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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般好颜色(14)

刘钧忍不住大笑,边笑别捏她的脸蛋儿:“你可真是古灵精怪,哪里想来的点子,孤看这满宫上下都没你淘气!”

瑶光挑眉,洋洋得意:“天生的,不外传。”

晨光熹微,一桌好餐,她笑得灵气逼人,让人不知不觉便落入了陷阱里去。

刘钧的笑容忽然就散了,他握着瑶光的手突然收紧。

瑶光正笑着呢,见他神色变化,以为是自己失算,正准备转移话题却突然被他拉入了怀里。

身子相撞,他搂着怀里的人急不可耐地朝她吻去。

她僵硬了一刻,随后便放软了神经,双手环上了他的脖子。

只要她的心还是她的,这具皮囊……随他了!

门口,小石榴端着盘子从容地迈进,须臾之后,却抱着盘子慌张地退了出去。

背靠着廊柱,她双手颤抖,不知该对方才所见一切作何感想。

而恰巧是这样的一刻,她们主仆才真切的意识到什么叫做……木已成舟。

秦瑶光并不是什么能被女德束缚住的人,关于男女那档子事儿她早就在五哥的书房里无意窥见过了,当然她五哥还自以为自己藏得挺隐秘。太子此时的反应就像她看到的小人书上的人,想对她做一些小人书上的事儿。

“不、不要……”吻得气喘连连,她柔软地推拒他。

他越发凶猛,压着她滚到榻上,急不可耐地撕扯着她的外衫,嘴上一个劲儿地哄劝她:“咱们已成了夫妻了,不用害羞,瑶光……”

“不是……”她扭过头,他急切地吻落在她的脖子上。

一着落空,他只有往她的下盘攻去。

“瑶光,你是我的了,孤教你做夫妻才会做的事情好不好……”榻太小,她躺了大半,他只有一只腿蹬在地上另一只腿压着她的双腿不容他动弹,双手撕扯着她的衣裳,就像草原上的狼看到了肥美的兔子那样。

“白天……不可以……”她微弱地反抗着。

可此时刘钧的眼里心里全是她,半点儿理智都没有留下,眼前全是她躺在自己身下的美好模样。

“没人会进来的。”他的手滚入衣裳的下摆,从她的腰肢一路往下……

“殿下……你把我当成什么了?”瑶光摆脱不得,往下一躺,浑身都没有再用力抗拒了,单单用那一双清澈的眼眸注视他。

刘钧的手刚刚滑过饱满有型的臀部,冷不丁地被她这样一瞪,手上的动作立马停了下来。

“瑶光,孤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他显然有些慌张了。

任何一对有头有脸的夫妻都不会在白日里干这档子事儿,除了以皮肉为生意的女子……刘钧额头沁汗,天地作证啊,他可没有半点儿亵渎她的意思。

他急急忙忙地起身,拉着她靠入自己的怀里:“瑶光,瑶光,孤错了,孤不该这般对你……”

他仅仅是被她的美色给迷了眼而已,并不是将她与那些风尘女子放入一类了啊。

“我知道,不然你以为我还会这样任你搂着?”她哼了一声,双手抱上了他的脖子。

“真的?”刘钧喜出望外。

“嗯……”她在他的肩头蹭了蹭鼻子,“咱们是那样的关系,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只是……得到了晚上才行。”

她称呼他们为“那样的关系”,刘钧心里一麻,像被一根针戳了似的,手上搂得她愈发的紧了:“夫妻,咱们不是那样的关系,是夫妻关系。”

她不敢说的、不敢认的,他来“盖棺定论”。

瑶光身子一怔,显然没有想到他会这般说。

“瑶光,孤娶你不是单单为了遵循君父的旨意,孤是真心实意爱慕你的。”若他当时拼尽全力,未必不能拦下圣人的这道旨意,可他没有,他裹挟了私心,结局便是让她这样高门贵女做了自己的妾。

“你放心,日后除了孤以外,谁也不敢欺负你。”

瑶光假装生气地推开他:“那你为何要欺负我?”

