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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失婚:薄情总裁温柔妻/失婚(238)

薛鹏涛此刻还沉浸在喜悦之中,听不出她话中的嘲讽。

“你还回不回家?”苏静柔又催了一声。

薛鹏涛这才恢复了正经,笑着道,“我们在外面吃完饭再回去吧。”

“我不饿。”苏静柔皱了皱眉。

“我饿了,陪我吃点吧。”接着他不由分说的搂着她离开。

远处的宾利车里,马晴远远的注视着自己的儿子,把他的每一个表情都深深的看在眼里。自从上次老爷子九十大寿,儿子是彻底和家里闹翻了,他甚至说出再也不踏进薛家大门这样无情的话。这些年,她看着儿子离自己越来越远,即便他人身在北京,也不愿多回家一趟,每次都是她拿着琳琳的名义求他回来,也只有这样,他才愿意偶尔回家一趟。那年发生那样的事,她知道儿子心里很痛,作为母亲,她是那么的希望能够代替他承受痛苦和折磨,可事实上她什么都不能为他做。只能眼睁睁的望着他背井离乡,一个人躲起来****伤口。

刚才和周萤逛街,每经过一家男装店,她的视线都会不自觉的停留几秒,想着儿子穿上这些衣服一定很帅。后来周萤看出了她的心思,陪着她一起选了套西装。她想着也只有借苏静柔的手送出去,儿子才会接受。刚才看到他一脸欣喜的表情,她终于满足了。

“伯母,你瞧,涛子好像很喜欢你买的衣服。”周萤笑着说。

马晴轻叹了口气,淡淡的回道,“他哪是喜欢这衣服,他是喜欢送衣服的人。只要是苏静柔送给他的,哪怕是捡来的他都喜欢。”

周萤望着远处那对男女远去的背影,真如金童玉女般般配。

“伯母,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插足他们的感情。”周萤坚定的语气说着,他不知道父亲在做什么,为什么非要她和薛鹏涛在一起,但是她知道父亲哀她,一定不会拿她的终身大事开玩笑。

马晴轻叹了口气,淡淡的说,“萤萤,伯母知道你单纯,可是很多时候我们想象的是一回事,事实往往不尽如人意。”

周萤瞪着大大的眼睛望着马晴,一脸不解的样子。

薛鹏涛和苏静柔吃完饭,并没有急着带她回家,而是扣着她的手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徐徐的微风吹拂在脸上,竟说不出的舒服。来来往往的行人中也有和他们一样手牵手的情侣,没入人群之中,他们俨然成了一对普通的夫妻。

“妞,我们多久没有这样和平相处过了?”薛鹏涛的声音低沉中有些柔软,“真想就这样牵着你的手,一直走下去,走到我们头发都花白,牙齿都掉光。”

“薛鹏涛,这种浪漫的情话从你嘴里说出,我怎么感觉那么恶心。”苏静柔啧了啧嘴,皱着眉打断这一时的温馨。

薛鹏涛闷哼一声,扳下脸低斥,“你就不能不打破气氛,扫不扫兴!”

苏静柔不以为意,抽出自己的手,冷冷的回道,“这些话换作五年前你对我说,我或许会感动。现在,我早没了当初的心境,只觉得好假。”

薛鹏涛顿了顿,蹙着眉问,“为什么对那年的事还那么耿耿于怀,我们都坦然点忘记不行吗?好好过日子就那么难吗?”

苏静柔不说话,大步走开。他说忘记,多简单啊,可她用了五年时间都没能忘怀。

薛鹏涛叹了口气,追上她,再次扣紧了她的手,妥协道,“别生气了,我不说那种话了还不行吗?”

