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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娇妻:帝少,生一个(240)+番外

作者: 陌尚 阅读记录

她从下车走到这,不过才五分钟,手指冻得已经没了温度。

五分钟后,安七月出现在花园门口。

她是一路小跑着过去的,黑色风衣,头发,肩全是雪沫。

西北风吹的骨头都在冒着寒气,安七月原本应该直接推开白色烤漆大门进去的,但…

但,她眼睛一斜,黑眸倏然亮起一抹光彩,她微勾着唇向落雪下的男人走近。

男人背对着她,深褐色长风衣,黑色休闲裤,身形挺拔完美。

他肩落了一层积雪,看着雪的厚度应该在风里站了很久。

男人微抬着下巴,目光落向不明的暗处。

周身散发着矜贵冷儒的气息,像盛开在隆冬里傲雪迎霜的红梅,与繁华落尽处,风韵韵高洁,风姿卓卓。

安七月顺着男人的视线看过去,落在门楼底下那两只崭新的红灯笼,那抹耀眼的红仿若滴在白皑皑的鲜血,刺目冷艳。

她的心微微牵扯了一下,很轻微,轻微到连她自己都未能发现。

她暗暗想着,是因为要过新年了么,所以房子的主人派人换了鲜艳的红,以添些喜色。

她秀眉淡淡凝着,跟着停在男人的身后,唤了一声:“季流年!”

她的嗓音莞尔娇柔,像清风拂面,惬意的如三春暖阳,动听心扉。

男人的心闪过一抹异样,像被一根细如汗毛的针扎了一下。

他保持着稳如劲松的站立,一动不动的立在原处。

安七月鼓着双腮,心底闪过一丝不惑: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她扁扁嘴心里不满男人的冷淡,但手的动作却没有一丝落下。

她张开双臂,从男人身后圈了过去,柔柔的将脸贴在男人的背,嗓音浓浓的带着一丝娇憨,“我回来了。”

空气仿佛凝结成霜,陷入死灰般的冷寂。

男人身形微微一震,周身血液迅速凝固。

他收回寥寥的视线,黑眸垂下落在那双白净如玉的手。

指骨莹润,泛着浅浅的粉,很年轻很漂亮的一双手,漂亮的有些刺目,没有一丝赘肉。

他的视线,定格在那只戴了裸戒的手,心慢慢沉了又沉。

安七月等不来男人的回应,以为男人惊喜过度。

她的脸稍稍慌了一下,嗓音噙着几分甜蜜,她道:“季流年,我回来了,你怎么都不抱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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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8章 疼的无力呼吸(重要)

她的脸稍稍慌了一下,嗓音噙着几分甜蜜,她道:“季流年,我回来了,你怎么都不抱抱我?”

男人微眯着黑眸,周身的血液仿佛一瞬间被彻底抽走,身的冷意从心口开始蔓延,空洞的慌乱感顷刻间吞噬了他所有的魂魄。

他的手在风仿佛已经石化,手搁在当空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是该拿开这个认错人的女孩手,还是该垂在裤缝两侧。

他墨眉微微蹙着,像心口的伤一起皱起,有些微微的疼。

女孩柔软的身子贴在自己的后背,像曾经的某个美好的时光,也有那么一个妙龄少女这么温软的缠绵。

夏殇的眸微微泛着暗涌的波动,心潮起起伏伏的漾起层层伤痛,像冰刀割在心放出来的血液,疼的无力呼吸。

她身有一股熟悉的凝香,这抹香成了夏殇心底最深的痛。

他的手刚要落下去覆那白嫩的手时,临空传来一抹邪肆冷狂的声音,“七月,你在干什么?”

安七月一惊,撇着脑袋向发声源看过去。

跟着人彻底蒙圈了,她傻愣愣的结巴道:“你…你…我,我认错人了。”

她说这话时,手都忘了往回缩,还是季流年三两步的前,强行将她的手从男人腰拽下。

他是带着怒意,握着女人手腕的力气带着难以言喻的粗暴。

安七月微蹙着眉,抬眸对男人深红的眸子,嘟囔一声,“你弄疼我了。”

季流年黑着一张凶狠的豹子脸,他眼底是隐约流窜的火苗。

他压着嗓音,清冽寡冷的回道:“连自己的男人都会认错,这点疼,受着!”