他笑了一声,凑在她耳边低声解释,直到让她红了脸才收手罢休。

“不听不听,你真是坏死了!”她翻下软榻,满面羞红地朝内间走去,估计是去换衣裳。

刘钧笑着坐在榻边,心里像是流淌过了一汪温泉。

他生母早逝,君父严厉,儿时便已学成了一派谦逊温和的模样。可与瑶光相处这短短的时日,他好像更喜欢跟她闹一闹,像是恶劣的小子再逗引隔壁大娘家的闺女,惹她哭惹她笑,让她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围绕着自己。

而他也早已做好了打算,日后待他御极,他一定要将她捧上那高高的位置,让她做天下人都羡慕的宠妃娘娘,再不必面对旁人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神情。

第11章 出招

待太子在栖蝶院用了早膳上朝去后,瑶光便让小石榴准备了一块儿玉锁,去看望生完孩子后坐褥的萧孺人。

算起来,东宫能排得上号的主子除了太子妃以外,便是先瑶光一步入府的杨良娣和萧孺人了。杨良娣在瑶光生病期间送了一些补品过来,没见着人,萧孺人因为一直有孕在身所以不便出门,也未能见面,今日倒是第一次会晤了。

萧孺人居住的云息阁与瑶光的栖蝶院正好呈东西对称,不知做如此安排的人是否藏着些许深意在里面。

见瑶光前来拜访,院门口的婢女赶紧将人迎了进去。

云息阁显然比栖蝶院朴素多了,院子里虽也种了不少的花草,但一眼扫过去却没什么名贵的品种,不像瑶光的院子,光是入眼的金盏菊就数十盆的摆放在那里。

“秦姐姐。”

萧孺人是一位典型的娇小美人,脸盘小身材小,就连鼻尖也是小巧可爱的,见瑶光进来,她欠了欠身问候。

瑶光接过小石榴手里的盒子,端着上前递给萧孺人身旁的婢女,道:“仓促间知晓这天大的喜事,准备不足,还望妹妹不要见怪。”

萧孺人微微一笑,有两颗虎牙露了出来:“怎么会?秦姐姐来看望我的心意才是最重要的呢。”说完,她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女子,心下暗叹,果然太子在栖蝶院费劲心思,能将这样的女子娶进门,换做这天底下任何一位男子也该把她好好供奉起来吧。

两人虽是头一次见面,但因彼此都识趣知礼,故而言语间还算和美。途中萧孺人让人将吃饱了的小公子抱了出来与瑶光见面,小婴儿迷迷糊糊,歪着脑袋看了瑶光一眼又睡晕在了乳母的怀里。

“真是可爱,妹妹有福了。”

萧孺人咧开一个大大的微笑,似乎也隐含了一些期待在里面。

待瑶光主仆走了,萧孺人才让人打开了盒子看看她到底送来了什么东西。

“这玉锁做得可真巧。”萧孺人一下子就被吸引了目光,伸手拿起来把玩,越看越觉得精致,“看这上面的纹路,还刻着小字呢……”在玉上刻字,这得是多大的手笔啊,况且这玉似乎还不是一般的水种。

旁边的婢女道:“相国府的娘子送出的东西自然是好的。”

“对啊,果然不一般。”

“要是孺人有这般出身就好了……”婢女叹气。

萧孺人的脸色僵了一瞬:“香菊,说什么呢。”

“您看啊,她随手一赠便是这样的好物事,可孺人您呢?辛辛苦苦地挨过怀孕生产之痛,到头来也没见太子升一升您的位分,连小公子的位置都没有着落,这一切还不是因为她出身好,而您的哥哥只是个偏将的缘故?”

“别说了。”萧孺人的脸色彻底冷淡了下来,她抿紧了嘴唇,“人命天定,再多抱怨也无济于事,是我没有那个好命投胎到相国府,可换而言之,她们也没有我这般好运能生下太子的长子。”

“所以啊,孺人您该为小公子好好打算了,以前得过且过也就罢了,以后可别再没心眼儿了。”婢女苦口婆心的劝道。

玉锁温润得紧,又好看又价值不菲,送这东西的人该是何等的贴心。只是此时萧媚再看手中的玉锁便觉得扎眼得紧,她不再多看,将玉锁放回盒子,她道:“我心里有数,你无须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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