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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失婚:薄情总裁温柔妻/失婚(227)

“对不起!”

“你跟我说对不起有什么用?”那头尖叫,“当初我就知道你忘不了薛鹏涛,可是哥哥偏偏要娶你,我以为你们两个都受过伤的人会创造出什么奇迹,可是我太高估你了。你的心就只会为薛鹏涛打开,你和我哥哥在一起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找一个避风港是吗?苏静柔,你真的好自私。你难道不知道哥哥曾为顾依依守了那么多年,现在他好不容易为了打开了心,你却残忍的抛弃他,你让哥哥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他或许再也没办法相信爱情了!”

“叶紫,对不起。”苏静柔的声音有一丝丝的沙哑,这些天她一直在回避叶浩然的问题,以为不去想,就没有伤害。可是自欺欺人的手段终究有被揭穿的一天。

听着她口口声声说对不起,叶紫的怒火怎么也降不下去了,她大声吼着,“你除了会说对不起还会说些什么?我当初瞎了眼才会把你看成最好的朋友,那时候,我知道你和薛鹏涛的事,我同情你,可怜你,才会把你带到我的世界,让我的家人成为你的家人。即便当初你和哥哥决定结婚,我都没说一句反对的话,我以为你们会相濡以沫的过下去,可是我没想到你竟那般自私。你知道你的决定伤害了多少人吗?哥哥最近情绪很不稳定,每天用工作麻痹自己,加班加到很晚,气色一天比一天差。妈妈很担心哥哥,也跟着心情不好,昨天还去医院打了点滴。柯婷学姐今天给我打电话,电话里她泣不成声,她和薛鹏涛在一起两年,这两年她全身心的付出,把一个女人最宝贵的青春全搭进去了,为的只是想和他有个结果。眼看她的努力快要换来成功了,你却忽然插进一脚,毁了她所有的幸福。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叶紫絮絮叨叨的还训了很多,苏静柔一直沉默着。她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一颗颗沉重的石子,用力的敲打着她的心。没人提醒时,她只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她不停安慰自己,力求心安理得。可是生命中很重要的人用‘残忍’字样来形容她,她才发现自己有多自私。所有的人都是对的,只有她和薛鹏涛是错的。时隔四年,很多东西都变了,他们不该还有纠缠。想想也是,四年前那么努力都没能走到一起,现在阻碍更多了,还指望能天长地久吗!

挂了电话,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想了很久,离开也许能让事情变得更简单,可是想到离开,心为什么那么不安,仿佛有千万只蚂蚁爬过似的。

那晚,天都黑了,她打车去医院看了父亲,今晚恰巧母亲在医院守护。看到她那么晚过去,两个老人都显得很惊讶,沈玲娟摸着她的脸,担忧的问,“怎么啦?丫头!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一脸沉重的样子。”

苏静柔摇摇头,走到床沿坐下。淡然的声音问病床上的苏世龙,“爸,医生有没有说您什么时候能出院?”

苏世龙笑了笑,回答说,“医生说后天就能出院了,终于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再待下去没病都给憋死了。”

沈玲娟也在床沿坐下,顺手削了个苹果递给苏世龙,又削了个给苏静柔,笑着调侃说,“丫头,你爸的病能好,还得多亏你了,自从你回来啊,我就看着你爸的气色一天比一天好,真是欣慰啊。”

第一百九十五章 想你了

苏静柔笑了笑,没说什么,啃着苹果却有些食之无味。

三个人漫无目的的闲聊了许久,忽然,苏世龙话锋一转,正色道,“小柔,我听你姐夫说,你最近和薛鹏涛……这是不是真的?”

苏静柔低着头不说话,算是默认了一切。

苏世龙轻叹一口气,淡淡的说道,“你们两个的情路走得也够坎坷的,他现在已经做的很成功了,完全能够许你一个美丽的未来,可是你们之间的阻碍也很多,爸爸害怕你终究没勇气和他携手走下去。丫头,告诉爸爸,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苏静柔咬了咬唇,平静的说出口,“爸,我明天就要回上海了。”

“什么?”

