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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娇妻:帝少,生一个(318)+番外

作者: 陌尚 阅读记录

他对莫临风含沙射影的笑道:“啧,莫少真是好眼力啊,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呢。不过能怎么办呢,我与水水都是要成为夫妻的人了,还分彼此你我嘛。别说我了,连纳兰的东影只要水水喜欢,我都可以送啊!是吧,宝贝儿。”

夏芷水配合的笑了一下,手穿过身侧男人的臂弯,小鸟依人的道:“纳兰,我有点冷,腿前两天受了伤,你抱着我车,走不动了。”

纳兰眼底暗涌过一抹流光,几乎在女人话音落下的刹,那将怀里的女人打横抱起。

他故作夸张的笑了一下:“水水,你瘦了!回去好好调养身子,争取来年生个小包子出来。咱们生养的孩子,应该不会流年的差!”

两人身影渐渐埋入夜半升起的雾霭,莫临风只在原地静留了片刻,便打开车门了车。

随着汽车引擎的响起,彻底消失在苍茫的夜幕。

四奎透过后视镜,向自家boss看过去。

男人此刻闭目养神,脸冷逸的飘着几缕倦怠,但周身冷沉的低气压依旧强大的叫人难以忽视。

四奎犹豫再三,还是没忍住开口道:“先生,我觉得夏小姐挺适合您的,您怎么不愿意接受她呢?”

莫临风依旧保持闭目养神的状态,昏暗光线下的下颚绷的冷硬,整个人的气场实在是逼的人不敢再多发一言一语。

但,在四奎放弃听男人回应时,莫临风开口了,“你也觉得她适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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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7章 她的唇贴在他的心口,捂耳听心跳

但,在四奎放弃听男人回应时,莫临风开口了,“你也觉得她适合我?”

四奎眼皮跳跃了一下,然后拼命点头,道.

“是啊,至少阡陌小姐要更适合您。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阡陌小姐虽然很爱你,这些年也一直在等着你。但,她到底是千金大小姐的公主脾气,娇生惯养,不适合照顾你的日常起居。倒是夏小姐,知书达理,人也精明能干,最关键的是好相处啊,不粘人。最适合用来当老婆了。娶了她,工作家庭双丰收,我要是你,巴不得要她呢。”

四奎觉得他形容的还不够贴切,又补充了几句,道:“还是纳兰先生精明,小算盘拨的啪啪响。不过说真的,纳兰先生无论是外在形象还是家世背景,对寻常千金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我真担心夏小姐对着他那张脸,早晚升出真心实意的感情来。不是有句老话常说么,感情处着处着有了,爱情也是做~爱做出来的…”

莫临风嘴角抽搐,冷漠的嗓音溢出喉咙,“闭嘴!”

四奎知趣的闭嘴,偷偷的瞄了眼后视镜里的男人。

莫临风已经睁开漆黑的眸子,深邃冷沉的视线落落寂静的飘向窗外,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四奎可以肯定,自家大boss对夏芷水也不全无感觉的。

