦你后悔了,可没有人敢在后面给你收拾残局。现在后悔仿佛还来得及。”

“我不后悔。”他认真的说,“我薛鹏涛从来就没有做过后悔事,除了爱上苏静柔。”说着他顿了顿,语气低沉了下去,“认识苏静柔之前我很混,爱上苏静柔之后我仍是个混账,我******这辈子仿佛没有做过正常的事,用苏静柔骂我的话来说,我他妈连禽兽都不如。”

“别说了。”江若止制止他,“现在的薛鹏涛早已不是我之前认识的那一个,其实不知不觉中你已经为她改变了很多,只是她没发现,你自己也没注意。以前的薛鹏涛是什么样的,走在街上都像猎人似的在寻找猎物。可是现在的你,只对一个人有兴趣,那种兴趣无形中转变成了爱。”

薛鹏涛静静的听着他说,没插一句话。

“涛子,其实我更喜欢以前的你。以前的你虽然很混,可是你每天都过得很开心,看到美女就开心,几乎没有其他的情绪。可是现在,你的眼神中满是忧伤,似乎怎么都消退不下去。你再也不愿多看别的女人一眼,一双眼睛就定在苏静柔身上了。你是否静下心来思考过,苏静柔她值得你这样吗?”

薛鹏涛笑着摇头,淡淡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值不值,我只怪自己没多爱她一点。司嘉蓉说得对,倘若我真的很爱很爱她,非她不可,我又怎么会抵挡不住别人的勾引。”薛鹏涛说着脸色沉重了下来,忽然有些脆弱的说道,“可是,我真的真的很爱她,真的很爱,我自己都没想到这爱竟来的如此强烈。”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答应和司嘉蓉结婚?”江若止皱眉问。

“因为苏静柔她不要我。”他自嘲的说,“她大概每天都在期待我赶紧和别的女人结婚,这样就骚扰不到她了。既然这是她的愿望,我何不成全了她。”

“我不知道是该说你傻,还是该骂你愚蠢。”江若止叹着气道,“你以为你和司嘉蓉结婚,这样苏静柔就会感谢你。女人其实是个很矛盾的动物,她一方面希望你和别的女人结婚,这会儿你要真跟别的女人结了婚,她们又得质问你,‘你不是都结婚了,还来找我干嘛’。其实说到底她们就是在闹脾气,赌口气,你让着点,道个歉认个错就了事了。何必搞得那么复杂!和司嘉蓉结婚可不是一件小事,结婚简单,到时候你想离婚可就难了。”

薛鹏涛淡淡的笑了笑,平静的说道,“事情都已经到这地步,就这样走下去吧。”

江若止无语凝噎,除了叹气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这个男人的固执他从小就一直在领教,从小到大,他想干嘛就干嘛,没人敢说个‘不’字,不然薛老爷子的拐杖可不饶人,几乎还没见到可以改变薛鹏涛决定的人。

“阿止,我今天看到她了。”沉默了许久之后,薛鹏涛突然淡淡的开口,“我在医院看到她,她的脸色很不好,连嘴唇都看不到一点血丝。你不知道看到她捂着自己的肚子,一脸苍白的样子,我有多心痛,感觉有刀子在刮我的肉。那个时候我多想走过去用力抱住她,把我所有的温暖统统给她。可是我不敢这么做,我深怕她对我的厌恶会更深。阿止,人们不都说爱情是美好的,可是为什么我爱上了她,心却那么痛。”

第一百三十五章 好想好想

“那是因为她不爱你。”江若止无情的说着,“爱情是双方面的,只有彼此喜欢,结出的爱情之果才是美好的。”

薛鹏涛好似没听到他的话,自顾自的说道,“阿止,你说我现在如果去找她,她会不会再次把我赶走。我和她之间仿佛一只在玩着一个游戏,我追她赶。”

“我劝你还是放弃吧。”江若止无情的说着,“那个女人身上没有血,她的心也在冰柜里冰过,纵使你再怎么揣兜里,护心上,她也看不到你的好。”

听着江若止无情却又极为现实的话,薛鹏涛再也没多说什么,自顾自的喝起酒来。

江若止一直在皇廷陪他喝到半夜,喝到最后才发现这人很没品,又是吐又是闹的,嘴里还念念有词的样子,像是在喊着某人的名字。

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看到他这样,江若止怎么可能不心疼。从来也没见过这样的薛鹏涛,曾经的意气风发仿佛一下子消失殆尽了。此时此刻他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可怜。

江若止忽然想让他的家人看看此刻的薛鹏涛,看看脆弱的他是怎样的,看看他们是否会觉得心疼。于是,他费了好大的力将他送回家。只是薛伯不在家,家中只有马晴在。

马晴深更半夜的被吵醒,看到儿子喝得醉醺醺的,又是生气又是心疼。她一边和江若止一同把儿子送回房,一边絮絮叨叨着,“都要结婚的人了,还喝成这样。阿止你也不劝劝他,让他喝成这样。这让司家看到了,还以为我们涛子不愿意娶他们家女儿呢。”

“涛子本来就不愿意!”江若止毫不畏惧的说,“马阿姨,你们这样下去,会把涛子逼死的。”

意味深长的说完,没等马晴反应过来,江若止直接离开了薛家。这个他从小玩到大的地方,这个他和薛鹏涛一起长大的院子,他突然间觉得这里好压抑。

待马晴反应过来江若止的话,他已经走远了。马晴低咒一声,打来一盆水给薛鹏涛擦身子。可是手刚碰到他的身体,他便敏感的甩开,嘴里含糊的喊着一个名字。

她蹙了蹙眉,轻拍着薛鹏涛的脸颊,将他拍醒,一边不悦的说着,“不要再想那个女人了,你们是没有可能的。”

薛鹏涛好似被拍得稍清醒了些,迷茫的眼神望着自己的母亲,痛苦的喊着,“妈,好痛。”

那一刻,马晴觉得眼前的儿子又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他很调皮,总是在外面惹是生非,回来被薛伯狠揍一顿。每次家法过后,他都像这样痛苦的躺在床上,哭着说,“妈,好疼,爸爸下手好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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