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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坏女人[快穿](31)

作者: 海边的橘子树 阅读记录

连和乔宇告别的机会都没有,夏风便被李樵粗暴地塞进了车。

乔宇又被李樵眼里的寒芒骇到了。他愣愣地站在原地。蓦地,他突然惊醒了一件事:“不对啊,那个人好像不是她的丈夫!”

李樵将车开上路。速度飞快,灰扑扑的街景不断地被甩到车后。他目视前方,面色阴沉地好像笼罩了一团驱之不散的乌云。

一段难捱的死寂之后,李樵开了口。他沉声质问夏风:“你和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你们认识多久了?他对你有没有……”

夏风“噗”地笑出了声。她眉梢轻挑,调笑地问李樵:“怎么,你这是在审问我?难道,我是你的俘虏?”

李樵听得出夏风话里的挑逗。他的耳根不觉得间发了烫。他极力克制内心情/欲的涌动,继续质问夏风:“回答我的问题!”

夏风收起了笑容。她听得出李樵话里的严肃。他的眼中充溢着怒火。如果不是在街上,而是在一个僻静的地方,夏风绝对相信,李樵会立刻压她在什么地方痛做一场。

“我和他没什么关系,不过是同事而已。他是我们舞蹈团的编舞,有一个领舞的动作,我拜托他教我一下。就这么简单。”破天荒地,夏风认真地回答了李樵。因为夏风心里明白,她要是再玩笑下去,李樵非得气得将车子撞上路边的大树不可。

李樵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开始后悔自己过于冲动了。夏风不过与那男人说笑了两句,自己何至于就要气成这样?但是忽的,猛地又想起了夏雨提的那个叫施建的男人,李樵胸中的怒火又重新燃烧了起来。

“那么那个叫施建的男人呢?你和他又旧情复燃了?”话到末声,李樵问得有些心虚。他生怕得到夏风肯定的答复。不经意间,尾音流露出了浓浓的醋意。

“你吃醋了?怎么?你是不是特别嫉妒每一个和我有关系的男人啊?”一听见施建的名字,夏风便猜到李樵的无名火气打哪儿来了。

“你……”李樵不想被说穿心事,“你胡说什么?”

“我可没有胡说,”夏风轻笑,“如果你不是发了疯的嫉妒,又怎么会相信‘施建’那种荒唐的不能再荒唐的谣言?”

“谣言?”就仿佛耀眼的阳光刺破乌云一般,李樵忽的豁然开朗,他脸上的阴云倏地散了,笑意满满,“你是说,那些事都不存在?你不爱他,也不……”

说话间,李樵停靠车子在了路边。

夏风伸纤秀的食指封了李樵的嘴。她媚声为李樵释了疑:“有了你这样的男人,我怎么会再看上其他人?”

轻飘飘的一句情话,即暖了李樵的心。

李樵再不怀疑夏风了。他情不自禁地倾身吻夏风。两个穿蓝色运动服的学生恰好从车窗边走过。李樵不得不停下来。

夏风微微一笑。待学生走过,她冷不防地吻上了李樵的唇角,在李樵的耳边轻呵道:“快走吧,军官大人!我不是你的俘虏吗?你打算带我到哪里去严刑拷问?”

李樵被撩地喉咙发紧。他看向夏风,正对上夏风那盈了一汪秋水的含情目。李樵的唇角扬起一抹兴味盎然的笑,他沉声在夏风耳畔道:“你就不怕我用手铐铐了你,然后对你为所欲为?”

夏风满不在乎地回笑:“我怕什么?你以前又不是没做过,禽兽?”

一听夏风说“禽兽”,李樵顿时觉得热血沸腾。他急切地发动了引擎,以比之前更快的速度,朝家的方向开去。

“回家?”夏风看了眼手表,时针已经过了下午五点。

“今天夏雨值夜班,李成文在他奶奶家住。算起来,”李樵坏笑道,“我可以禽兽一整夜呢!”