苏静柔咬了咬唇,不再说什么,任由他握紧了手。

后来他们都没去触那个冰点,和谐的走到了道路的尽头。长长的一条路,他们缓缓的走了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回家的路上,两人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复杂,谁也不愿出声打破这静谧。直到车子停稳,他变魔术似的从车上变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今天收到你的礼物,我也该有些表示不是?”他笑着道,把盒子塞到她手上,“打开看看,合不合适。”

苏静柔犹豫了一下,拆开包装,打开盒子,里面俨然躺着一对情侣手表,表壳里TN字样用钻石镶成,一闪一闪的晶莹透亮。

薛鹏涛见她一脸错愕,握起她的手,准备拔掉她此刻带在手腕的手表。也就在那一刻,苏静柔猛地抽回手,把盒子塞回他手里,嘴里含糊的说着,“我有手表了,不要你再送我。”

薛鹏涛眉头轻蹙,一脸不悦,冰冷的声音问,“那只表是谁送的?”

“我自己买的。”她的反应极快。

“是叶浩然送的吧!”他的声音很淡,“卡地亚限量版情侣手表,全球也就售了一百只。”

苏静柔心虚的握住手腕,低下头不说话。

“苏静柔,你他妈就喜欢把我的真心狠狠踩在脚底是不是?”他是彻底被惹火了,“碰”的一声,一拳狠狠锤在方向盘上,怒吼,“你能不能跟他断清,断不清干脆回他身边去!”他气得开始口不择言了,那一刻他恨不得将她活活掐死,同归于尽算了。

“如果我说断不清了,你真的肯放我回他身边吗?”她的声音很轻,似乎有些小心翼翼的感觉。

薛鹏涛双手紧紧握成拳,只差没朝她挥过去了。

忽然,“哗”的一声,车窗碎了一地,鲜血沿着他的手臂汹涌的流下。

苏静柔是真的被吓坏了,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她握住了他鲜血直流的手,哭着道,“你干嘛呀,不要命了。”

“滚!”薛鹏涛歇斯底里怒吼,猛地抽出,动作大得鲜血流得更猛了。

“薛鹏涛,你疯了!”她哭,再次握住他的手,眼泪和血交织在一起,狼狈不堪。

她颤抖着双手从包里拿出湿巾,按在手背的伤口处,汹涌而下的血暂时止住了。

“薛鹏涛,你坐我位置上,我开车送你去医院。”她说着下车,换到驾驶座,这一次薛鹏涛竟合作了,身体移到了副驾驶。

一路飞车来到医院,苏静柔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了,很久没开车了,心还荒着,竟安全到达了。她拉薛鹏涛下车,他却稳稳的坐在车里,不肯移步。

“薛鹏涛,别闹了,伤口很深。”她又急了。

他却一点也不焦急,没好气的说道,“你还管我干嘛,我放你走,你回他身边吧!”

苏静柔粗喘着气,怒骂,“薛鹏涛,你是小孩子吗?能不能别这么幼稚?你受伤了,先去治疗好不好?”

“不用你管!”他下了车,一字一句对她吼,“我是死是活都与你无关!”说完他朝着医院的反方向独自离开。

苏静柔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的位置在抽痛,明明那么在乎,为何要伪装自己。

“我再也不离开了,待在你身边再也不走了。”她哽咽的声音朝着他的背影大声叫。

他的脚步顿住了,转过身来看她。

“我说我再也不离开你了,你听到了吗?”她说着用力擦干眼泪,一步一步朝他走去。

终于走到他面前,她拿下手腕的手表,当着他的面用力扔向远处的草丛。

“薛鹏涛,你现在满意了吗?”她哭着问他。

他伸出双手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笑着调侃道,“我这苦肉计使得还挺管用的,你终于肯承认你爱了。”

后来他乖乖的和她进了医院,手背和手腕都有伤口,而且伤口有点深,缝了好几针。回家的路上,她开车,他坐副驾驶,虽受了伤,吃了痛苦,他却开心的不得了,捧着自己的手左右看着,嘴里嘀咕着,“这伤受得真值。”

苏静柔撇了撇嘴,没说话。此刻心情已经恢复了平静,才发现刚才自己有多失态。原来在乎一个人是怎么都无法伪装的。

回到家,薛鹏涛还不忘手表的事,拿着盒子弱弱的问她,“这个你还要吗?不要的话我送别人了!”

“准备送给谁呢?”她挑眉问。

“唔。”他思考了一下,嘿嘿的傻笑道,“好像也没有人好送,那还是给你吧。”说完他用那只完好的手帮她把手表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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