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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案缉凶(205)

听这话的意思,苏阳和鲁燕之间似乎有什么说不清的关系,等等,徐诺脑子里一个闪光,自己根本没有说过怀疑苏阳,前面虽然问韩永对苏阳的看法,但是也没有任何苏阳就是凶手的暗示,为什么他却直接把矛头转向苏阳和鲁燕呢?

看见徐诺眼中精光闪动,眼神锐利地朝自己扫来,韩永苦笑了一下说:“其实我自己心里已经有所怀疑,但是一来我没敢去求证,二来也不太想去求证。”

“为什么?就因为苏阳是你们的金手术刀,能招揽来大量的病人?”徐诺的语气有些气急。

“当然不是,开始的时候我是觉得自己乱想,后来是觉得,对于那些病人以及家属而言,死亡其实并不可怕,死亡代表的是解脱,是幸福!”

“不管他们是不是已经垂死,那也都还是一条生命,医生的天职是治病救人,但是不代表他有权利私自结束病人的生命!”

第七卷 肿瘤病房猝死事件 第二十九章 艺术伴侣

第二十九章 艺术伴侣

继续肠胃炎中,似乎要去输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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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商议了半晌,看着满脸阴云离开的韩永,徐诺却比来时要轻松上了许多。时文轩从背后揽住她问:“这么出神地想什么呢?”

“我在想,这个案子毫无证据根本没办法立案,现在赢得了韩永的支持,一下子觉得轻松了很多,至少不是我一个人孤军奋战了。”

时文轩的手紧上一紧,轻轻咬了她的耳廓道:“谁说你是孤身一人,难道我不是跟你站在一起的吗?”

“呵呵,你当然是,而且就算你不愿意,我也不会放开你!”徐诺回身轻吻了他一下说,“正好陪我去见一个人吧。”

“什么人?”时文轩好奇地问。

徐诺沉默了半晌说:“是我妈**老同事。”

褚宏住在云卉路102号,徐诺站在门口犹疑了半天,才咬紧下唇按响了门铃。不多时一个鬓发苍白的男人出来应门,见到徐诺眼睛猛地睁大,失神地开口唤道:“清妍?”

徐诺两眼几乎要喷出火来,清妍,他以为他是谁,可以这样叫母亲的名字!

时文轩微微一愣,抬手打在徐诺的肩上说:“小诺,有什么事情进屋再说吧。”

“原来是小诺,都长这么大了。”楮宏被时文轩的话惊醒,搓着手不好意思地说,“你怎么会来,快进屋坐。”

屋内的陈设很是简单,一切都透着老旧,像是八十年代的产物,唯有客厅内一架崭新的钢琴看起来比较值钱。三个人对面而坐,徐诺盘算着不知该如何开口,时文轩只低着头盯着地面,只有楮宏喋喋不休地问:“小诺,你想喝什么,我这儿有咖啡、有茶,还有矿泉水,你、你要是想喝果汁我去给你买,要不要吃水果,冰箱里还有西瓜。”

“行了,你别对我这么殷勤。”徐诺烦躁地说,眼前这个男人,跟自己印象中的温润男子丝毫没有相似,长相倒是没怎么变化,只是多了许多褶皱,但是全然没有了当年的风度,剩下的只有苍老,眼神也不在灵动温煦,而是浑浊空洞,但是看到自己之后,却爆发出了一种炫目的光彩,还有刚才脱口而出的清妍,这男人应该是把自己看错成母亲了吧?

“其实我跟我妈妈长得不像,她沉静,我好动,她温柔,我性急。”徐诺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一句话。

“其实你跟清妍很像,五官轮廓都很像,尤其是眼睛,只不过她没有你这么英气勃勃的气质,她比较内敛婉秀。”

“行了,你别总说的好想你多了解我和我妈妈一样,还有,清妍不是你能叫的。”徐诺更是怒火上顶,觉得眼前的男人是那么惹人讨厌。

“好好,我不叫了,我们不说你妈妈了。”楮宏忙不迭地答应着,“你现在是在做警察是吧?工作的开心吗?会不会很辛苦,怎么这么瘦?这位是你男朋友吗?”