苏世龙和沈玲娟异口同声。

“不是说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吗?”沈玲娟紧张的问,“前几天还说的好好的,现在怎么又变卦了?妈妈的心脏不太好,别刺激我!”

“妈,对不起。”她的声音依旧很淡定,“我原先这么说只是希望爸爸能快点好,现在爸爸已经痊愈了,我也就安心了。我在上海有工作,有家庭,我不能说不要就不要。从小到大,你们一直教我要做个有责任心的人。”

“那也不用这么快吧!”苏世龙倒是没反对,只是有些舍不得,“我明天都还不能出院,至少也得等到我出院你再走吧。”

“我跟上海那边学校请了半个月的假,我不想做个言而无信的人。爸,上海北京的距离很近,以后我可以经常回来看你们。”说真话,她不敢等了,她不知道薛鹏涛回来后,她是否还有勇气离开。

苏世龙深深叹了口气,张开双臂将女儿搂进了怀里,低沉的声音淡而有力的说着,“丫头,这些年让你在外面受委屈了,爸爸一直自责着。我很感谢那位为见面的女婿,有机会一定要带他回来给我们瞧瞧。”

苏静柔笑着点了点头。

离开医院时,沈玲娟执意明天去送她,连苏世龙都说要提前出院亲自去送她,她全部拒绝了,这一次只想一个人走,到底走向哪里她还没想好,只知道离开是迫在眉睫的。

一个人走回公寓,一路上她都在奇怪,那每日例行公事似的电话今天一直没响,薛鹏涛从来都是厚脸皮,每次不管她怎么骂,怎么嫌弃,甚至有时候挂电话时堵着气,信誓旦旦说明天再也不打了,可是第二天还是没脸没皮的打过来。想到这里,她心里竟有些不安。

迷迷糊糊回到家,刚用钥匙扭开门,她吓得尖叫了一声,客厅一片黑暗,沙发旁却有点点红星在闪烁,忽明忽暗的。看到薛鹏涛那张阴沉的脸,她才松了口气。开了灯,他的脸才变得清晰了起来。

“你有病啊,没事在这里吓人!”她开口便骂,心里却不自觉的踏实了许多。

沙发上的人似乎也大大松了口气,按灭了指尖还在燃烧的烟,朝她走来,嘴里是无可奈何的怪罪语气,“我说我不在家,你就不能安分点吗?这大晚上的跑哪儿溜达了?”

她不回答,仰起头反问,“昨晚你不是还信誓旦旦的说再也不给我打电话?”

“是啊,我说的没错啊,我今天不是没给你打电话,”他调侃,“我人都回来了,什么话当然得在你耳边说,还用得着手机吗?”他说着走过去抱住了她,把她小小的身子搂进怀里,这才感觉到满足。

苏静柔并没有去推开他,头吃力的伏在他肩上,冷冷的问,“不是说那边的事还要好多天才能处理完,这会儿怎么回来了?”

“想你了!”他脱口而出,将她抱的越发紧。昨晚还质着气,挂电话时还说了气话,挂了电话,他躺在床上质问自己,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想她就回去得了,何必要拉开这么远的距离,连她此刻在做什么,什么表情,他都一概不知。于是乎,他立刻收拾行李,飞了回来。见到她,才发现这段日子自己有多愚蠢,简直是挖了个陷阱让自己跳了下去。

“薛鹏涛,能不能别把自己搞的那么深情,你明明就不是这种专情的人。”苏静柔淡淡的说,心里却在千万般挣扎。

“我就是想你了。”他不理睬她的嘲讽,语气极为认真。

“美国那边的事都办妥了?”苏静柔难得主动的询问。

薛鹏涛一听那个激动,他滑稽的掏了掏耳朵,夸张的又问了句,“你刚问我什么?”

苏静柔极有耐心的重复了一句,“美国那边的事办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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