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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妖娆:撩定将军不放手(97)

作者: 半江荷 阅读记录

“唉,掌柜的,您何必以身犯险呢,那罂粟酒虽然无毒,但是喝多了是会上瘾的,一旦不喝,就会浑身如蚂蚁啃食一样痛痒难忍”

“我知道,但是宇文屹为人谨慎,我要是不先试喝一口,他又怎么会相信呢。”

是的,他送给宇文屹的酒根本不是竹叶青,而是罂粟果泡制而成的罂粟酒。

“石福,你找人将剩下那几坛酒送到丞相府,就说是我答应宇文屹送来的竹叶青。宇文丞相对酒没什么爱好,所以不会起疑的。你暂时不要出现在丞相府,等这几坛子酒快喝完了,才是该出场的时候。”

“哎,掌柜的,我知道,我这就去办。”

“去吧。”

白枫在映雪斋又坐了一会儿,写了一封未署名的手札,找了个小乞丐让他送到将军府,安排妥当,这才往千芳院去了。

此时还是下午,楼里的姑娘都在梳妆打扮,青鸳在大堂的柜台旁嗑着瓜子,等着有人来递帖子。

白枫将钱袋掷于桌子上,一脸媚笑得瞧着青鸳。

“哎呦,做甚?这是你小子有钱了,要孝敬妈妈呢?”说着就去拿那钱袋,放手里掂量一下,还不少,更是嬉笑眉开。

白枫又将那金元宝放于桌面上。

“哎呦枫哥儿,你这是撞邪了?不过年不过节的,给妈妈送这大礼做甚?不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瞧妈妈说得,我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让妈妈操心过?这银子是一贵公子托我请婉颜前去应局的。”

“哪家公子?”

“这金子就是说,不能告诉您是哪家公子。”

青鸳眼睛一转,随手将金子放在桌子上,正色道:“不会有什么危险吧?不会”

“不会。妈妈,你还信不过我吗?我是从小跟着您长大的,我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我怎么会让咱们院里的姐妹受委屈呢?只是这为公子啊,身份特殊,实在不好说。”

“不会又是什么皇家贵戚吧?哎,你瞧瞧,自从买了个格格回来,我们千芳院也开始做皇家的生意了,真是往脸上贴金啊!”

白枫又把金子推到青鸳面前,“妈妈,你就放心吧,我会留意好的,保准一根头发都不少得把婉颜送回来,你看这金子”

青鸳将金子揣进自己怀里,“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啊!”

然后喜滋滋得去把婉颜的牌子撤了下来,往楼上去通知婉颜晚上应局的事情了。

婉颜看着和平常无异,但是芳意知道她现在的心情不是很好,虽然在笑,但是她跟了婉颜六年,婉颜是真笑还是装笑,她是分得清的。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城南客栈

青鸳说了晚上会有马车来接她,婉颜也只应了一声没往心里去,这将近两个月的时间里她已经很熟悉这套流程了,只要去了酒局上,做做样子就可以了。

于是,开始梳妆打扮,因为没什么兴致,所以随便换了一身素色的衣裙,由着芳意给她梳了发髻,只带了一支珍珠簪子,看起来倒是素雅大方。

华灯初上,千芳院门口已经有好几辆马车在候着了。画羽、月华、星萃今晚都有约在身,打扮的富丽华贵,巧笑盈盈。

月华摇曳着身姿,那一明月双珠耳环在耳垂上晃动碰撞,好像连这珠子都会唱一段小曲儿了,抹胸分叉长裙,袒露肩膀,每走一步都是春光乍泄的万种风情。

画羽的眉毛画的越来越精致了,眉尾还贴了小水晶钿,像是一朵白水仙上沾挂着晶莹的水珠,轻盈圣洁。

星萃还是那一身璀璨的装扮,也应了她的名字,一双大眼睛闪烁起来好似天上的明星,孩童一般甜美的嗓音仿佛是真的人畜无害,但是谁都知道,她是最心胸狭隘的一个,心眼小的也像天上那只有米粒大的星星。