他又是一大堆的问题,时文轩还未来得及说话,徐诺再次火大地说:“你别那么多问题,今天是我要来问你问题的。”说完她端起面前的矿泉水一口气喝了大半,心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面对这个人就这么失常。

“我知道你想来问什么,你想知道我跟你妈**关系对不对?”楮宏眼神一黯,身子不再前倾向徐诺,而是后仰靠在椅背上,长叹了一口气问:“如果我告诉你,我跟你母亲什么事情都没有,你相信吗?”

“你、你说我就信!”徐诺忽然觉得在黑暗中萌生出一丝光亮,那本册子上应该是假的,妈妈不会背叛爸爸的,不会的!

“我跟你妈妈其实只是因为艺术而互相吸引,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谈论的都是音乐,或者是文学、诗歌,你妈妈是爱瑾鸿的,但是他们在艺术上是没有共同语言的,严格来说,瑾鸿是她生活上的伴侣,而我是她艺术领域的伴侣,我了解她的想法,我也尊重她的选择,我从来没有对她有什么过多的奢求,只希望能够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弹琴的侧脸,我就已经非常满足了。”

“你说的是真的?”徐诺有些不敢相信。

“真的,我不否认我爱她,我爱她甚至达到能够爱屋及乌地爱她跟别人的孩子,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占有,因为我知道她的心在她丈夫和孩子的身上。”楮宏似乎忘了徐诺就在身边,越来越像是在自言自语,“我看着她在台上弹琴,看着她抱着鲜花谢幕,也看着她下台后被别人揽进怀里,还看着她抱起一个小小的身影,那时候她满脸洋溢的是幸福和满足的笑容,跟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是完全不同的,她对我绽放的笑容,闪动的眸光,都是为了艺术,为了音乐,而不是我这个人,如果换一个人在我的位置,也有这样的艺术造诣,她根本不会在意面对的究竟是不是我。”

“我为了她去刻苦练琴,希望能够再有突破,我为了她放弃北京的邀请,留在W市,我为了她一直拒绝各种表白和介绍,但是她却在那么年轻的时候就撒手而去,留着我一个人孤独终老。”

楮宏踉跄着起身,走到钢琴边,伸手抚摸着琴盖,叹息道:“瑾鸿还有你在身边,而我,却只能在琴声中寻找她的身影。”

说罢他掀开琴盖,一曲柔和的音乐便在他指下流淌而出,徐诺听的分明,这是当年母亲创作到一半就撒手人寰的作品,一首连名字都没有的音乐,在楮宏的补全和演绎下,是那么的动听却又催人泪下。

看着楮宏已经沉醉其中的表情,徐诺不想再待下去,转身向门外走去,时文轩却神色极其复杂地愣在原地,半晌才追上徐诺的脚步离开。

回程的车内,二人都各自想着心事,最后还是时文轩先开口问:“小诺,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起过你的母亲。”

“我母亲,她……”徐诺却眼神迷离地望着车窗外,自己真的了解她吗?

第七卷 肿瘤病房猝死事件 第三十章 扣子被捕

第三十章 扣子被捕

后面有一章加更。于是说啊,后半夜替换上来,于是大家先看这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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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转醒,徐诺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周围似乎黑乎乎的看不真切,想转身释放一下在身下被压得酸楚的胳膊,却“咕咚”一声摔倒在地,磕得手肘生疼。

徐诺呻吟一声,揉着撞痛的手肘,爬起身来摸索着周围的东西,刚才自己是从个椅子上跌落,再往右摸去,旁边的椅子上还趴着人,被她一推也翻身倒地,痛呼一声跳起身来嚷:“怎么了?”

听到是时文轩的声音,徐诺心下安宁了许多,伸手捅了他一下问:“这是哪儿啊?怎么黑咕隆咚的?”

“呃……”时文轩揉着生疼的额头,一时间也摸不着头脑,半天才想起来说,“这儿是阿澈的料理店,昨晚你一定要喝酒。我没敢带你去酒吧,就来他这里了。你站稳了,我去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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