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娇妻:帝少,生一个(248)+番外
季流年气笑了,他是真气啊,气的七窍生烟,快打坐升天了。
他没见过女人可以这么颠倒黑白,是非不分,歪曲事实的。
经她这么一解释,好似道理都站到了她那边去了,此次连环事件,反而他才是那个最该千刀万剐的人。
他不是应该那个受伤最深的人吗。
季流年眸子笑意盎然着一抹流光,萦绕着月色的清冷,他低醇性感的嗓音落在女人的耳际,似是蛊毒。
他道:“嗯,我原来犯了这么不可饶恕的罪过,竟然惹得你这么生气。实在是可恶至极,罪不可赦。”
安七月嘴角抽抽,眉眼弯弯的噙着笑意。
她顺着男人的话,蹬鼻子脸的道:“是,十恶不赦,罪大恶极。该罚,处以极刑!”
男人挑起好看的眉头,眼底噙着暗暗的炽火。
从清早见到她的那一刻开始,他骨子里憋着一团火,烧了一天了,是该泻火的时候了。
再不泻火,他怕身子憋爆炸了。
他单手捏住女人的下颚,唇贴在她的粉唇,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亲着,咬着。
他清冽干净的气息扑在她的脸,麻麻的有些滚烫。
他道:“那肉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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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7章 灵魂贴的很近(甜!)
他清冽干净的气息扑在她的脸,麻麻的有些滚烫。
他道:“那肉偿好了?”
安七月跟着季豹子时间久了,自然捕捉到男人话里的深意。
她刚要搬出她很疲倦的理由,来搪塞男人的肉偿。
结果一张嘴,被男人钻了个空子。
嗯,一旦进入,掀起了狂风暴雨,邪肆狂澜的潮情。
这样吻的还不够,男人不满足这样的浅尝辄止,他想将怀里的女人拆骨入腹,吃的连个渣也不剩。
随着他的吻向下落在她的锁骨处,跟着手也钻进了衣轻巧的扣柔软的部分。
他暗哑着嗓音,呼出浓稠的气息,低淡的笑了笑,道:“怎么那么香,嗯?”
安七月酡红着脸,脸颊热热的滚烫。
她缩着脑袋躲着男人的亲吻,软软懦懦的道:“停下,我还没洗澡呢。”
男人含着她莹润的耳珠,哑笑的诱哄:“做完了再洗。你不是说很想我嘛,那拿出你的态度,让我看看你究竟有多想我,嗯?”
安七月发丝凌乱,醉眼朦胧的眸子扑一层水气,雾气盎然的摸样惹的男人忍不住的想要去摧残,去狠狠的蹂躏。
是这幅媚态丛生的娇娆模样,才足以掀翻男人的所有理智,这幅样子只能属于他一个人的。
别的男人不可以,夏殇更不可以。
想起夏殇看女人那暗含柔情蜜意的眼神,季流年的动作控制不住的粗暴。
等他将女人从到下剥了个干净……
整个人眸子赤红的像只发狂的野兽,而女人因为他的狂野蛮横的掠夺陷入痛苦的挣扎。
安七月吃痛。
她抬手连连捶打男人,咬着唇委屈的道:“季流年,我疼!”
身的男人顿了一下,如梦初醒,像走火入魔的猛兽忽然苏醒,陷入深深的自责。
季流年衣裳端正倒是没什么,房间虽然打了空调,但因为房间大,安七月又被剥了个精光,娇娆的酮体汗毛颤栗,起了层层鸡皮,还是能感到丝丝的凉意。
季流年吻着细瓷的肌肤,将安七月从沙发捞起,抱着向卧室走去。
即便是抱着走过去,他也没放弃一丝一毫的zhuang击。
这样的姿势,每走一下,都仿佛要进入到灵魂的最深处。
安七月哪里受的了,她咬着男人的肩胛,闷闷的像猫儿一般控诉:“季流年,你知道欺负…我。唔…啊~”
后面的话,显然被男人激烈的吻堵,咽了下去。
…
欲望像是闸门里的水,一旦打开,如洪水猛兽,覆水难收。
季流年不知道拉着女人做了几次,从床然后辗转到沙发最后在浴室结束。
好似只有这样强烈的占有,才能证明他们的心贴的很近。
灵魂贴的很近,空洞而漂浮的心脏也是满满的充满热血,而不是害怕,恐慌,惶惶无措!