相比较而言,婉颜的装扮实在是素了些,好在她胜在有一双勾人的凤眸,轮长相,她确实是最出众的一个。

四人各自打了招呼,或真情或假意,然后分别上了来接自己的马车。

婉颜在车上坐着闭目养神,因为千芳院只有两个丫鬟,星萃将那芳媛要了去,说是她去的局上有百花楼的人在,不能失了气势。

芳意则是跟着画羽去了,画羽此次应邀带了她的焦尾古琴,因为一个人实在是不方便,万一喝多了酒,伤着琴了可就不划算了,以往都是芳媛跟着她的,这次芳媛被星萃带走了,她只好一脸歉意得跟婉颜借了芳意过来。

婉颜倒是觉得无妨,她也不是第一次独自去应局了,而且这次也不用带什么乐器,那小小的妆匣子一个人就可以拿着,于是很爽快的将芳意借给画羽了。

马车一路向南,行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才停下来。

马夫搬出脚凳,婉颜扶着车自己走了下来,环视了一眼周围,见匾额上写着城南客栈,四周就是普通的街市,到了晚上了街上也没多少人,只有客栈和酒馆灯火通明,人声沸腾。

婉颜进了客栈,那小二似乎已经被关照过了,见到婉颜来就直接将她带去了二楼最边上的雅间,然后小二就忙着下楼去了。

婉颜推门而入,屏风上映着一个人的影子,那人正在独自喝酒。

绕过屏风,眼前的人让婉颜后退几步。

“你来了。”

“怎么是你?!”婉颜觉得难以置信,但是一想也确实是自己大意了,没有提前问好请她应局的是何人。

“坐吧。”

“我回去了!”

婉颜转身就要走。

“你难道不想知道你郡主姐姐如何了?”

听到他提起郡主,婉颜的脚就挪不动了,只恶狠狠得瞪着他。

宇文屹嘴角噙笑,“坐吧,我刚得了好酒,你尝尝。”

“要喝你自己喝,我不喝,你要说什么赶紧说。”

宇文屹不紧不慢得先喝了口酒,然后说道:“好像从来没好好和你说过话吧,婉儿妹妹。”

婉颜不屑得看着他,“我们有什么好说的。”

“没说过,你怎么知道没什么好说的呢?”

婉颜被他说的无话可说了,只干瞪着他。

“你先坐下吧,你难道就没有什么困惑的地方,或者想要知道的地方?难得有机会,你可以问我啊,我可以酌情告诉你。”

婉颜把椅子搬到窗边,坐的离他远远的,“我凭什么相信你?”

“那你能相信卫君铭,接受卫君铭的好意,为什么不能接受我的帮助?”

“他和你不一样。”

“都是男人,他有兵权,我们宇文家有政权,和他不相上下。”

“他没做过什么陷害我们靖安王府的事情,你们宇文家却几乎对我们赶尽杀绝!”越说婉颜越觉得来气,自己怎么能和仇人单独坐在一个房间里呢。

“赶尽杀绝?你和幼烟不是活的好好的?你的郡主姐姐现在只要有我的命令,就可以离开郡主府。这就是赶尽杀绝?”

婉颜冷哼一声,“谁知道你们还有什么别的阴谋呢。”

“阴谋啊,你说说看,我们有什么阴谋呢?”

婉颜想起卫君铭昨天跟她说的那几个疑点,于是微微思考一下,问道:“那宇文太后生子一事,为什么在先皇出事之后才被知晓?谋害先皇按罪当诛九族,为何要放过我们靖安王府的女眷?”

婉颜的话直切要害,第一个问题是宇文家作乱的根源所在,第二个问题齐氏宇文屹自己也想不透,他想保婉颜不死没错,宇文丞相想把郡主府的权利揽在自己手里没错,但是为什么其他人也被免死了?他也不明白太后姑母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见宇文屹不回答,婉颜冷笑,“你不是说让我随便问吗?我问了,你却不回答,这又算什么?”

“如果我说,我是为了救你和郡主,你信吗?”宇文屹饮了杯酒,这样反问道。

“不信。”

“那么在你眼里我是个怎样的人?”

“坏人。”婉颜都懒得再想其他的形容词,这两个字就足够概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