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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坏女人[快穿](27)

作者: 海边的橘子树 阅读记录

李樵敲了两下门。屋里无人应声。门没有锁, 自动开了。

“夏风!”李樵穿过露天的天井,走进里屋。

他的呼唤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屋里静悄悄,漆黑一片。不觉得间, 他的神经紧绷了起来。这兴许是源于他的职业习惯。越是黑暗而静谧的地方, 就越是会引起他的警惕。

蓦地, 李樵感到身后有人扑来。那人抱住了他的腰。他条件反射地攥住了来人的手腕, 只反手一拧。猝不及防地,但听得一声熟悉的娇吟。他才发现原来扑来的人是夏风。

“是你!”李樵忙松了手, “我没想到……”

“你就那么讨厌我?”夏风痛地蹙了下眉。扶着被李樵攥痛的胳膊,她气呼呼地走进了洗手间。

夏风拧开龙头开关。自来水“哗哗”地流淌出来。她将扭伤的胳膊置于下面, 让水冲凉上面的红肿。

“你这样没有用。”李樵径直走到夏风跟前。不由分说地,他浸了一条热毛巾, 将其敷在夏风的胳膊上。他拿起夏风的胳膊很用力,但敷毛巾的动作却是温柔至极。

“在你眼里, 我是不是就像洪水猛兽一样, 面目可憎?”夏风问李樵。

李樵专注在夏风受伤的胳膊上,头也不抬。

“你看也不看我, 难道怕我吃了你?”夏风轻笑, 忍不住地戏谑李樵的一本正经。

“我哪里……”李樵蓦地抬头, 猝不及防地, 他跌进了夏风那含了一汪深情的眼眸中。他的胸口剧烈起伏了起来,连着呼吸也跟着急促了。

“今天的鸡毛菜特别新鲜。”窗台忽的走来一个中年女人。

“小黄鱼也不错。今天天气好……”另一个上了年纪的婆婆回应道。

她们站在了洗手间贴了玻璃纸的窗户下,闲谈了起来。光影斑驳,她们见不到窗户里的景象, 而窗户另一边的人,也只能隐约见到外面的两个模糊人影。

听见人声,李樵慌地松了手里的毛巾。

夏风反拉住了李樵的手,趁他不备,吻上了他的唇角。

“你……”李樵没想到夏风会胆子那么大。他觉得耳根发烫,紧接着狠地推开夏风,奈何却被夏风更得寸进尺地贴了上来。

“你想说什么?”夏风调笑地问李樵。她不管不顾李樵的抗拒,继续热吻李樵,并且同时,她的双手从李樵衬衫的衣领处起,自上而下,解开了一粒又一粒扣子。

李樵的力气到底比夏风大得多。他狠攥住了夏风的肩膀,夏风便不得不停下来了。

“你疯了!”李樵气结地质问夏风。

夏风眉梢轻挑,笑对李樵说道:“你声音可以再大些,再大些外面的人就都听见了。”

“你……”李樵不得不住了口。

“你想叫,我可以帮你一起,”夏风贴近李樵耳边,甜甜地说到,“比如……”

说着,夏风解开了自己衣服。这让李樵比被夏风脱自己的衣服还要慌乱。

“你……”李樵极力将视线转到别处,不看夏风,可是不争气的,他却又被夏风婀娜丰腴的身体深深吸引住了。

“比如……”夏风满意地看到李樵不知所措,她继续甜声说道,“比如我可以说,非/礼了,强/奸了,你猜把人引进来了后,他们会信谁。”

“你威胁我?”李樵难以忽视夏风眼中掠过的狡黠光芒。恍惚间,他错觉自己堕入了一张网。一张由夏风编织的网中。他深陷网内,无法自拔。

“你李樵是我能威胁的了的人吗?”夏风一步步地逼近李樵,李樵一步步地后退。

没多两步,他们便退无可退。李樵背靠上了墙,夏风又一次贴近了他,吻他的唇角。用娇媚的气声,夏风轻呵在李樵的耳边道:“承认吧!你喜欢我,爱我,而最让你难以启齿的事,是你发了疯地想要我。”

