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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失婚:薄情总裁温柔妻/失婚(87)

这段时间以来,工作的忙碌一直麻痹了自己的心,她没有太多的闲暇时间去多想其他的事,尤其是感情的事,她几乎是想都不去想,亦或者不敢去想。想来离开雷煜城也有一段时日了,刚开始有过悲恸,有过不甘,也有过懊悔,甚至想过既然离开了他,还不如直接死掉算了,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想在想想那想法天真得够可笑,这个世界有谁离开了谁会活不下去,离开了他,她还不是活得好好的,只是偶尔会有点寂寞空虚罢了。

一个人在体育馆外慢慢的徘徊,也不知道此刻该去思念谁,只觉得心里空空的。一个人的时候,她似乎总会这般无助。仿佛找不到人生的目标,也不知道活着的意义。很久以前,她的所有心思都只围着一个人打转,在他身边时,会想尽办法的让他开心。不在他身边时,总惦记着他此刻是否皱着眉头,是否饿着肚子。总之,无论何时,心里就只有一个他。想到这里,淡淡的愁绪萦上了心头,表情也不自觉的沉了下去。

突然,两辆飞速行驶的跑车并列从她身边飞速驶过,她猛地向后退,情急之下整个人摔倒在地。她愤然的看向跑车驶去的方向,两辆车竟不约而同的急刹车稳稳地停在前方。紧接着从车上下来两个异常熟悉的大人物,苏静柔不自觉的低下头,不想让他们发现。可怎么也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江若止一边吹着口哨一边走到她面前,伸出那双修长的手,闷哼道,“真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你有没有事,有事带你去医院,没事快站起来,以后别挡着别人的道了。”

她知道江若止定是没认出她,又或者早已不认识她了,于是她吃力的站起身,低着头畏畏惧惧道,“我没事我没事,不用去医院。”

说完她逃离似的往相反方向走去,深怕下一秒会被发现。

然而当她转身离开那一刻,那道异常熟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了起来,“站住!”

苏静柔不去理会,一瘸一拐的跑了起来。身后那个男人成功让她产生了恐惧,如果可以,她想要彻底远离他,越远越好。那一刻,她连脚上钻心的疼都忘却了,只知道使劲往前跑,一直往前跑。

可是,纵使她的腿没有伤,她也跑不过一个大男人呀。此刻就更别提了,薛鹏涛很快就追上了她,从身后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只稍稍用力,她整个人都跌入他的怀抱。

她挣扎,可怎么也挣扎不出他的怀抱。她开始打他,握着拳头不停的捶打他的胸膛,只是吃痛的却是自己。

薛鹏涛看着她的小动作,低低笑了起来,轻轻拍着她的头宠溺的说着,“妞儿,一段时间不见,不认识小爷了还是怎样?看到我掉头就跑,你想怎样?”

“薛少,不要这样,大庭广众之下……”

苏静柔挣扎着还没说完,便被江若止的笑声给打断了,只见江若止一脸痞气的吹着口哨,踱到她面前,轻佻的勾住她的下巴,调戏道,“原来是大嫂啊,刚才不小心差点撞到你,真是万分抱歉啊。”

薛鹏涛用力拍开他的手,轻轻给了他一拳,怒骂,“你小子给我注意点,我的女人也是你随便能碰的吗,小心我把你的咸猪手给剁了。”

“哟,哥们跟我来真的哈?为了一个女人至于嘛?我俩啥交情,那会儿是谁跟我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江若止开玩笑似的说着,心里头暗自有了主张,只怕自己的兄弟真的爱上了。

薛鹏涛啐了他一口,笑说,“行了,别跟我贫了,小爷我刚从国外回来,脚还没落地就被你拉着来看美女,小爷对你还不够铁啊。”

“得,够铁,那就一起去看美女吧,我可等不及了。”江若止说完去把车停好,率先进了会场。

剩下苏静柔和薛鹏涛,她有种想逃离的冲动,可是薛鹏涛的手却紧紧的按在她的肩上,让她一丝也动弹不得。他搂着她往内场走去,一边用痞痞的语气问道,“妞儿,几天没见,有没有很想我?”

