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娇妻:帝少,生一个(251)+番外
安七月扁扁嘴,道:“我饿着呢,睡不着,我不睡。”
十分钟后,安七月吃到夏殇做的煎蛋以及浓浓的牛奶。
讲真,隔家饭是香啊,何况夏殇的厨艺在某种意义,莫临风要更成熟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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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4章 他成了她眼底的唯一
讲真,隔家饭是香啊,何况夏殇的厨艺在某种意义,莫临风要更成熟一些。
安七月原本对吃的没什么讲究,基本食可以裹腹,不咸不淡可以吞咽,她便不会挑剔。
但在宛城那阵子,因莫临风对她的特殊照顾,她的嘴还是养刁了一些。
索性,夏殇的厨艺是真的好。
简单的一个煎蛋,不焦不腻,老嫩合适,还配了一些蔬菜沙拉给以点缀,可以看出做点心的主人心思极为细腻。
美味的点心,似曾相识的味道,在安七月的唇齿间慢慢顺着味蕾开始四处蔓延……
最后绵延至心脏,无孔不入的掀起细微的狷狂。
她脑畔里猛然炸现一个模糊的画面。
那应该是个蝉鸣不绝于耳的盛夏,还是在这个院子,风一来,满院栀子飘香。
清早的阳光穿过纱窗落在厨房,男人醉儒清雅的在案板切着什么,他的身后立着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孩。
她眉眼是浓浓的爱意,看着男人的眼眸神情专注,烦躁的酷暑早已被她遗忘,这个世界仿佛他成为了她眼底的唯一。
她说——
【夏殇,你给我做个煎蛋好不好,做成爱心那样的。】
厨房里,刀落案板的声音微微停滞,片刻之后响起男人清凉如泉的嗓音,很好听。
【好!】
…
记忆拉回现实,安七月放下筷子,闷头将眼前玻璃杯里冒着热气的牛奶喝掉。
她将杯子轻轻的搁下,掀眸看了眼坐在她对面一直一瞬不瞬盯着她看的男人,心虚的连头皮都在发颤。
季流年凤眸冷沉着一抹幽暗的光束,那抹光隐约透着刺骨的寒凉,以及微不可见的刺痛。
他一早知道,夏殇是她心的魔。
一旦他们相遇,这个黑暗的魔早晚有一天会将她彻底吞噬,而后彻底消失。
季流年从未像此时此刻惶惶不安,他感觉安七月像他手里的沙,眼里的云,耳畔的风,随时都有可能离他而去。
他讨厌这种无法驾驭她的感觉,更讨厌心里如芒在背的危机感,所以他走了一步险棋。
既然逃不过,那早点迎头解决。
让她早点记起往事,对他们三个人而言,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有了记忆,她才能有正确的认知,正确的判断。
她爱谁,她要谁。
而不是让她明明跟他在一起,她还在对过去而耿耿于怀,那样的刺卡在她的心,他会她更疼。
季流年掩去眼底暗潮的流波,性感的嗓音清凉的好听。
他道:“是在他这等,还是回去等?”
安七月勾唇,笑的清爽如云,不让男人看到自己的神慌。
她道:“人家早出门都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呢,当然是回去啦。”
季流年从沙发起身,他向女人走过去,握女人的手将她牵起。
他道:“现在知道自己没换衣服了?跑出来嘚瑟的时候,怎么没发现?”
安七月半个身子都挎在他的胳膊,柔软的力挺贴在他的手臂,弹力十足的隔着衣服磨蹭着他。
季流年暗眸深敛着幽幽的赤红,嗓音贴在她的耳际,轻笑了一下,“注意点形象,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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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5章 失魂落魄,痛到难能自已
季流年暗眸深敛着幽幽的赤红,嗓音贴在她的耳际,轻笑了一下,“注意点形象,嗯?”