至少,他的脸色没他的语言坦露出来那么毫不在意,那么漫不经心。

*

帝都,vip重症监护室。

应了安七月的强烈要求,莫临风在临走之前同季流年的主治医师沟通了一下,将她与季流年安排在了同一个病房。

城市的万家灯火,在夜深人静时显得尤为萧瑟。

安七月手摇着轮椅,从宽大的落地窗前转移到男人的病榻前。

他依旧如她初进来时,见到的样子一样。

眉目疏朗,俊逸的五官冷魅的像个孤独王子躺在那里。

悄然无息的模样,时时刻刻挖着她的心,很难叫她安心的闭眼去休息。

可能人的劣根性原因,越是在乎的越是害怕失去。

所以往往这种时候,自我会营造出一种生离死别的假象。

通常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结果是因为胡思乱想而被折磨的身心疲惫。

安七月,目前的情况,大概是这个样子。

她不敢闭眼,她怕一闭眼,男人再也醒不过来了。

她那么不顾腰的伤口趴在男人床边,她静悄悄的看着他,有些泛凉的指尖慢慢的描绘着男人的脸廓。

摸着摸着,眼眶压抑不住的感到潮湿。

她自顾自的自言自语,说一些平常不太愿意表达的情绪,多半是压在心口的琐碎。

她的唇贴在他的心口,捂耳听着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

【流年,其实最该不醒的那个人应该是我。】

眼泪无声的滑过眼眶,她扑闪了一下眼睫,继续的笑道。

【我回忆起了夏殇,那个我曾不顾一切甚至拿出生命去热爱的男人。你知道那种肝肠寸断的心情嘛?它绞着你的心,绞着你的肺,绞着你的五脏六腑血肉模糊,但你却只能咬着牙受着,忍着,苦着,痛着…而无能为力。】

ps:安七月:劳资过的那样艰难,你没有理由不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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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8章 安七月觉得她的爱,那样稀碎(重要!!)

【你知道那种肝肠寸断的心情嘛?它绞着你的心,绞着你的肺,绞着你的五脏六腑血肉模糊,但你却只能咬着牙受着,忍着,苦着,痛着…而无能为力。】

【夏殇一直爱莫小七的心意还在,而安七月属于莫小七的灵魂附体,她本对这个男人处于狂热的迷恋,此刻旧爱近在眼前,你说她该怎么办?是残忍的舍弃不要了,还是新拾起从来?】

安七月手从男人眼窝出移开,失声痛哭。

【可是啊…她思来想去,总是痛苦的难能自已,她放不下你,也放不下孩子。所以……你要快快醒过来啊,不然她怕真的会动摇。】

一旦动摇了心意,季流年,你这一辈子真的失去了安七月。

安七月觉得她的爱,那样稀碎。

像摔碎在地面的玻璃镜面,倒映着自己支离破碎的影子。

倦意总是来的毫无征兆,安七月多半是哭累了,浑浑噩噩趴在床边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寂静无声的夜,终于有了细微的变化。

病床的男人,眼帘努力尝试的眨了几下,片刻之后撑开一道浅浅的细缝,待稍稍适应昏暗的光线时,归于安静。

初醒的男人,感觉有一阵子的天旋地转,后脑勺不受控制的泛着胀疼。

全身都是麻木的酸疼,大概是躺的太久,身体僵硬的好像不是自己似的。

男人凝着眉,尝试着活动四肢时,这才发现一只手被什么东西压着。

他稍稍偏过脑袋,凤眸噙着一抹凉意,视线清漠疏离的落在女孩的发顶。

浓密卷翘的长发,将她的整张脸都遮挡了去。

她的半边侧脸妥帖的压在自己的掌心,那凝脂皓月般的滑腻绵延至整个掌心,细微的撩拨着男人心底清浅的涟漪。

季流年视线不受控制的模糊,被压着的手掌放弃抽开。

他大概是被插了导尿管,那种待机状态的感觉,实在是令人空前的无力。

他动不得,稍稍动一下手指头,都会牵扯到后脑勺炸裂的伤口,他只能干巴巴的那么看着女人。

她穿的蓝条格纹的病号服,腿搭着一条薄薄的毯子,病房内虽开了暖气,但这个天气还是冷的入骨,又是睡着的状态,其实很容易着凉。

季流年凤眸里的光凝结成霜,有那么一瞬,他心脏传来的钝痛要强于手术时的开颅。

他多半是脑神经受到了刺激,一时半会儿脑袋里的记忆是一片空白,像苍茫无垠的雪,一片纯净。

但,即便是病态般的躺着,他一身流泻下来的清贵,依旧高高在如王者般的叫人难以为忽视。

他现在仅有的感官很单一,一个字:疼!

他外在的伤口疼,看着趴在自己手心睡着的女孩时,心疼。

这种心疼,来的更为直观一些,叫他一时半会儿更难以适应,难以招架,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孩那么叫人心疼。

她…跟他之间…应该是有着千丝万缕般的纠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