她啧了啧嘴,没有回答。

他也没有生气,不罢休的问,“有没有那么一点点的想我?或者有那么一刻想过我?”

她似乎看出他眼里的期待,可是纵使想安慰他,假话却怎么也说不出,于是她继续选择沉默,沉默代表一切。

薛鹏涛轻叹了口气,淡笑说,“我就喜欢你的没心没肺,这才是最真实的你。”

淡淡的说完,他将她搂得更紧,漫不经心的说道,“我知道你这段时间在排节目,也知道这次的演出对你们学校很重要,所以这几天我都没去找你,好让你安安心心工作。现在你知道我有多体贴你了吧,早就告诉过你,乖乖跟着我,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从他嘴里说出这些似情话又非情话的话,她总觉得别扭,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她清楚的知道,薛鹏涛的女人无数,又怎么可能会留恋一个女人。这段时间他大概驻足在其他女人身边,享受别的女人给的温柔吧。想想也真够恶心,怎么着都有种后宫女人的感觉,和很多女人侍奉一个君主,共享一个男人。他心情好了就招你侍寝,他心情不好了就把你甩得远远的。

想到这里,她情不自禁甩开他的手臂,只觉得他的手很脏,碰过无数个女人。

薛鹏涛被她突然的动作搞得有点糊涂,皱着眉问,“怎么了?还在怪我最近没去找你?我这不是解释过了吗?”

“请你不要这么自我感觉良好!我对你没有任何感觉,每次你碰我我都觉得很恶心,这段时间你不来找我,我觉得很开心,很放松,我甚至希望以后再也见不到你。”她低着头毫无表情的说着,不敢抬头去看他嗜血的眼神。

薛鹏涛静静的听着她的陈述,说完后两人都开始了沉默,他一句话都不说,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看着看着他居然苦涩的笑出了声,笑声中充满了对自己的嘲讽。想他堂堂薛少,三十年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人人的想着法子巴结他,谁敢给他脸色瞧。眼前这个女人偏偏不识相,屡次不把她看在眼里,一次又一次的侮辱他,讽刺他。他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和委屈。

只见他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可是无论心头的怒火燃烧得多旺盛,他始终没有挥下去。只咬牙切齿的说了句,“苏静柔,我警告你,别再把我的纵容当资本,在我面前使使小性子可以,可别太过玩火,人的忍耐是有限的。哪天你要是真把我惹火了,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让你们整个苏家都在北京城无法立足!”

“我当然相信薛少有这么大的能耐,我也相信薛少有这么无耻。”她讽刺的说完转身往通往后台的入口走去。

这一次薛鹏涛没有去阻拦她,只是淡淡的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变得犀利而深邃。

苏静柔当然知道自己惹火了他,似乎能够感受到身后那道灼热的视线,可是她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脾气和那张嘴。即便知道这个世界已经抛弃了自己,即便行为上已经认命,可是心灵上始终有最后一丝反抗。有时候她真想任性一次,干脆背个背包去旅行,去个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重新开始自己崭新的人生。然而她做不到,这里是她的根,她有许许多多的放不下,放不下自己的家人,放不下自己的事业,放不下那段美好而心酸的回忆。

人似乎总是那么矛盾,说的难听点就是下贱,心里无数次告诫自己要忘记,彻底忘记,可是相同的情相同的景总是能唤醒内心最深处的记忆,明明已经疼到骨子里,那疼痛早已深入骨髓,还是忘不了。就像现在,受委屈了,心里头难过了,心里头那个人就不自觉冒出来了。无数次的告诉过自己,他再也给不了温暖,可还是会想起他,想他,想他,还是想他,越想越疼却还是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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