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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娇妻:帝少,生一个(170)+番外

作者: 陌尚 阅读记录

安七月勾唇,红唇翘起一个弧度,她流光水转的黑眸盯着卡尔看。

她觉得对面那男人之所以妖娆妩媚给人一种冷血的错觉,一方面是因为他的确拥有一张令女人都艳羡的俊脸。

另一方面也最为关键的是,他的唇形生的饱满性感却又傲骨异常,唇色为淡淡的嫣红色,女人涂了口红还要鲜艳漂亮。

安七月收回视线淡淡的笑了一下,道:“我今夜跟你走?卡尔先生,您是打算死在我身下不下来呢,还是打算死在季流年的手?”

男人手指敲着杯面,光线下的皮肤白的近乎透明,但却没有一丝病态的感觉。

他低低的笑道:“安小姐,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了,那男人是你的旧爱,而我才是你的新欢。你怎么说变卦变乖呢?”

安七月不紧不慢的看着对面的男人,他暗色西装靠近胸口的位置别着一枚枫叶形状的别针。

叶脉是精细的银白色,叶尖的顶端镶嵌着一颗水钻。

整体的感觉,光是视觉会觉得那枚别针价值不菲,定是昂贵异常。

邪气俊美,内敛奢侈,看多了会毒。

安七月浑不在意的收回视线,清浅的笑道:“卡尔先生,您是久居国外,自然不知国内的女人是什么尿性。咱们国家有一句古话,不知道您听没听过?”

“是什么?”

安七月手里把玩着手机,撇了眼时间,晚七点半,时间还早。

她从新对男人蓝黑的深眸,春光明媚的笑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女人的话你也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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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7章 现在偶然发现,你很对我的胃口

卡尔表情有几分错愕,但并不介意安七月的调侃。

他嫣然一笑,连琉璃璀璨的水晶灯都黯然失去了色彩。

他唇角勾起,看向安七月,道:“谢谢安老师给我了这么一堂课。”

他顿了顿,示意安七月端起酒杯,道:“我看安小姐没什么食欲,不如喝完这一杯,我们来聊点正经的?”

他用的疑问句,但说出来的话却像是在称述。

卡尔最先掀起酒杯,将杯子里酱红色的液体喝光然后向下空了空,示意安七月也要喝完。

安七月自认为酒量还不错,一杯红酒而已,便没有多想。

反正对方也说了,喝完这杯酒,他跟她说正事。

安七月喝完,优雅的放下杯子,眸光潋滟的向卡尔的看过去,她道:“饭也吃了,酒也喝了,卡尔先生现在可以说正事了吗?”

卡尔点头,深眸闪过一抹精彩,他勾起唇角淡淡的笑着,“好。你问,我答!”

安七月喝完那杯酒,有点脸,她的脸颊泛着浅红,除了有点热暂时没有别的不适。

她道:“你说两年前了救了我,在什么地点,什么时间,什么情况下救的?”

卡尔身子随意的往椅子里陷进去了几分,阴郁的下巴泛着浅浅的柔光。

他低而柔的嗓音极具蛊惑力,他道:“两年前斯德哥尔摩的隆冬,我在冬泳的冰湖里将你救起。那时你奄奄一息,后脑勺被人插入了一枚了绣的铁钉。本来我是不打算多管闲事,但因为你生了一张东方面孔,所以救了你。”

安七月表情错愕,神情有些恍惚,一时间被破天荒的信息砸的措手不及。

她只记得两年前她生过一场病,一连发了几天的高烧,等她好了以后间的确有那么十多天的记忆是散失的。

安七月想着,那莫名其妙失去的短暂记忆可能刚好是卡尔救她的那时间段。

卡尔邪气阴郁的蓝眸噙着几分淡笑,他没等到安七月的回应,继续自顾自的说道。

“我当时刚好在休假,原本十几天的假期最后全部花在了你的身,谈不细心呵护,但也算是面面俱到的安排人照顾着你。结果,十多天以后你醒了,连人都没见我一面,跑了。”

除此之外,卡尔还少交代了一件安七月夜游站在高楼恐高的事情!