安七月脸微微泛着热,红着脸将身子板正。
她刚准备抬脚要随男人离开,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嘭”的巨响,接着是玻璃碎裂的声音在空旷的地面荡起。
安七月是下意识的回头,视线定格在碎裂的画框。
是一副刺绣,嫣然的蝴蝶兰,手牵手相约一生的图案。
安七月瞳孔一缩,跟着心脏像被什么人彻底揪住了一般,跳的疼痛。
她将手从男人臂弯处移开,跟着人走了过去,然后蹲下。
手工刺绣,在平常不过的一件玩意。
安七月盯着刺绣的纹落走向,仿佛亲眼看到了多年以前,少女坐在银杏树下,手拿针线活刺绣的莞尔模样。
她会扎到手,后来男人勒令叫她停下,所以这副刺绣应该是个半成品,少了一个指环的戒指。
顷刻间,安七月的世界仿佛只剩下黑与白。
她捂着脸,痛苦的难能自已,恨不能从来没来到过这个世,此死去。
她为什么要重生,为什么重生之后惟灵魂不灭。
为什么…
为什么…明明都已经忘记的人和物,现在却一波接一波的撞进脑海。
为什么,她的世界明明有了季流年,此刻又挤进来一个夏殇。
她大概记得,初次见面,她为满身是血的他止血,她问——
【夏殇,你为什么要起名为殇?】
他笑着看她,漆黑的眸亮若北极星,清冷的嗓音像寒风悲鸣的魔兽,他说——
【出生时,相术先生说我一生情关难闯,要起个应景的名字压制。】
她捏着一把铁红的钳子,将他肩胛处的弹壳取出,笑的夸张,她道——
【江湖术士的话我不信,反正我救了你,你模样生的不错,不如以身相许,正好也破了那道士的胡话,如何?】
他看着她,眉目疏朗,眼底澄澈的流光像倒映在海面的冷月,星辰海耀。
他只道了一个字——【好!】
…
安七月将脸从手抬起,腿蹲的有些发麻。
这种麻木的感觉很不美妙,像她零星回忆起的记忆。
可以顷刻间吞噬你的能动性,让你短暂的失去了思考和行动的能力。
季流年站在她的身后,他看着她一副失魂落魄痛到难能自已的样子,心像被火钳狠狠的钳住,疼的血肉模糊。
他凤眸危险的眯起,跟着蹲下弯身将女人抱起,她在他怀里抗拒了一下,过了片刻才对男人猩红的眼眶。
安七月怔了一下,收起凌乱的思绪。
她笑着说道:“这么点路,还要抱我,我又不是没有脚,快放我下来。”
季流年俊美的脸隐隐绷着,下颚线条冷的生硬。
他视线垂眸落在她冒着血珠的食指,极力压制过后的嗓音淡淡的,听不出半点情愫。
他道:“怎么那么不小心?手扎破了,也不知道?”
季流年的话刚落,他们身后跟着出现了一个动听悦耳的嗓音,“小七,手破了吗?”
夏殇说这话时,人已经迅速从急救药箱拿过消毒的棉签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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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6章 我不想走,你抱我回去
夏殇说这话时,人已经迅速从急救药箱拿过消毒的棉签过来。
他微蹙着剑眉,俊逸的五官隐约闪着淡淡的心疼。
他对季流年半开玩笑的道:“你除了会赚钱,好像连个女人也照顾不好。”
季流年将安七月放下,接过夏殇递过来的消毒工具。
本不是什么要紧的伤口,玻璃尖锐的地方扎了一下而已。
虽然伤口不大一个眼儿,但扎的深,所以一直在冒着血珠。
安七月对紧张兮兮的夏殇报以微笑,她道:“那个…它从墙壁掉下,碎了。”
夏殇拿药箱时,已经看到了地躺着的相框,破裂的镜框分崩离析。
他弯弯嘴,表示不在意的道:“没关系,只是坏了个镜框,还可以从新婊起。”
季流年拿过安七月的手指,按住心头涌起的狂怒。
他小心翼翼的给女人清理伤口,努力克制想要打人的冲动。
安七月对夏殇闪着细碎黑亮的眸,他的样子飘逸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