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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坏女人[快穿](6)

作者: 海边的橘子树 阅读记录

夏风啊,夏风,你还是过去的那个夏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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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以后,夏风和夏青先后出了国。他们一个去了F国,一个去了J国。

当年年底,夏氏集团照例清点账目。谢仕元惊讶地发现,公司的账面上莫名地损失了2个亿。联想到夏风曾主动要求去投资部工作,谢仕元了然地笑了。他没有报警,因为夏风将一切做得很干净,没有留下半点可以让他抓到错漏的机会。

一年以后,有个名叫“鼎泰”的连锁酒楼风靡了全世界。

这酒楼的招牌菜,只是一碗看起来极不起眼的鱼饺。但凡尝过它的人,无不都像着了魔一般,再也没法再在其他的食物上,寻到与其一般的美味了……

第5章 恶女(5)

昏暗的房间里,一张kingsize的床上,交缠着一对赤/裸的男女。空气里弥漫着情/欲的氤氲。床垫咿咿呀呀地响着。被压在男人身下的宋晨曦,衣衫半褪。阵阵翻涌不止的浪潮将她卷进了忘情的缠绵之中……

倏地,卧房的门开了。一道白光从外照射进来,耀亮了床上的旖旎风光。

啪嗒,啪嗒,啪嗒……

脚步声离床越来越近。直到谢仕元站在了床边,宋晨曦才不以为意地推开了身上的人。

她示威一般地看向宋晨曦。在她的脸上,谢仕元找不到半点被捉奸在床的羞耻感。

“我们要谈事情,你可以走了。”谢仕元眼眸凛冽,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他从皮夹里掏出一沓大面额的现金。宋晨曦身上的男人还来不及扯被单蔽体,谢仕元即甩了钱在他身上。

精壮身材的男人看向宋晨曦。宋晨曦冷眼看他,没有了半点激情时的媚态相迎。男人不想自讨没趣,只好捡了钱走人。

“你买通评委,让他们取消夏风那家酒楼的参赛资格?”谢仕元拾了一件地上的衣服,扔在床上。

宋晨曦穿上衣服,满不在乎地回道:“这有什么。我不过是不想看见她的酒楼碍眼而已。再说了,就她那家不起眼的餐馆,来参加比赛简直是丢夏家的人。”

自从夏风和夏青离开以后,夏桓宇对宋晨曦的依赖就越来越重。在谢仕元的帮助下,宋晨曦把持了整个夏氏集团。

终日里,夏桓宇卧病在床。宋晨曦寂寞难耐,又思念起了夏青的好。她不止一次去J国找夏青,想修复两人的关系。奈何,夏青对她只有冷言相待,半点要与她复合的意思都没有。

被拒绝的次数多了,宋晨曦对夏青的爱便转成了恨。她开始自暴自弃,不但肆意地包养了几个男明星,甚至还在外另置了住所,专供自己与夜店里遇见的相貌英俊的男人寻欢作乐。

谢仕元越劝宋晨曦该收敛放纵,宋晨曦越变本加厉。

有一天,一个偶然的机会,她得知了破坏自己与夏青感情的人是夏风。顷刻之间,她对夏风本就积郁了许久的怨恨,便全爆发出来了。于是,她开始想方设法地为难夏风。在每一个她的势力能触及到地方,她都不想让夏风好过。

“你真是为了报仇?”谢仕元强忍怒意,冷言戏谑宋晨曦道,“你到底是为了报仇,还是只是针对夏风?那夏青呢,怎么不见你找他的麻烦?”

如果是对付夏桓宇,无论宋晨曦做得有多过分,谢仕元都不会反对。因为他已经调查出养母的死因真相。原来,从请一个不安分的私人看护,再到让妻子知道自己与宋晨曦有染,直至最后将妻子活活地气死。这一切,都是夏桓宇一手操作。为了能保证妻子死得毫无破绽,他甚至不惜在妻子使用的化妆品里下了慢性毒/药。因为毒/药里含有害的微量元素,以至于翟婉凤死的过程漫长而又痛苦。

得知了这一切的谢仕元,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原谅夏桓宇的。和宋晨曦的想法一样,他不打算一下子了结了夏桓宇的性命。恰恰相反,他要夏桓宇活着。而在他活着的时候,谢仕元务必要夏桓宇尝遍养母生前所受的苦。

谢仕元恨夏桓宇,却不恨夏风和夏青。其一,他们到底是一起长大的感情;其二,他相信养母的死与他们并不相关。因此,他一直不赞同宋晨曦向夏风和夏青报仇。

宋晨曦的父母去世时,夏青和夏风都还没有出生。由此,两家的恩怨又何苦要连累上他们呢?

