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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案缉凶(84)

“不会吧?”吕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齐家到底都是些什么人?平时见面明刀暗箭地没个消停,玩起无间道倒是很心有灵犀,“又是假身份,他家究竟有几个人是真的啊?”

“难道秋林还能是雇来的杀手不成?”李可昕简直对这个家族无语了,难道这是遗传不成?先祖做谋士,后代也擅长玩阴谋诡计。

刘子玉不由觉得自己脖子后面发凉,虽然身为警察,但是杀手这种貌似很古老的职业,还是让他心里有些毛毛的,下意识地缩缩脖子环顾四周,好像不知道从哪里就能冒出个身影一样。

徐诺的手指不停地敲击桌面,脑子里飞快地思考,却抓不住一丝头绪,秋林这个人,实在是太没有存在感,只觉得他天天陪在齐佑颖身边,除了第一次见面,基本就没听他说过一句话。

刘赫连灌了好几杯水,觉得自己终于不渴了,说:“你们想什么也没用,当面去问问就都清楚了,咱们这么多人,还有枪,难道还怕了他不成?”

“额,那倒是!”刘子玉此时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胆怯,很是丢脸,连忙挺直身子,压住心里的胡乱联想。

徐诺继续翻报告,忽然说:“你们来看,这也许就是齐家命案的导火索。”

众人围上来,见徐诺手里拿着一张报纸的复印件,用红笔圈出来的一则小新闻报道的是,陕西某古墓挖掘出大量记载有文字的丝帛,有关整理和翻译工作正在进行,据相关专家证实,记录的是一部治国用兵著作,由于损坏严重,目前只通过残片得知,该著作名为“阳卷阴书”,可谓“文可定国,武能安邦”,却因著书人厌倦纷争,而只留给后代子孙作为纪念,子孙也严守祖训从未公诸于世。

屋内陷入沉默,大家都在消化这个事实,半晌吕聪才说:“看来是没错了,齐家的嫡长子玉佩上刻有‘阳卷阴书’四个篆字,祖训上也写明宝物‘文可定国,武能安邦’,看来是齐家某人或某几个人,从这简短的新闻里,推断出自家的宝藏并非子虚乌有,从而萌生贪念,想回来占为己有。”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电路还没有接通,屋内只好打开应急灯照明。灯光只打在桌面的文件上,众人的面孔都隐在黑暗中看不清楚,只听徐诺说:“想来也是如此了,唉,就为了这个还不知道是否确切的消息,酿成如此惨案,真的值得吗?不过现在也算是有所进展,知道了宝藏的真实面目,总不至于像无头苍蝇样乱撞了。”虽然说着这样的话,徐诺的声音中却听不出一丝轻松,依然是沉沉地压抑。

“那又有什么用,凶手早就知道这个了,不还是没找到宝藏,现在玉佩和家谱都在人家手里,我们只有祖训,形式还是大大的不妙啊!”李可昕向来心事口快,毫不顾忌地说出这个大家心里都明白,却又都不愿说出口的事实。

吕聪忽然说:“凶手的目标是宝藏,他不惜杀人也要抢藏有线索的物品,现在唯一剩下的就是祖训,我想,明天的祭祖,也许我们可以用祖训来引蛇出洞。”

