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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上云梯呼吸你(3)

被漂亮的很闪眼的空姐打断了思路,我才从习惯反省我自己的古怪性格的健康绪里走出来。

微微摇头示意我什么都不要,便又望向了窗外机舱下的棉花糖浮云,耳中渐渐不再有任何的声响,只有那些过去开始重演,只有那些封存不住的记忆开始跳跃,只有那片遥远的过往开始复刻

正文 浅色的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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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快看,本溪在2楼楼梯口,救命啊,我脚软了,等一下,你们等一下走,等我脸没那么红了再上楼,我不想被他看出我在犯花痴。”

“要命,真的是本溪,他真的好帅,怎么会有那么帅的人,我每次看他都会浑身软,奇怪了,他们几个在楼梯口干嘛啊?选妃啊?”

“喂快看,本溪在2楼楼梯口,救命啊,我脚软了,等一下,你们等一下走,等我脸没那么红了再上楼,我不想被他看出我在犯花痴。”

“要命,真的是本溪,他真的好帅,我完了,我每次看他都会浑身软。”

“他们几个在楼梯口干嘛,选妃?”

走到楼梯口,路过这几个隔壁班的女同学,我忍不住被她们的议论声带动了视线,望向了二楼楼梯口转角那3个靠在墙边吹着风,貌似在聊天的男孩子。

本溪当然是几个男生中最抢眼的一个,我对男饶容貌实在不那么会分析,可能是他的身高最高,也或者是他的头发呈现着与众不同的栗色,可能是他的眼睛够大够亮,总之,我必须承认,那么一眼望去,他真的很鹤立鸡群,完全能将身边的人变成无形,也难怪一场开学典礼后,他立刻就成为了轰动全校的风云人物。

正在我肆无忌惮的望着他们一众人时,刚好,本溪的视线也飘到了楼下和我一刻接驳。这便是我和本溪第一次对视,也是我们的第一次遇见,那一年,我高一,他也高一,都刚过花季。

这个年纪的我们都对爱一知半解,以为一个紧紧的拥抱,一句轻声的我爱你,一次唇与唇的碰触便足够代表爱,而男孩子们的示爱,也都单纯的很,等在大家必经的楼道里或者直接等在校门口,制造一次次的邂逅,然后远远的跟随。

每一对绯闻男女主似乎都很享受暧昧的过程,当时的我们并不知道,原来这份暧昧,这份朦胧,这份不知道对方心意的忐忑才是爱最美丽的部分。

正如我笔下的中,男女主永远都会遇见挫折,虐心虐肺,永远都会因为外因内扰而错过相爱,直到一切云开雾散了,男女主终于能相爱了,故事也就落幕了,结局了。

也正如我此刻窗外看见的那一片浮云,美地那么如梦境,但当你到达她面前你便会发现,她便是传中的气流,只能给你一阵阵的颠簸动荡留在记忆里。

如果可以选择,我一定愿意从来不曾听见本溪的任何告白,而让那场经历了2年的暧昧继续到他失踪的那刻,或者那样,我就不会心甘愿的为自己戴上一副枷锁,不会傻傻的等候他6年,不会让时间终于有机会磨灭了我对爱残存的全部信任

正文 第一页 浅色的灰 (2)

“苏苏!这里,我在这里!”

飞机降落后,跟着人群,走近很多电视剧都出现过的那个机场出口,在一排围栏的后面我立刻被一个火红的‘团’雷到了,而这个红团正带着阳光明媚的咧嘴笑用力的伸高细胳膊的向我挥着手,狠狠地在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便是她等候的苏苏。

两年来,曾见过笔名‘万千宠爱’真名万昭仪的这妞照片N次,但这般的见活人后还是让我的心脏有点亢奋不受控制,没料想她那么热似火,那公示在群里网站的照片可是一张比一张显文静,知性。

“昭仪?万昭仪?”

走到她面前,明明已经再认出这张熟悉的脸就是万千宠爱,但我还是不死心的再出口求证了一下,以免主观地被其他‘亲人’接错了。

“是呀,是呀,苏苏!我终于等到你了,谁知道你的飞机误点,我足足站了一时呢,你知道吗,你丫的也太美了,一路走过来,所有人都在看着你,估计以为你是哪个明星,记得,以后出门要带墨镜啊,好开心啊,我真的等到你了呢,抱抱!”

