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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案缉凶(75)

陈伦被她说的无言以对,却也被哭得心里更是烦躁,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现在什么时候你还有闲心翻这些陈芝麻烂谷子。”

赵倩倩闻言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抄起枕头朝陈伦砸去,哭骂道:“我在家里也是爸爸妈妈从小捧在手心儿里长大的,我凭什么要在你陈家受这种窝囊气,难道就因为我喜欢你多一些,我就低你一等吗?我还就告诉你,姑奶奶我不伺候了!咱俩以后一刀两断,桥归桥、路归路。”

刑警队的众人瞠目结舌,没想到这本来要询问案情,却看了一部现场分手戏。

徐诺忙上前制止住赵倩倩,捡起枕头抖去灰尘帮她放好,轻拍她的肩膀劝慰:“你刚刚受伤转醒,情绪别那么激动,先躺下来。”

赵倩倩闻言不再吭声,乖乖躺下后说:“我要说的都说完了,别的我也不知道了,我想休息。不希望有不相干的人在这里打扰我。”

她说话的同时,几颗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下,落在枕边的发丝中没了踪影。

陈伦满肚子火气之下,显然并没有看到这些,而是愤愤地起身说:“赵小姐,你您早些安歇吧,我这个不相干的人就不打扰了。”说罢头也不回地甩手而去。

剩下吕聪等人面面相觑,张欣悦主动提出:“晚上我睡在这里陪她。”

吕聪自然也是不放心赵倩倩一人住在这里,见张欣悦这么说,就点点头嘱咐道:“关好门窗,有事情赶紧跟我们联系。”

走出六合院大门。刘赫垫脚勾搭着吕聪的肩膀感慨:“吕队,我记得网上说男人和女人不是同一个星球的物种,你同意不?”不等吕聪回话便咂舌道,“就算我以前不赞同,今天之后也坚决赞同。”

李可昕在后面踢他一脚问:“什么赞同不赞同乱七八糟的?”

“我是说赵倩倩啊,男朋友的妈妈去世,就算是自己遇袭受了惊吓,也不至于发这么大的火气,还吵着分手。”刘赫觉得自己是在无法理解,摇头晃脑地表示着自己的不喜。

李可昕倒还是小女生心态,拿自己在网上看来的理论解释道:“据说这个男的和女的,大脑的思维方式有差别,有些在男人看来微不足道的小事,女人会觉得大受伤害,甚至会改变感情走向,反过来也是一样。”

刘赫倒是认真地听着她发表见解,听完砸吧砸吧嘴,像是在品滋味一般,然后干脆利落地说:“没听懂!”

李可昕气得直跺脚:“跟你这种没情商为负的人谈感情问题,我真是脑子进水。”然后转身搬救兵,抱着徐诺的胳膊好一顿摇晃,“徐队,你去帮我摆平他。”

徐诺轻拂垂落在面前的发丝,幽幽地说:“我以前看过一篇文章,写的是每个女人都有猫性,会因为爱着一个人,而建立起感情上的依赖,也同样有着猫一样的敏感和自尊。一句在别人看来无关痛痒的安慰,却是她所要的全部。但是如果你伤害了她感情上的自尊,她会收起自己所有的依赖,当她目光坚定地看着你的时候,就是她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其实刚才陈伦如果在刚进屋的时候,说一句:‘你没事吧,害我担心死了?’之类的话,后面的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吕聪貌似毫不关心,却早已经放慢脚步,把徐诺的话都听在耳中。心里像是被什么敲击一般地闷痛,她情愿在时文轩怀里做一只温顺依赖的小猫吗?

刘赫平素就大大咧咧,此时却也咂摸出点儿滋味,频频点头却没有吭声。

李可昕看着刘赫不住点头,貌似很赞同的样子,挠挠头还是想不明白,决定等晚上悄悄问问徐队,这个猫性怎么才有。然后又悄悄打量走在前面的刘赫,每次看到他都气的牙痒痒,恨不得变出猫爪子上去抓上几把。额,这算不算是猫性的一种呢?