—— —— —— —— —— —— ——

夏雨本想用施建来挑拨李樵对夏风的感情。曾几何时,她就是用这个男人摧毁了夏风在唐奇心里的白月光形象。

当看到李樵气愤地离桌出门时,夏雨深信自己成功了。

“夏风,”夏雨得意地想到,“我就不信,李樵知道了你这些事,还会继续没有芥蒂地爱你”

夏雨想的很完满,可奈何,她还是失策了。

当又过了几日,夏雨看到李樵和夏风又说笑着坐车离开时,她知道,自己这次又失策了。

夏雨索性不再理李樵和夏风的事了。她继续专心和唐奇温柔缱绻。而不断地在夏风那里碰冷钉子的唐奇,也再不费力在自己冰美人样的妻子身上,决意继续与小姨子谈情说爱。

就这样,夏雨和唐奇一拍即合。他们偷情幽会的频率竟更肆无忌惮了。

转眼间,顾婉露领舞的“X濛颂”上演的日子到了。

拿了夏风赠票的人陆续到场。这些人里,除了李樵以外,还有唐奇的父母亲友,夏雨的好友同学,以及两人一个部门的同事领导们。

他们一旦聚了头,聊的最多的内容就莫过于唐奇和夏雨了。在他们眼中,唐奇是争气上进的好儿子,夏雨是贤良纯情的女人典范。唐奇的父母最要面子。唐奇的不苟作风以及出众的道德品质,给足了他们面子。与夏雨要好的同学和朋友,全是男人。这些人里不乏夏雨的暗恋者。在他们看来,夏雨即便结了婚,却依然清纯得让他们心动。

夏风与一众人打了招呼。当听见他们对夏雨和唐奇赞不绝口时,夏风的唇角扬起了一弯别有深意的笑容。

后台里,为了即将开始的演出,舞蹈演员们忙得人仰马翻。

穿过狭小的过道,夏风朝尽头处的领舞更衣室走去。数不尽的工作人员与她擦肩而过。有几个与她相熟的人纷纷站停下来,与她闲谈了几句,又急匆匆地离开。

“小张,去给我倒杯水!”顾婉露在对着镜子往脸上扑粉。冷不防地,她见到夏风出现在了镜子里。她惊地回头,看向夏风。夏风的手里端了杯热水,正笑盈盈地走向她。

“你……你来怎么不说一声……”顾婉露强作镇定,淡淡地笑道,“没声没响地站在后面,吓死我了。”

说不上为什么,顾婉露对夏风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尤其是当夏风眼含笑意地走来时,从夏风的身上,她感觉到了一种强大的压迫感,迫得她连呼吸都乱了。

“都说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夏风一手放水杯在梳妆台上,一手搭着顾婉露的肩,轻笑道,“你那么害怕,难道是因为做了亏心事?”

镜子中,夏风脸颊微红,俏丽无双,眼中熠熠生光,神采飞扬。与之相比,顾婉露从气势上便矮了半截。她不敢直视镜中夏风的眼神,略低下了头,唯诺地说道:“怎么会?我有什么好怕的。”

“是你推我下楼的吧?”夏风懒得与顾婉露拐弯抹角。

“胡说什么?你有证据吗?”顾婉露冷笑。她心知害夏风瘫痪的事,自己做得很干净,不会有任何证据在夏风手里。因此,她丝毫不怕夏风的兴师问罪。

“我不需要证据。”夏风按在顾婉露肩上的手,缓缓抚上了顾婉露的后脑,揉进了她乌云般的黑发。

顾婉露愣了神:“你这话什么意思?”

夏风唇角轻扬,倏地,她狠地攥紧了手下顾婉露的头发。猛地一拉,她强让顾婉露的头仰向后方。

“你要干什么?”顾婉露慌了神。未等她的惊呼完全出口,夏风即拿起了之前放在梳妆台上的水杯。趁着她大喊张嘴的当儿,夏风灌了杯子里的水进了她的口。

顾婉露极力地推开夏风,却因为被夏风占尽上风而不能够。她咬紧牙关,拒喝夏风灌进嘴里的液体。无奈夏风灌得太猛了,她还是不可免地呛进了好几口。

“你喂我喝了什么?”话一出口,顾婉露惊觉自己的嗓子哑了,喉咙口火辣辣得疼。

“一种可以让你今后口不能言的东西。”夏风甩空杯到一边,满意地看着顾婉露痛苦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