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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娇妻:帝少,生一个(325)+番外

作者: 陌尚 阅读记录

他故作顿了几秒,接着道:“离了婚,那是二手货了。这好再贵重的跑车,只要交易过了再出手,先不说名声好不好听,总是要掉价的。你这么不顾你妹妹的名声,你们夏家的颜面?”

夏殇微微前倾着身子,清贵儒雅的端起紫砂壶,不紧不慢的给自己的杯子蓄满水然后放下。

他漂亮修长的手端起水墨描绘的杯子,举到鼻间嗅了嗅,并没有要喝的意思。

而是忽然转变了一个方向,将杯子里清黄色的液体尽数泼到了纳兰一身考究的白色大衣。

带着浅浅青色的水泽,沿着纳兰容墨挺阔的领口滑下,与雪白的颜色实在是显得格格不入。

夏殇放下杯子,傲骨的眸光噙着几分冷芒,“滚出去!”

纳兰容墨露出一排森白的牙齿,笑的如春风得意的杨柳,“怎么,不可一世的殇帅只剩下泼人水这点本领了吗?噢,说的也是,您现在腿脚不便,无疑是个废人。那我便不打扰亲爱的大舅子休息了,妹夫这告辞!”

“啪!”一声,与话音同落,迎面砸过来一只漂亮的杯子,接着纳兰除了感觉鼻梁骨忽地钝痛,然后便是一股温热的血流顺着下巴磕一滴一滴的往下落…

纳兰容墨闷闷的哼一声:“土匪!”

*帝都医院。

夕阳散着金边,徐徐袅袅穿过纱幔,漾在女人脸。

她安静的依靠着躺椅,澄澈的眸穿过奢华干净的落地窗,看着霞红万丈的苍穹,片刻失神。

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沉稳有力,像踩着薄薄的一层雪,留下浅浅的脚印。

安七月回神,别过脸去看着已经立到她身侧的男人。

嗯,风纪扣子的式黑风衣,将他身形修饰的挺拔俊逸,那双晨曦如玉的眸穿过镜片与她的在空气做了短暂的相碰而后,交错着离开。

左清脸是一派温儒的笑意,他优雅的迈着步子,坐到安七月的右侧。

因忽然罩下来的身影,挡去了落在安七月脸的半边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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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4章 未曾欢情过,何来好散

因忽然罩下来的身影,挡去了落在安七月脸的半边霞光。

她清傲的挑起眉骨,撇嘴半是开玩笑的道:“左局,您挡住我的光了。”

左清双手搁在膝盖,身子微微前倾,侧过脸盯着女人越发美丽但略显清瘦的脸,凝眸看了好一会儿,才淡淡开腔。

“你看,千方百计的逃离我,也没见得你过的有多好。这才多久没见?瘦的像个幽灵女鬼似的。”

安七月嘴角化开一抹笑意,她掀起灵气婉约的眸子看着男人俊儒雅致的脸,道:“左局,您好歹也是帝都名门望族,又是个身居高位者的局长,两手空空的来探望之前死乞白赖都要追求的心仪姑娘,是不是也太抠门了点?”

左清扯唇笑的清朗如暖风,“嗯,耿直的性子倒是没变。我空手来,你很不开心?”

安七月弯弯嘴,示意左清道:“我口渴,给我倒杯水。”

左清温润的眸子暗涌过一抹精彩,他半是自嘲半是开玩笑的道:“你也这么使唤流年?”

安七月盯着男人倒水的动作,平淡无波的道:“对他,可没对左局您这么温柔。您应该感到庆幸。”

左清将倒好水的杯子亲自喂到安七月的嘴边,安七月也没觉得别扭,含着杯口喝了一会儿,松开。

左清盯着女人略带苍白唇色,淡淡的凝眉,笑声溢出了喉咙,“看你脸色,我空手来还真是很不像话呢。晚些,我让人送点血参过来。喝白开水总是不养人的,你目前的身体是要加料才能调养过来。”

他顿了顿,目光掠过窗外,笑意不散,继续说道:“你好歹为季氏添了个孙子辈的孩子,怎么只有这样的待遇?算流年重伤无暇照顾你,但你那个名义的大哥,莫临风也能看得过去?瞧着你身边连个伺候的人也没有,还真是冷清的没有半点人情味儿呢。”

安七月漂亮的眸微微荡漾着浅浅波澜,她低低的笑出了声,道:“左局,您大半晚的空手跑我这里一趟,不会是为了寒碜我此时此刻的遭遇吧?”