走在头前的刘赫可不知道,自己早在别人心里被猫爪子挠了不知道多少遍,他现在可是认真地在想正经事,想着想着猛地大叫一声:“吕队,我觉得齐家肯定有地道!”

“地道?”三个人用你吃错药了吧这般的眼神盯着他。

他不以为然地挥挥手,似乎能挥掉大家的怀疑一般:“从第一个案子的时候我就想了,如果齐家的那个宝藏是藏在家里,这么多代人住下来,不可能不被发现,尤其是家里有小孩子的话。我小时候跟我表弟就很淘气,把乡下外婆家闹得翻天覆地,除了灶坑,没有我俩没去探险过的地方。所以如果有宝藏,就一定是藏在山里,或者是……”他神秘兮兮地指指地面,“或者是这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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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读读书,修修真,穿穿时空,淡淡心……偶得神器重生后的小攸不同的人生。

第四卷 齐家大院 第四卷 齐家大院 第二十七章 地道?帮凶?

第四卷 齐家大院 第二十七章 地道?帮凶?

刘赫的分析得到其余三人的认可,几个人站在过道处饶有兴趣地讨论起来。

“我觉得不可能埋在山里,埋起来总要有个标记什么的,年代久了就很容易无法辨认。”李可昕第一个跳出来提反对意见。

刘赫撇撇嘴:“说你是小丫头片子,你还不服气,脑子笨吧!谁说在山里就要挖个坑埋起来啊?难道不能是从家里挖一条通向山里的地道吗?”

李可昕每次都在刘赫面前败下阵来,气鼓鼓地瞪着他,不禁又想起猫爪,便在心里左一爪右一爪抓得暗爽。

刘赫看着她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又面带笑容,急忙脚下悄悄挪动,觉得还是离她远点儿为好。

挪动到自己认为安全的距离以后,刘赫才继续说自己的猜测:“所以我觉得这个地道入口,一定非常隐蔽,或者非常巧妙又或者是不得擅入之地……”他得意地背着手摇晃着脑袋,像古代教书先生一般拖着长声,摆足了架子等着人夸。

而吕聪和徐诺全都眼睛一亮,异口同声说:“祖祠!”

刘赫白摆了半天架势,见没人来夸,嘟嘟囔囔地说:“切,典型的过河拆桥哦!”

吕聪知道他那性子,忙随口夸奖几句当做安抚,刘赫耷拉的嘴角瞬间又弯了上去,连声说:“那是,也不看看是谁推理出来的。”

李可昕当头一盆冷水泼下:“那是,也不看看是谁之前硬要推理说齐佑鑫是自杀。”

“嘶!”刘赫被噎得倒吸一口凉气,怒道,”你这个死丫头,你能不能别在我获得一丝自信的时候,就给我当头一击?”

“自信?你那已经不是自信,是自我膨胀了,我时刻敲打你,是为了你的健康成长。”

徐诺急忙制止住马上要开始拉锯战的斗嘴,说:“咱们先去把齐家众人安置好,然后汇总案情。”

刘子玉在大厅呆了将近一天,看着齐家老少,有的愁容满面,有的满腹牢骚。而当地派来的几个刑警,自顾自蹲在板凳上抽烟,也没有先前他认识的张洪,根本也搭不上句话。他觉得自己再待下去都要疯了。而正在这时,吕聪等人出现在门口,他简直是像看到救星一般扑过去:“吕队,你们总算来了。”

刘赫过去勾住他的脖子笑问:“你小子咋跟灾区群众见到亲人了似的?想我了吧?”

刘子玉小鸡啄米似的快速点头:“刘哥,明天让我跟你吧,就算要爬山回城里再回来,我都乐意。”

“呸呸呸,你小子别乌鸦嘴,我明天可死也不去爬山,你自己去吧。”

齐家众人稍微调整了住所,陈伦搬去跟齐泽浩住,魏敏君母子搬去主院九宫,而忠叔也被齐泽浩强行安排住在自己院子的厢房内。吕聪给每个院都配上一名当地刑警住在书房,就近保护。吕聪又再三叮嘱众人一定要关好门窗,不要单独活动,遇到情况不要随便开门,马上用室内电话求救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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