季流年将困恹恹的小女人从浴缸里捞起,扯过浴巾将她包裹好抱出浴室。
他的唇时不时的落在她的腮边,低沉的嗓音魅惑至极,他道:“累不累,明天想去哪里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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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8章 他抱着女人躺到床上(甜!)
他的唇时不时的落在她的腮边,低沉的嗓音魅惑至极,他道:“累不累,明天想去哪里玩?”
安七月脑袋贴着男人的胸膛,软绵绵的像只小奶猫。
她嗡嗡的低声道:“你不是很忙么,明天不班?我可不想做个误人子弟的小狐狸精。”
季流年缱绻的笑了一下,他抱着女人躺到床,看着贴在自己怀里的女孩,低软的道:“嗯,陪你过个节,很难?我那么拼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能陪,赚那么多钱有什么意思?”
安七月扁扁嘴笑了一下,道:“算你还有点觉悟。”
男人把玩着女孩的发丝,指尖时不时擦过她光滑细腻的脸蛋,软软弹弹的,特别舒服。
他宠溺的嗓音带着几缕飘渺感,很不真实的落在安七月的耳际。
他道:“如果我们能有个孩子,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应该都会很漂亮。女孩最好长的像你,甜甜软软的略带一丝血性,很有个性。男孩嘛,最好是能像我多一点,有当地有责任,将来长大了还能多一个男人保护你,这样想着也是挺美的。”
安七月很困,但男人的话她模模糊糊的还是听进去了。
她也没想太多,随口应了一句,道:“生…生…想生多少生多少…”
男人低垂着黑眸,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发顶,柔软的笑了笑,自言自语的道。
“我除了会赚钱,平生也没什么追求。现在忽然有了你,好像有了追求,想把最好的都拿给你。嗯,可你呢,对这些又毫不在意,这样我赚再多的钱,有什么意思呢。”
安七月眼皮拖的很沉,但男人的话给多半是听进去了不少。
她甜蜜的笑出了声,软的嗓音像团蜜。
她弯弯嘴道:“谁说我不在意的?拜托好不好,我是个俗人,我才没那么高尚呢,我可在意了。谁不喜欢有钱有势多金又帅气的男人?你要是个穷打鱼的,我才懒得看你呢。”
季流年抬手捏了捏女人的软脸,低笑道:“你到底困不困,累不累?不然,再来一次?”
安七月虾米的缩了一下小身板,惊咋咋的睁开娇艳欲滴的黑眸,连声道:“困…困…困死了。你再碰我,罚你半年不许吃我。”
季流年不再逗弄她,薄唇贴着她的脸蛋,宠溺般的笑道:“乖,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告诉我,想去哪里玩,我都陪你。”
安七月嘟哝一声:“陪我逛街,我要买好多好多东西…要贵的,要好的,你买单。”
男人静默了片刻,漆黑的眸亮若熠熠生辉的北极星,他低淡的笑了一下:“好。”
…
…
*
相较于在水一方的彼岸,北苑夏殇的那栋房子,显得冷清寡味的很多。
清清冷冷的孤寂,静默无声。
夏殇站立在阳台,在寒风冷成一尊雕像。
他站在这里已经很久,他从对面彼岸的楼灯亮起的那一刻,到刚刚灯灭,他一直保持这样的站姿。
军姿卓卓,风流俊逸。
以前他还是个新兵蛋子时,可以保持这种站姿一天一夜轰然不动,稳如劲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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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9章 爱人,与自己的心分割离析
以前他还是个新兵蛋子时,可以保持这种站姿一天一夜轰然不动,稳如劲松。
他手是一本泛了黄的相册,还没有勇气翻阅。
他怕一旦打开,记忆像病毒无孔不入的侵蚀着他的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