李樵的背,恰好碰到了淋浴莲蓬的开关。

莲蓬里倏地喷出了清澈的水花。水花瞬间浇湿了莲蓬下站着的夏风和李樵。

李樵短寸的头发被淋得湿透了。水滴沿着他的额角,滑过他俊俏的脸颊。夏风伸手爱抚过他的脸庞,吻他的下颔、颈项,最后又回到他紧闭的双唇。

“你的心跳得好快……你的身体好烫……”夏风热吻李樵的同时,暧昧地轻呵着让李樵听来面红耳赤的一句句情话。

李樵紧实的胸膛起伏得厉害,他军绿色的衬衫被解开了扣子。蓦地,他感到平坦的小腹紧了一下。随即,他倒吸了一口气,原来是裤子上的皮带被抽开了。

夏风满意地听到李樵发出了一声难以自控的粗喘。她吮吻李樵微颤的喉结,再又调笑地问:“承认想要我,就那么难?你都已经 ……”

“你的话太多了!”

话一出口,李樵惊觉自己已经熬得哑了嗓。他猛地揽紧夏风的腰,以吻封住了她的嘴。

去他的原则,去他的伦理纲常,去他的该做不该做……

顷刻间,李樵将这些全丢了干净。他忘情地热吻夏风。夏风激情地回应他。

形势突然逆转了过来,李樵不再被动。他主动地狂吻夏风。

夏风裙侧的拉链被拉开,一脱到底。她不能自己地昂起了脖子。说不清楚是莲蓬倾洒下来的水滴,还是别的什么,在她细腻瓷白的颈项上,留下了点点樱红的印迹。

接连不断的轻吟与低沉的粗喘,交织在蒸腾的热水雾气中,此起彼伏。整个过程中,夏风也不示弱。她脱下了李樵的军装外衣,又狠地一把扯开内里的军绿色衬衣。李樵健硕而结实的身体露了出来,宽背窄腰,肌肉线条流畅,矫健地像豹子一样漂亮。

迫不及待地,夏风抽出了李樵裤子上的皮带。拥吻中,他们转了半圈。夏风在深吻中闭上了眼。当她再睁开双眼,惊觉自己已被李樵压在了墙上。

衣服、裙子、裤子,乱叠在一起,被两人踩在脚下。

所有的一切,都愈发地失了控,在一片湿漉漉的氤氲里。堆着的衣裤也好,交缠起伏的身体也好。空气之中,满是旖旎的情/欲,香艳又充满了引人入胜的罪恶感。

一缕金色的阳光,透过五彩玻璃纸直射进了昏暗的洗手间内。顿时,天花板上光影斑驳。

夏风失神地望着墙上好不容易停下来的人影。

李樵从夏风身上翻了下来,平复着急剧跳动的心脏,他随口问道:“在想什么?”

夏风轻笑,想起之前的一切,不禁耳根发热。她回答李樵道:“我在想,你这个人怎么和平时不一样。平时,你正经的不能再正经。可是刚才,你十足就是一个禽兽。”

“如果没遇见你,我还真不知道自己能禽兽到这种程度!”李樵不客气地回笑夏风。他从地上起身,拦腰抱起了夏风,走出了狼藉一片的洗手间。

两人又恋恋地拥吻了一会儿,直到双双倒在沙发上。

“过两天,陪我去趟文工团吧!我想去拿一些以前的东西。”夏风趴在李樵身上,纤手摩挲地抚过李樵那好看极了的锁骨。

不由得,夏风想起原主撞破唐奇和夏雨的奸情,就是在他们此时正躺着的沙发上。她不禁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此时刚过上午9点,想来,唐奇正在单位里忙碌着吧!

“好,到时候我来接你。”李樵宠溺地亲吻夏风的额发。虽然夏风并未提出要求,但李樵已经在心里打定了主意,他要与夏雨离婚。过去,他曾误以为世人的婚姻大多与他跟夏雨一样,相敬如宾,但缺乏激情。可自从遇见了夏风后,他才终于明白到,那些所谓的没有激情,无非是因为不爱罢了。

因为李樵的衣裤都湿了,没法出门。夏风便帮他将其一一地用熨斗烫干。她很恶趣味地拿了唐奇的衣服给李樵穿。

在熨烫衣服的过程中,夏风玩笑地戴了李樵的军帽在头上。于是他们又在沙发上做了两次。

在缠绵的过程中,望着沙发扶手边上唐奇的照片,夏风又不禁想道:“也不知道唐奇要是知道家里正有一个男人,穿他最喜欢的衣服,上他的妻子,该会是什么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