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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倾天下(63)

“宇,能知道你如此关心我,这就够了,够了……”勾起一抹妖艳至极的笑容,唐云昊一把揽过皇甫羽,低声轻喃道,低头,看着直直看着他,漂亮的黑眸里只有他的皇甫羽,像受盅惑般,慢慢地向她靠近,直至捕获那甜美的源泉,宇,你可记得你的诺言?你终于不再逃开我了。

不知是因酒意,还是被那抹妖艳的笑容迷惑,亦或是那一声“够了……

”的低喃,在唐云昊吻上她的那一瞬间,头脑一阵空白,不禁不抗拒,反而迷失在这个充满深情的吻里,闭上眼睛,迎合着,任他噙取她的甜美,在此情此景下,她醉了,真的醉了……

是借酒乱性,亦或是情难自禁,唐云昊游走在皇甫羽身上的手来到腰间,轻轻地拉开她的腰带,洁白的衣袍褪下……

天下纷乱 第六十章 何人设局

月落,日出,淡青色的天空镶嵌着几颗残星,大地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

羽楼上,等候皇甫羽一夜的冷逍凝望着天际黎明的曙光,面色平静,难而却心潮难平,他站了一夜,等了一夜,想了一夜,猜了一夜,却依然找不到答案。

突而,幽径小路上那一抹突现的白影不是皇甫羽又是谁呢!

冷逍心中,一时狂喜,一时酸涩,一时愤怒……满腔情绪终化为思念,飞身而下。

幽径小路上,向来慵散不拘,淡漠如风的皇甫羽脸色憔悴,面露懊恼,神情恍忽,连冷逍近身也毫无所觉。

“羽儿。”一声带着压抑的轻唤响起。

皇甫羽有丝茫然地顺着声音望去,见是冷逍,脸色不自然地撇过头,轻咳了一声道:“什么……什么事?”

“什么事?该我问你才对,羽儿。”高声反问,冷逍真是气结了,竟然还问他什么事。

“问我,问我什么?”皇甫羽明显的心不在焉。

冷逍这才发现皇甫羽的不对劲,扶着她双肩,怒气转为浓浓的担忧:“羽儿,你怎么啦?昨晚没回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

昨晚?昨晚两个字深深地刺动了皇甫羽,一下子回到现实,心虚地退开一步,拉开与冷逍的距离,低声道:“没,没发生什么事,只是,只是有点累了,累了……,”真的累了。

“累了?”冷逍挑了挑眉,明显感到他的羽儿对他无形中的疏离,积压了一个晚上的怒气在此刻爆发了,跨前一步,冷若冰霜道:“昨晚我等了你一晚,你却彻夜不归,我倒要问羽儿,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你竟忘了我在等你,弄得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回来?”你可知,这一夜,我的心有多不安吗?

皇甫羽这才猛然想起,昨天冷逍说有事要跟她谈,她却因为冷武天的事而心烦意乱,说晚上再来找他,可她却因唐云昊而忘了这个约定,甚至于酒后……

甚觉得对不起冷逍,皇甫羽不敢抬头,带着试探问道:“冷逍,如果……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事,你……你会如何?”

闻言,冷逍脸色一变,心中的不安渐渐地加深,直盯着不也直视他的皇甫羽,平静地问道:“那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没,我是说如果而已。”感受到冷逍灼热的眼神,皇甫羽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笑了笑道,她还是没有勇气说出实话,起码在此时,她说不出口。

“如果羽儿真的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想,我还是会原谅羽儿,只要羽儿的心里有我。”冷逍却认真的回答,灼热的视线直射皇甫羽,即使他不知道这一夜发生了什么事,即使羽儿让他等了一夜,他依然难以对她真正地发怒,呵,他想,他这一辈子就算是栽在了这个他誓将守护一生的女人手上了。“冷逍,谢谢你,我还有事,至于你要跟我谈的事,晚点再说,行吗?