“不过就是个《顶级餐厅》的比赛而已。我就是不想看见她参加,怎么了?”宋晨曦不甘被谢仕元说穿心事,她咬了咬牙,以求掩饰慌乱了的内心。蓦地,她想起了什么。她抬眼看向谢仕元,轻笑地问:“你这么为夏风着想,她会领你的情?”

宋晨曦的语气中,难掩妒意。近日来,她不止一次发现谢仕元找出了儿时的照片翻看。在那些相片里,记录了谢仕元与夏风无忧无虑的童年、少年时期。有一次,谢仕元甚至感慨地对她说道,其实小的时候,夏风与他并没有那么生分和敌对。甚至,夏风还曾经常缠着他,要他陪她玩。每每讲到这里,谢仕元的脸上都会浮出一抹难以名状的神情,落寞而怅惘。

“我无所谓她怎么想我。而且,我对你说过,夏风可能不是夏桓宇的……”谢仕元皱眉,他没想到因为夏青的离去,宋晨曦竟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过去的宋晨曦有多善解人意,今天的她就有多蛮横无理。他不想厌恶自己的亲妹妹。可是,若非宋晨曦是他的亲妹妹,像如今她的这般样子,谢仕元真的不想再多看一眼。

“夏风,夏风,为什么全是夏风!什么时候,对你来说,她居然比我这个亲生妹妹还重要了?”宋晨曦愈发地怨愤难平,她受不了谢仕元对自己的一分半豪的忽视,尤其是,那个争得了谢仕元注意的人还是夏风,一个她在这世上最不能容忍的女人。

一道锐利而冷冽的寒光闪过谢仕元黝黑的眼眸。

受慑于谢仕元凛冽且不容置疑的气场,宋晨曦蓦地闭上了嘴。

“总之,我对你说最后一遍,以后,夏风的事你少管。”谢仕元懒得再与宋晨曦多言。他抛下了一句命令,摔门而去。

坐在床上,宋晨曦眸子里的亮光渐渐暗了下去。她不能不遵从谢仕元的话。因为她在夏家,以及她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有谢仕元帮她的缘故。但是,她又不愿就此放过夏风。不知不觉中,她攥着被单的手越来越紧。此时此刻,她真恨不得攥在自己手中的是夏风的脖颈。

出来后,谢仕元开车回家。一路上,广播里都在播送当日的时事新闻。

夜色清凉。车子两边道路上的店铺和房子里闪着星星点点的光。

广播里的主持人正在谈近日来被热议的《顶级餐厅》大赛。

这项大赛是全球知名的美食大赛。五年一次。但凡能夺冠者,往往在结果公布当日就能接到未来几年内的全部订座。它是象征餐饮界顶级水平的标杆。没有一家酒楼不想得到它。

“今天是《顶级餐厅》入选名单的最后一天。名单上的大热门,除了有往年的卫冕冠军夏氏餐饮集团的天下第一鲜酒楼外,还有神秘的参赛者—海味酒楼,”黑暗的车厢中,主持人充满磁性的嗓音悠悠地从音响里传了出来,“据说,海味酒楼的主打菜正是最近风靡全球的‘鱼饺’,不知道他们的‘鱼饺’和鼎泰集团的‘鱼饺’有什么区别……”

谢仕元拿起手机,关小了收音机的音量。

“找我什么事?”电话那头,夏风轻盈悦耳的声音夹杂在一阵阵喧闹的音乐之中。

谢仕元瞥了眼时间。此时已过了子夜。

“这么晚了,还在外面?”谢仕元的话音里难掩对夏风的关切。与对肆意妄为的宋晨曦的关心不同,他对夏风的关注,总是多添一份难掩的醋意。

“谢仕元,你说话这口气,怎么像个查岗的怨妇似的?”说着,夏风又似乎和什么人说了两句话。她盈盈地笑了两声,听得谢仕元耳根泛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