当我听完这一堆的啰嗦再次被这团火熊抱在怀里,我终于确定了我找到了组织,我要投奔的组织。

上海,就是比东北暖的多,一样还是在冬天,但就是候机厅里的温度都有着南方的特征,昭仪的怀抱里更充满了温暖,让我在高空又被冻住的心竟然有了一丝回暖,继而升腾起一股强烈的预感:我的出逃是正确的,我本来就是只离群的候鸟,就算被雁群遗弃,但我的宿命依旧是在冬天飞向南方,义无反鼓飞向南方。

坐在出租车上,昭仪狠狠的批评了我选错了航班,不该找降落在浦东机场的飞机,而该选降落虹桥机场的飞机,这样,她会省下很大一笔银子的出租车费。

对此,我并没有概念,只是很迫不及待的望着窗外的上海,这座很久以来就被我圣洁化的大都市,一点不错过的目不转睛。

等到车子整整开了一个多时,在宏伟的高架上驰骋了很久,又翻越了南浦大桥,盘山公路般的转下了桥,停在目的地,我才被计价器上的数字震撼地合不上嘴。

昭仪付了2张红色大钞又给出零钞一把把我拎出出租车后,我才想到从包里取皮夹子,要想把钱还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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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写完十万字后,因为剧开展,

我把之前的都修改了些,删除了啰嗦的,所以,有些不同了。

正文 第一页 浅色的灰 (3)

|昭仪付了2张红色大钞又给出零钞一把把我拎出出租车后,我才想到从包里取皮夹子,要想把钱还给她。

“好啦,要显摆你是富婆也别在街上,亲爱的,我们到家了,不过先好,你来就来,我根本来不及拾掇一下,家里很乱的。咦,你怎么没行李?糟了,你一定忘记去拿托运行李了吧,要命,这怎么办?”

“你都我是富婆了,富婆出门怎么可能带行李,提行李多糟蹋粉嫩纤细的手,我的行李就在我包里,其他的,我准备都现买。”

“我靠!苏苏大神就是不同啊,现买?牛,足够牛!好吧,先上楼再。”

PS:大神是网络写手分类最高的褒扬之词,每个文学网站稍微抖抖身子,就能震下一身的大神,身价不同但都足够在自己的地头得意嚣张。

就象五代十国那会儿,每个皇城都有一宫殿的后妃,国强国弱的无所谓,关上宫门自己按资排辈金枝欲孽着,只为了打破头争上位,却不用横着比谁家皇上赐给金簪成色好。

在我们的地头,我和昭仪确实都算大神,所谓的当红花旦,年收入几十万,在经济危机的这年头,很是光耀门楣。

就这样,我的新生便在这幢砖墙很老旧,楼道很摇曳,铁门很斑驳,楼下阿婆很慈祥很,室内阳光很充裕,阳台鲜花很娇艳,窗外景色很震撼的欧式洋楼里开启地顺畅无比。

很‘阿乡’的我根本不知道昭仪的低调级别,也不知道这套低处雁荡路,相邻新天地,目眺淮海路的洋楼瓦檐市价在‘万’字前达到4位数,第一位还不是数字1,更不知道,我会在这片天空下再次‘遇见’很多我狠狠逃避的,狠狠怀疑的,狠狠鄙夷的肥皂泡

【三个月后】

“我要吐了,真的要吐了,救命啊!我写不动了,我要疯了,疯了!”

隔壁又传来昭仪的狂吼声,以前在Q群上,那些张扬的Q表不是撒泼状就是头撞墙,搞得多惨绝人寰般的2012,现在每天都能亲耳听见傍晚6点左右从隔壁传来的这番狂吼,准时地象寺院放饭的龙鱼钟匾一样。

点击保存键后,放下始终盘着的有些酸麻的腿,站起了身狠狠地伸了个懒腰,放松了一闭关就7,8时的脑细胞和浑身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