左清摸摸高直的鼻尖,温馨的眸光是刻意掩饰过后的冷凉。

他道:“我还没那么清闲。你也说了,我死乞白赖的缠过你几次,现在你落难了。算好聚好散,于情于理都是要来探望探望你的。”

安七月秀眉漂亮的舒展了一下,她道:“未曾聚过,何来好散?不过话说回来,伸手不打笑脸人,还是感谢左局,您算是除了莫临风以外第一个过来探访的人。说是没感动,还真是假的。”

左清笑的更开一些,但眼底盛着的温度也凉了很多,“听说,你昏迷不醒的这两天,夏殇是寸步不离的跟着。还真叫人忍不住的好呢,来跟我说说,你跟夏殇是怎么回事?”

安七月脸的笑意陡然冷却了一下,连着脸色也跟着难看了几分。

她冷冰冰的道:“左清,你一把年纪了,又是个吃官饷的人,怎么那么八卦?你有这窥探别人隐私的时间,都不知道干了多少服务人民的政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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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5章 她抬眸时,眼底是一片清明的冷芒

“你有这窥探别人隐私的时间,都不知道干了多少服务人民的政绩了。 ”

安七月顿了顿,漆黑如钻的眸深深的落在男人温儒的俊脸,又道。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挨人揍的。

算,我此刻有伤揍不了你,他日季流年知道你背着他来调戏我,也会打的你满地找牙的。

何况,我添油加醋的本事还不错,抹黑你很容易啊!”

左清浅笑勾唇,他端正了一下脸色,正襟危坐的样子像只风流倜傥带着人类面具的禽兽。

他道:“说的还真是,叫我有几分害怕了。言归正传,来聊点正经的。”

安七月眉骨突突的跳跃了一下,道:“我跟你之间能有什么正经的事要聊?”

左清不再卖关子,直接打开话匣子,道:“关于你的身世,想听吗?”

安七月一听到这,原本脸还带着的几丝恼意,逐渐归于平静。

她看着男人的眉眼,嗓音有几缕病榻的沙哑。

“您来都来了,我选择避而不谈,充耳不闻,显得我多不识抬举啊。”

左清幽深的眸光从窗外收回,落在搁在茶几的保温杯,道:“这是谁给你熬的汤?”

安七月难得好心眼的看他,道:“是你口那个不把我当回事的季氏老太太,我的准婆婆给我熬的。”

左清被呛的很不爽滋味,他不在自找没趣,直奔主题,从身侧的件夹里取出几份件搁在茶几。

“几周前,流年托我办的。关于你身世的案子有点眉目,现在流年又昏迷不醒,估计一时半会儿顾不了。所以我来直接找你聊,估计你会感兴趣也更愿意接受这样的沟通方式。”

安七月腰的枪伤隐约泛着疼意,但最初刚醒的时候已经好太多。

她微微前倾着身子拾起桌面的件,漫不经心的打开。

一共也没几页纸,三四页的样子,安七月只花了一分钟的时间看完,然后空气陷入死灰般的冷静。

随着夕阳低落,天边的霞光被暮色所取代,一时间静谧的空间如亡灵谷一般,森寒阵阵。

她抬眸时,眼底是一片清明冷凉的光束。

她的笑从喉咙深处溢出,眉眼里的苍凉让人看了会啾啾的疼。

她斩钉截铁的对左清道:“身为人母,若是生了不养,那与孩子之间的缘分算是尽了。无论当年她处于什么原因,最不该抛弃的便是孩子。

而她,却抛弃孩子选择了名利。那么,这样的血亲我是不打算相认的。所以,这件事到此为止,这样吧。”

左清温儒的眸子暗流着一抹精彩,他大概是没想要到安七月会这样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