而此时,忽地一下,灯亮了。

~~~~~~~~~~~~这是无比怨念的分割线~~~~~~~~~~~~~~

话说小无经人推荐看了篇小说,看得开心不已,但是后来居然在刚过半时候,小无无比喜欢的男主死了,死前还不知道女主已经爱上自己,这已经让小无倍感受虐~跑去指责推荐文儿的孩子,然后惊悉,女主后来跟了男主的爸爸~小无当即弃文儿了~泪奔而逃~~

第四卷 齐家大院 第四卷 齐家大院 第三十六章 祭祖风波

第四卷 齐家大院 第三十六章 祭祖风波

虽然众人各怀心思。但是一夜安宁,第二天的祭祖如期举行。从早晨起,天边就挤满暗灰色的阴云,厚重缓慢地移动着,等到祭祖正式开始的时候,已经很沉沉地压在众人头顶。

齐家男子都穿着暗黑色斜襟大褂,女子全都一身黑色旗袍,再无半点坠饰。齐泽浩越众而出,点燃祠堂中的奠烛,忠叔跪在条案一侧,手中纸钱元宝像火盆中一撒,火苗腾地跃起,火焰舞动着在屋内映出诡异的影子。

齐泽浩捻起三支香,凑近蜡烛点燃,叩拜后从条案上拿起祖训,面对众人朗声唱和:“齐家子孙,严遵此训:物本乎天,人本乎祖。本培其根,水养其源……”

但是屋前站立的众人,显然是对他手里的祖训更加关切。一双双眼睛紧盯着那狭长的卷轴,目光皆闪烁不定。似乎能从中看到无尽的宝藏,又或者担心会再赔上一条人命。

待祖训全部读完,齐泽浩把卷轴装回匣内,貌似漫不经心地放在条案上,而后带领家中众人,跪拜、叩首、上香。

虽然人不多,但是这一套程序做下来,再加上挨个上香叩拜。等完成时候,也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忠叔点燃祠堂门口两挂红艳艳地鞭炮,震耳欲聋的声音在院内响起,红色的纸屑四下飞溅,却并未增添多少喜庆气氛,就在此时,细雨悄无声息地落下。

还好只是蒙蒙细雨,祠堂跪拜后,紧接着就要上山扫墓。吕聪和徐诺对视一眼,都难以察觉地轻轻点头,局已经布好,只等人按捺不住,自投罗网了。

文汉夕的身份虽然还未被揭露,但是他提出想去替好友在墓前上一柱清香,警队众人心中有数,自然不置可否,齐泽浩也在徐诺的劝说下,接受了这个安排。

现在的齐家,等于是一座空宅。徐诺眼看齐家众人和吕聪等人的身影消失在山路转弯处。在祖祠四周布置好警力后,自己在祖祠内东摸西看。

挨着敲击、墙面,屋里每一件摆设都去摸摸、转转,时文轩也按捺不住好奇,跟在她身后转悠,不时提两句自己的意见。但最终还是毫无发现,徐诺失望之余眼睛四处打量,忽然发现,屋内还剩灵位牌没有检查过。

“小诺,你干什么?那是牌位,唉……”时文轩看着徐诺丝毫不理自己的话,径直走向牌位,挨个检查,无奈地叹气说,“你啊,还真是百无禁忌。”

但是徐诺别说牌位,连桌布下面、条案底下也毫不放过地摸索个遍,最后满脸失望之色地直起腰。看见时文轩自顾自地在屋内踱步,嘟起嘴说:“喂,就算你不帮忙想办法,也不用这么悠闲吧?”

“我当然是在想办法。”他便说边拉起坐在门槛上的徐诺。“陪我出去转一圈。”

徐诺满腹狐疑:“走什么?现在可不是散步的时候。”

“你陪我去转一圈儿,我也许就能告诉你密室在哪里。”时文轩也不多加解释,拉着徐诺就往外走。

徐诺跟在他身后,围着祖祠转了一圈,实在忍不住问:“你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啊?”

时文轩站在夹道上,比划着齐家的院落分布道:“居中的三个院子,跟两侧的不同,是没有后院的,所以主屋就比其他院落的宽敞,但是你发现没有,祖祠虽然从外面看,跟会客厅差不多大小,但是屋内却并没有那么宽敞。”

许诺眼睛一亮:“你是说,屋内有夹层密道?”随后又黯然道:“但是我刚才在墙上、连敲带按,每一块砖都检查过了。”

“谁说这密道,就一定要有机关控制的入口?”时文轩扬眉反问道。

“啊?”徐诺倒真的没想到过这个问题,“你,你是说要拆了墙才能找到密道?”

“对!”时文轩点点头,“也许当时就是这样设计的,又或者是后代维护装修的时候,把机关破坏了。我觉得第一种可能性更大。”

徐诺还是有些无法理解:“为什么?如果不想被人发现,大可以根本不留密道,如果想让人发现,那么还弄得这么隐蔽干什么?”

时文轩耸耸肩道:“我怎么知道他家先祖是怎么想的,其实我更不明白的是,他们为什么要守着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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