”皇甫羽眼眶微湿,扯了扯嘴角装作若无其事地笑道,她真的觉得此刻无法面对他,他灼热的视线就像一把利刃一般,深深地刺进了她心里,提醒自己昨晚她做了多么混蛋的事:冷逍,可知你的深情,你的宽容,更让我觉得自己是多么地罪孽深重。

已经两天了,整整两天了。

冷逍无精打采地穿过梅花林,两天了,自那日之后,他再也没见过羽儿,无论她是否在庄中,都一直推说有事,忙到连见他一面的时间都没有,他总觉得羽儿是在避开他,可是,可能吗?羽儿为何要避开他,难道她彻夜不归的那晚真的发生了什么事?

胡思乱想间,再次来到了魏王府,仔细察看四周,纵身一跃,几下起落,便来到了后院,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他的武功已然恢复了。打开假山间的机关,阴冷的密道中微微弱光,冷逍忽感不安,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但会发生什么事呢!义父今天就要离京回南界,不管以后事态会如何发展,至少可保义父与羽儿之间暂时不会发生什么致命冲突,不是吗?

然而当他见密室的情景时,所有美好的念想转眼成空,密室里血流满地,尸体遍陈,触目惊心,满目的狼藉表明这里发生过恶斗。怎么回事?冷逍眉头紧蹙,这满地的尸体都是幻影的成员,那义父呢?

难道义父的行踪被发现了?

密室虽大,却空旷,一目了然,除了他再无活人,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让人作呕,冷逍冷静地蹲下,检查躺在脚下的尸体,看样子,这些人已死了差不多有三天了。

没伤痕?没中毒迹象?也不像是被掌力所杀?那他们是被什么所杀?杀人不留痕迹……不,不会的,不可能……

冷逍为脑中突然闪过的想法惊得步步后退,用力地摇了摇头,似乎这样,这可以将脑中的这个念头甩出去,可是它却偏偏跟他作对似的,深深地扎在他脑中……

似想起什么,猛然地往外跑去,他要去找义父,他要确认义父没事,他要问义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

出了密道,却不知往哪里去?

“公子。”似感他所想,两名身着黑衣,头带黑纱斗笠的男子出现在冷逍面前,还是那日的那两人。

“发生什么事?义父呢?”冷逍脸色阴沉得很。“回公子,主公受了伤,命我二人在此等候公子。”依旧平板的声音。

“义父在哪?”义父受伤了?

京郊之外,深山之中,一座精致的竹舍矗立其中,与世隔绝。马蹄声响打破深山之中的寂静,竹舍前出现三匹快马,冷逍从马上翻身而下,快速地朝竹舍冲进去。

竹门被撞开,冷逍的身影快速闪进来,入眼,是躺在床上,气息游弱的义父,床边站了两个人,除了冷奇,还有一个他见过一面的“小诸葛”诸葛少廷。

“公子?”冷奇见进来的人是冷逍,微愣了一下,待要行礼,冷逍已来到床前。

“冷奇,义父怎样啦?”往床上一坐,冷逍的一手轻按上冷武天的脉关,头也不回地沉声问道。

“这个……”冷奇看了看诸葛少廷,吞吐着不知该如何开口。“冷公子莫急,王爷虽伤得重,但已无性命之忧。”诸葛少廷代替冷奇答道,眼眸直直看着冷逍,不禁感慨:如此男子,却爱上了同为男子的敌人,甚至不惜以命相护,呵,是该称赞他的勇气呢,还是该骂他愚蠢!

“到底发生什么事?是什么人做的?义父的行踪如此隐密,何以会泄密?”低沉的声音带着威势,无形的气势迫得人喘不过气来。“回公子,是逐月公子带人狙杀王爷。”冷奇愤恨道。逐月公子?羽儿?冷逍的脑袋猛然炸开,嗡嗡作响,一把提起冷奇的衣领,红着眼吼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阴沉的脸如同来处地狱的修罗。冷奇咽了咽口水,重复道:“是逐月公子!三天前,公子走后,王爷便下令三天后离京,可谁知,当天晚上便出事了,逐月公子突然出现,要取王爷的性命,幸而幻影成员拼命保护王爷离开,然而逐月的武功太高了,不少幻影成员死于她手,王爷也差点……幸而诸葛先生及时出现,使计救出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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