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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世宠后(184)

作者: 悠然 阅读记录

说罢便吩咐着一众舞姬开始收拾。玉儿心中虽怨,却再不能多说,又行动不便,便冷着一张脸坐在一旁,不再言语。

桑默慈将李清秋拉到了一旁。

“那个宫人是何模样,可有看清楚?”

李清秋摇摇头,道:“当时场面混乱,无人注意到她。”

“这就难办了。”桑默慈摸着下巴,愁眉不展。“我们只不过是进宫来跳个舞,何以被人这样设计?你说,究竟是何人所为?又是何缘故?”

李清秋心中思忖着,总觉得答案就在嘴边,却是一时想不透彻。只能微微摇头,道:“究竟何人所为不知,可这么做是为何,我倒是略有猜测。”

“说来听听。”

“其一,舞姬都是王爷的人,若是演出出了什么差错,皇上一定会怪到王爷身上。那么也许设计之人,是想害王爷。其二,月儿是主舞,偏偏是她的鞋子里藏了针,不排除是有别的舞姬故意为之,想让她在今日宴上出丑,甚至根本不能上台。师父你也说过,这些姑娘之间斗得厉害。”

听她分析的头头是道,桑默慈眼波流转间不断点头,李清秋又道:“不过也并不排除其他原因,只是一时还未想明白。”

不经意低头,桑默慈忽见李清秋左脚一片血红,登时惊道:“怎么回事?你的脚也受伤了?”

李清秋低头看看,摇头道:“没有,这是月儿的血。”

这才放下心来,桑默慈看看李清秋,不禁又叹道:“你这一舞,实在动人,师父我也自叹不如。”

“师父说笑了。”李清秋浅笑回应,看得桑默慈又是一愣,却是忽然心念一动。

见她神色有异,李清秋疑惑:“师父,怎么了?”

斟酌片刻,桑默慈终于还是道:“我倒是想到了另一个可能。”

“什么?”

“你说,是不是有人算好了如果月儿不上,你一定会替她上,才作此设计的?”

“师父的意思是”

“有人故意要你上台。”

“可为何?”

为何,又是何人所为?

桑默慈猜测:“会不会是那些后宫嫔妃?”

“这倒是没可能。”李清秋说得尤为笃定。“那些娘娘们恨不得我再也不出现在皇上面前,又怎么会给我这个为皇上献舞的机会?”

只是她自然没有想到,凡事皆有例外。

这边酒过数盏,不提国事,各人都是相谈甚欢。

赵澈本便少言,只独自坐着,旁人若敬酒或主动问起,才开口答两句,其余时间便是一副生人勿近模样。

第二百四十二章正面交锋

可他已经尽量在收敛自己的冷淡神色了,毕竟仲秋之宴,一张冰山脸难免倒人胃口。无奈多年来已成习惯,一时实在改不过来。

倒是那初来乍到的贺兰渊,却是不消片刻便与身边人谈成了一片。不说别人愿不愿意理他,就是缠着也要和旁人作出一副相谈甚欢的样子。甚至是宫中女眷也不放过。

偏偏这些妃嫔平日里受惯了赵澈的冷落,忽然这样一个热情似火的男子主动攀谈,且身份容貌都不输于赵澈,又怎么能不春心荡漾呢?

虽然顾忌着赵澈在旁,可几杯酒下肚,便都强忍不了,和那人谈得十分欢快。

自然,蒋亦蕾自始至终都是坐在赵澈身旁,只看他一人脸色的。见赵澈不理贺兰渊,她也便不去理她。

只听得贺兰渊十分惹人注意的笑声几乎从未停下来过。

不知谈到了什么,终于有了片刻的安静。趁着这安静,凌妃忽然开口道:“刚刚那一舞,当真是跳得脱俗呀!本宫一个女子,都看得难不动情。贺兰疆主,您觉得如何?”

贺兰渊眼中闪过一丝星火,扬眉道:“世上还有这般天仙女子,的确让本疆主大开眼界。”

赵澈冷冷扫他一眼,不动声色。凌妃却是又道:“那主舞的女子呀,叫李清秋,入宫以前可是富商家的大小姐呢!家世显赫,容貌也是一等一的好,如今又是一舞倾城,这样的女子,虽不能跟我们这些妃嫔娘娘比,更是不能跟皇后比,可在我们黎国,也是人中之佼佼者了!”

