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能预警:冷爷好撩人(10)+番外
“话说……你很介意所谓的第一次?”她问,想起了某些不该想的事,整个人看起来,有点黯然伤神。
方秋冷赧然,“没有。”
“那你为什么还逼问她?”
听她这么一说,方秋冷才想起自己说过的那些混账话,做过的那些混账事。
“好吧……我介意。”
“我跟她的婚约是打小就有的,她应该也很清楚。但是,她还是跟别人发生了关系……我怕她有喜欢的人,怕他们至今仍有联系……怕哪一天,她受不了了,跟着别人跑了。”
然后,不要他了,他们彻底没有关联了。
“想不到声名显赫的冷爷,也有对自己这么不自信的时候。”她似笑非笑。
尚姝倒完酒瓶中的最后一滴酒,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在他白色衬衫的胸口的位置,有一抹唇印。
“你衣服上的唇印,是哪个美眉的?”她冲他挤了挤眼,戏谑道。
方秋冷低头,这才发现那一抹淡红色的唇印。
上薄下厚的唇形,而且这口红颜色……应该是在包厢时,他把她抱进怀里不小心沾上的吧。
“尚姝,有没有剪刀?借我用用。”他开口,有些急躁。
“要剪刀做什么?”尚姝不解,但还是慢悠悠地找了把剪刀递给他。
方秋冷接过剪刀,把它放在茶几上,然后,动作利索地动手解开衬衫纽扣。
“喂喂喂!你脱衣服做什么?想耍流氓啊?”尚姝被他突然脱衣服的举动吓了一跳,慌忙转过身。
他没有回答她,但背对着他的尚姝却听见清晰的“咔擦咔擦”剪东西的声音。
“你到底在做什么?”她问他,被他一系列举动弄得百思不得其解。
第23章 你不知道的事
方秋冷光着膀子,看着被他剪得四四方方的一小块布料,神色温柔,道:“我想把它裱起来。”
闻言,尚姝感觉自己的嘴角似乎在微微抽搐。
小心翼翼地转身,就怕自己看到什么限制级场面,脏了眼睛。
还好他只是脱了衬衫而已,至少裤子还是完完整整的穿着的。
尚姝稍稍松了口气,低头看着地上零零碎碎的布料,“这件衬衫,怎么说也值个十来万,你就这么,说剪就剪了?”
就为了装裱一小块破布?
方秋冷却觉得自己做了件特别值得夸赞的事,心里勉强好受了些,听到尚姝这么一说,他忍不住剜了她一眼。
“我剪你衣服了?”
说完,大大方方地展露着自己健硕的肌肉,拿着那一小块布,打算上楼回属于他的那一间房间。
身后尚姝在碎碎念,声音虽小,但常年训练,耳朵极其敏锐的他却听得一清二楚。
“艹,大半夜回来,喝了酒,剪了衣服,又不收拾……啧,为了个唇印剪衣服,方秋冷,你他妈就一死变态。”
方秋冷止步,回眸一笑,“尚姝,我们的想法这次出奇的达成了一致。”
尚姝正在收酒杯的动作一顿,“什么?”
“我也觉得自己很变态。”
因为某个人,做了很多自己从来不会做,也不屑去做的事。
那天晚上,方秋冷折腾到很晚。装裱完那个唇印后,就躺在床上,将那个相框轻轻地贴在胸口,长长吐了口气。
睁眼,闭眼,满脑子都是袁春暄,唉……
从床头柜摸到手机,编辑短信,询问袁春暄现在的位置。
不消片刻,暗卫回复消息。
果然,她现在还在医院。
袁春暄等到钟楠语转入普通病房,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放松了点。
他后脑勺的伤口缝了几针,还有些轻微的脑震荡,现在仍在昏迷中。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月明星稀,微风阵阵。
“既然不想回家,那你以后,都别回了!”他的话,在她脑中来来回回循环播放着。
闭上眼,他冷厉淡漠的面容愈发清晰,细致到他凌厉的眸和紧抿的唇,以及那个造价高昂的红钻耳钉。
他的意思是,她被赶出来了?