卡尔瞧着安七月风淡无波的小脸,盯着她黑漆漆的眼眸看了半响,寥寥冷冷的自嘲道:“然后是两年以后的现在…你说,这个救命之恩的情分,你是打算以身相许的报答我,还是要折算成人民币来答谢我呢?”

安七月微微失怔,脸漾起浅浅的凉笑,她勾唇邪肆轻慢的道:“又没人叫你救,是你自己多管闲事,现在跑到我面前求着我报恩,你不觉得很无耻?”

男人的脸色交织着不同的精彩:冷嘲的,嗤笑的,阴郁的,寡淡的…越来越深不可测。

他盯着女人娇红的脸颊,低低冷冷的笑了笑:“我忽然觉得当初救下的是一个小白眼狼,安小姐你再次成功的勾起了我对你的兴趣。我这个人平时寡淡无味的厉害,没什么特别爱好。现在偶然发现,你很对我的胃口。所以,你要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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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章 身子软的仿佛没有骨头

安七月淡淡凝着眉心,手指不自觉的搅着,心神有点混乱。

这种混乱主要体现在她的脑袋,她感觉原本还算清晰的脑袋越发混沌不明,连着视线也逐渐变的模糊。

她手指慢慢扣进掌心,掐了一下,猛地清醒了几分。

她浑身的力气像是顷刻间被人抽离,说话的语气像是落叶擦过水面,又轻又浅。

她道:“你给我喝的什么?”

卡尔抬眸看了一眼对面恹恹欲睡的小女人,眼底短暂的停留了几分失怔。

他腔调淡的像天空飘过的浮云,虚无缥缈的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

他道:“有助于睡眠的安神药而已,我说了今夜你要跟我走的!”

他的话音落毕,安七月再也没吭声。

她的下巴抵触在桌沿口,稍稍不慎可能会因为落空而身体失控,会摔跤。

卡尔抬起长腿,人跟着起了身。

他走到安七月的身后,俯身盯着她的半张小脸凝眸看了一小会儿,的确美的惊心动魄。

但尚未抵触到他的内心深处,不过值得研究。

他单手将安七月的脸放在掌心,刚欲要抱着她起身时,门被人凶猛澎湃的踹开。

嗯,动静大到惊人,仿若如雷贯耳,想叫人忽视都不行。

季流年从踹门进入的那一刻,人没有多做停留。

他是径直踹门进来,径直阔步流星的走到卡尔的身后,再径直迎面打了他一拳,这才清冽寡淡的凝着墨眉,淡淡冷冷的道:“堂叔,您是打算死在宛城不回纽约了,是吗?”

卡尔抬手擦拭了一下嘴角溢出来的血泽,低沉阴冷的笑了笑:“我若是死在了宛城,托马斯家族会让整个季氏集团给我陪葬,你说为了一个女人不惜牺牲一个季氏集团,会不会太亏了?”

季流年冷笑不语,他微微倾着身子将半趴在桌子的小女人轻缓的抱入怀里。

她鼻息间飘着淡淡的酒香,身子软的仿佛没有骨头,纤细白嫩的小手紧紧的攒着,似是在用力抓着什么东西。

男人视线落在女人那攥紧的手心处,泛白的纸片隐约可见。

他单膝抵靠在椅子处,将女人的腰肢拖住,腾出一只手去拿她手心里攥着的纸片。

他没有多用力气,稍稍的抽了一下,那张皱掉的照片便跌入视线。

男人深邃的凤眸冷沉的眯着,刚毅的下巴泛着冰魄般的清冷。

他抬眸看了一眼卡尔,冷戾阴霾的沉声道:“亏不亏,要等你死了才知道。堂叔,拿张陈年旧照,是想潜我的女人,那也要问我同不同意!”

季流年的话音刚落,门外便冲了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

人,自然都是卡尔手下的。

但,他们脸都挂了彩。

他们进来不到十秒的功夫,江直与常怀出现在现场。

自然,季流年手底下的这两个人为了拦住卡尔的保镖也没讨到便宜,脸泛着浅浅的淤青。

卡尔的保镖紧张的看了眼自家的boss,他嘴角隐约有可疑的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