说罢不忘斜眼偷睨坐在高处的皇上和皇后二人。

蒋亦蕾听到此处,已经是明白了凌妃的用意,心中不由好笑,这个女人当真是将她的话听了进去,准备当着皇上的面,让李清秋和亲毪拓了。只是脑袋实在不好使,当着皇上的面与毪拓疆主说这些暧昧之话,只怕以后皇上不理她,蒋亦蕾作为后宫之主,也得替皇上好好教训警示她一番了。

果然,贺兰渊还未表示什么,赵澈便放下酒杯,冷然道:“凌妃今日,话有些多了。”

凌妃一愣,知道自己说得多了,赶忙闭了嘴。可心中却是觉得自己在为皇上分忧,还暗暗自以为是的窃喜着。

这边凌妃闭了嘴,却是听得贺兰渊在那边指腹轻敲着手中杯盏,喃喃:“李清秋?李清秋”

忽地心念一动,转向秦阳王:“王爷,莫不是这李清秋和您府上那位使臣大人有什么渊源?”

秦阳王一愣,看一眼赵澈,如实答道:“不瞒贺兰疆主,这二人,正是一母同胞的姊弟。”

贺兰渊了然一笑:“怪不得我总觉这二人极为神似,连容貌都七八分相似。”

面上笑得莫测,心中已在盘算,若是这姊弟二人,弟弟为己所用,姐姐纳入后宫,两个都常伴己侧,岂不是快哉?

越想心中越觉得开怀,不由又是一杯酒下肚,往赵澈那里看去。不料正对上赵澈一双眼盯着自己,其中意味不明,却是寒光凛冽。

这个黎国皇帝,难道连一个舞姬都小气地不愿给自己?

这一晚上黎国皇帝都是对他冷眼相待,贺兰渊已经是觉得万般乏味了。倒不如趁此机会,将一切挑明了说开。

于是起身一杯酒敬过去,朗声道:“大黎皇帝,本疆主在此多谢你的盛情邀请,能在你们黎国宫中赏月观舞,实在是本疆主的荣幸,这一杯,先干为敬!”说罢一饮而尽,讲酒杯翻个儿以示诚意。

心中虽十分不爽其人,可众目睽睽,赵澈也知不该任性,便也举杯道:“贺兰疆主言重了,您能来,才是赏脸了。”说罢也是饮尽。

贺兰渊笑:“好,皇帝痛快。本疆主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既然话已至此,不如就敞开了说明白,皇帝今次盛情邀请,可是要借机对我毪拓有所交代?”

这话就引得黎国众臣不爽了。

有人压不住怒气,起身喝道:“对你毪拓有所交代?贺兰疆主,你可要搞清楚了,一直以来是毪拓在侵犯我大黎,我大黎又何须给你什么交代?今日该给个交代的,是你才对!”

身旁人忙拉着他坐下,生怕惹祸上身。得罪了赵澈和贺兰渊哪一个,都是人头不保之罪啊。

贺兰渊仍是一副不羁之态,笑道:“诸位,虽然如今皇位上坐着的是当今皇帝,可千万别以为,王朝更替了,前尘往事就都了了。本疆主如今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讨回本来属于毪拓的东西而已。是你们大黎先对毪拓食言的,可别忘了。”

听到此,赵澈终于发话:“朕今日本不打算谈及国事,可既然贺兰疆主问了,那敢问贺兰疆主,你我两国之间的恩怨,是否只能以武力解决了?”

贺兰渊却是答道:“什么力都解决不了。”

赵澈嗤笑:“这是什么话?朕知你毪拓兵强马壮,可我大黎之军也并非虚设,若是非落得两军交战之地步,谁输谁赢,可并无定数。”

“那是自然,”贺兰渊竟是十分赞同,“本疆主自然相信大黎国力昌盛,否则也不会多年来只乱你边境之地了。”

狂妄至极!

一众王公大臣就算平日里各怀鬼胎,如今面对外国君主,却是一致的愤懑不平。

区区小国疆主,竟是狂妄到如此地步,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得需好好教训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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