呵,有什么意思呢?反正,她回不回冷园,都不一定会见到他,所谓的冷园,不过是一个金丝笼而已。
次日,袁春暄是被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闹醒的。
她竟坐在病床边,趴在病床上睡着了。
钟楠语还未醒,她匆匆忙忙地去了趟洗手间,将自己乱七八糟的妆容洗干净,又折了回来。
女人,到底还是在意自己的形象的。
她静静坐着,看着钟楠语那张比以前要沧桑成熟的脸,除了感叹岁月流逝,也没太多的想法。
钟楠语曾是她家的邻居,从她五年级开始,一直到初三。后来,因为他爸妈离婚,所以他跟着他妈妈搬走了。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回到A市的,居然还当了名警察。
躺在病床上的人,眼珠子动了动,一双惺忪睡眼缓缓睁开,在阳光的刺激下,眨了眨眼,才逐渐适应过来。
第24章 离家出走
“昏睡了这么久,你终于醒啦。”袁春暄柔声说道,巧笑倩兮,好不温婉。
“暄暄?”钟楠语想做起来,但是,还没动作就不适地皱起了眉。
嘶——
头好痛。
“你昨晚缝了几针,还有些轻微脑震荡,好好休息吧。”语罢,还起身倒了杯水,在杯中插了根吸管递给他,“喝点水吧,想吃什么?我去帮你买。”
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大清早面对一个漂亮女人的温柔体贴,没点绮念是不大可能的。
钟楠语也不知怎的,视线便被她那V领隐隐露出的春光给吸引住了,目光呆滞,整个人有点呆呆愣愣的。
袁春暄不自在地清咳一声,将钟楠语的思绪拉了回来。
“我没什么特别想吃的……”他有种做亏心事被人抓住的羞愧感,“那个,我的手机呢?”
他受伤的事,总得跟队长和家里人说一下。
袁春暄将他的手机拿出来,交给他。
“昨晚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她诚恳地向他道歉。
如果不是因为她喝多了,说了醉话,也不会将事情弄成这样。
钟楠语编辑短信的动作停顿,慢慢地回忆昨晚的那些事情,然后,忍不住问她:“那个男人,是谁呀?看起来,不像什么好人。”
否则,怎么会偷偷摸摸地尾随人家一小姑娘呢?
“你以后离他远点,知道么?”他为了防止她不注重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语气重了点。
这话如果是放在一部霸道总裁文里,让一个占有欲极强的帅气总裁说出来,可能是很撩人的。
然而,袁春暄却只能想到,钟楠语身为一个为人民服务的人民警察,还真是为人民群众的人身安全着想。
“他是我的……嗯,一个朋友。”一个可以合法负距离接触的特殊朋友,怎么可能说离远点就真的能离远点?
“朋友?”钟楠语见她面色不自然,有些狐疑。
“我记得医院外面好像有一家粥铺的粥还蛮好吃的,我去帮你带过来吧。”
说完,就翩然离去,也不等他将心中的疑惑说出来。
出了医院,袁春暄看着手机上的好几通未接来电,只能叹口气回拨过去。
这个月的全勤奖算是没了。
紧接而来的,是另一个问题——既然她被方秋冷赶出来了,今后住哪儿?
回娘家?不行!她才嫁给他不过两个多月,就这样突然回娘家也不好。
住酒店?又觉得不干净,而且还很危险。
一直到买了状元及第粥,回到病房,她仍是一筹莫展。
钟楠语靠坐着,吃着她给他带的粥,眉欢眼笑的。
能得到美女的照顾,他受这伤,值了!
不过,她看起来,好像心情不大好?
“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说出来,说不定你楠语哥能帮上忙呢?”
袁春暄抿嘴微笑,摇了摇头,直接拒绝了他所谓的能帮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