安七月撇撇嘴,微垂着脑袋像犯了错的孩子,“对不起嘛,我又不是故意要将你认错。谁叫你们的背影长的那么像,又是在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

季流年冷着一张俊脸,下巴线条绷的像是随时开裂。

她将自己的男人认错,她还有理了。

他一言不发的捏住她的手腕,瞳眸里暗涌着波涛暗涌,邪冷的气压像兵临城下的帝王,胁迫而又霸气。

安七月被捏疼的倒抽一口凉气,她胳膊用力甩了一下,将手挣脱开。

她有点不高兴,她眼巴巴的从宛城飞来,为的是给他一个惊喜。

呵,这个男人真是够了!

半点烂漫细胞都没有,她不过是认错了人,他便揪着不放,态度恶劣到极点。

他不该心花怒放的抱抱她,哄哄她嘛?

“流年,不打算介绍一下吗?”

一道冰凉如玉的嗓音,凌空飘在安七月的耳际,好听的仿若天籁而又此曾相识。

安七月下意识的转过身,在看清男人的脸时,脑袋倏然炸开一道苍茫的白光,震裂的心口疼。

她从未见过像他这样的男人,飘然若仙的气韵像久别尘世的修道仙人。

他嘴角微微漾起一抹浅笑,那笑仿若是救命良药,可以抚慰伤痛的心灵。

他的五官清隽深邃,轮廓完美,像出自帝之手,凝聚了天地万物最美的杰作。

他看着她的眉眼,深暗的眸子,温温的像阳光洒过湖面,潋滟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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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9章 男人拥着她的怀抱紧了紧

他看着她的眉眼,深暗的眸子,温温的像阳光洒过湖面,潋滟波澜。

安七月眸子泛红,指尖微微陷入皮肉里,仿佛顷刻间被人抽走了魂,呆愣愣的傻站在原地。

她的视线一瞬不瞬的沿着男人下颚,落在他脖颈处的吊坠。

同款的四叶草吊坠,在寒风散发着致命的冷芒。

她的嗓音带着几分不确定性,兀自溢出喉咙,“夏殇!”

等她听到自己的嗓音时,涓狂的疼,像是要从肌肤的每一根汗毛孔炸裂出来一般,无力抵抗。

夏殇盯着女孩苍白的唇色,她鼻梁骨还架着深褐色的墨镜,半张脸都被遮住,但饶是如此也难以掩盖住她的俊美。

他的笑容微微荡漾开来,跟着眼底的柔光似春风化雨般的温暖。

他道:“安七月?”

安七月怔了怔,她眼底弥漫着酸胀,有一团水雾眯蒙住了视线,好像随时都会掉下眼泪一般,压抑的厉害。

他们前后从对视到对话以及心理活动不过一分钟的时候,诡异的气氛压的季流年浑身不痛快。

季流年将安七月拽进怀里,对夏殇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安七月浑身冷的像快冷硬的冰,风雪将她的头发吹的凌乱,给人一种凄美的感觉。

男人拥着她的怀抱紧了紧,沉声带着怒意的道:“知道帝都会冷,为什么还要穿的这样少?”

季流年顿了顿,松开她,驱赶她回房间换衣服,“你先回去穿衣服,我晚点过去,嗯?”

安七月抬手勾下墨镜,眼眶泛着微微的红。

她的视线微微向夏殇看过去,四目短暂的碰撞,她便再也受不不住了。

大颗大颗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晶莹剔透,融在风雪里不见踪迹。

她垂下脑袋,一言不发的点头,然后转身彻底离开。

她的背影像风的落叶,在夏殇视野的尽头,残败不堪。

夏殇微微收回视线,薄唇淡淡的勾起,他道:“昨夜到的帝都。”

季流年黑眸沉了沉,心头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他道:“什么时候走?”

夏殇隐约嗅到季流年对他的敌意,漫不经心的笑了笑,道:“怎么,不欢迎?因为她抱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